“你什么意思？”方馨莫名其妙的问。
舒妙颜夸张的笑道：“你不会是忘了吧？凡是十八岁还没有出道的练习生，星宇传媒都会把合约卖给那些小公司的。”
“如果某些人运气不好的话，被卖给那些外、围公司也说不定哦！”
方馨如遭雷击，身子都僵住了，果然世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她一直觉得奇怪，星娱传媒对练习生的待遇未免也太好了点，食宿就不说了，每个月还有薪水拿，这么高的成本要是练习生出道了没红起来，公司岂不是分分钟血本无归。
这么一来就解释得通了，就方馨所见的这些练习生不可谓不优秀，而且接受了星娱传媒正规的职业训练，把合约卖给那些小公司，只怕那些小公司要笑疯的吧？而星娱传媒在这些练习生身上花的钱还能连本带利拿回来，简直就是双赢，至于这些练习生的未来？谁在乎呢？资本的每一个毛孔不都是血淋淋的吗？
尤其是一些女生，肯定很受欢迎的吧？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从方馨脑海一闪而过，貌似她现在也是女生？吧？
要是被卖给外、围
方馨不由得一阵恶寒，即便是吃瓜群众也知道所谓的外、围是做什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