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宝玉本来还是想今年过年带着金夏衣锦还乡,让父老乡亲们看一看自己的老婆大人也是会怀孩子的,看一看自己这几年的变化,然而,金夏那一巴掌打飞了这一切。
甄宝玉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之际,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这把甄宝玉吓了一跳,不一会儿,高金梅就出来了,也是想不通,这个点了,谁会来敲门呢
高金梅看了一眼甄宝玉,而后趴在猫眼上看了出去,是敲错门的邻家,其实这家伙酒醉心里明,也是对高金梅觊觎良久,只是精明的时候他不敢看高金梅的眼睛。
高金梅向甄宝玉挥了挥手,甄宝玉站起来,赶忙走在了高金梅身边,高金梅示意甄宝玉咳嗽一声,甄宝玉也咳嗽了一声,门外的敲门声戛然而止,随之就是逃跑的脚步声。
甄宝玉心里说,酒壮怂人胆,什么鸟
甄宝玉摸了摸高金梅那湿漉漉的秀发,高金梅扑在了甄宝玉的怀里,两人来了个长长的热吻后,甄宝玉抱着高金梅回到了主卧,不一会儿赤果果地纠缠不清。
第二天是星期六,甄宝玉和高金梅并没有早起,他们睡到了午饭时分才起来。
甄宝玉在高金梅这里吃了午饭后,开着自己的帕萨特再一次返回了老家,查看了养殖场,关掉了手机,在家里休息。
星期一一大早,甄宝玉返回了林业局大院,并没有见到云局长,他独自返回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不一会儿,他手机响起,是岳母大人的电话,那头焦急万分地说“宝玉,赶快来人民医院。”
“好,好的。”
甄宝玉的脑袋嗡嗡作响,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金夏要赌气打掉孩子。
甄宝玉赶忙走出了办公室,恰好遇到了阳莉,赶忙说“好好照看办公室,我有紧急事情要处理。”
阳莉连连点头,目送甄宝玉下了楼,而后甄宝玉开着帕萨特急速离开了她的视线,她心里问自己,难道宝哥哥真的有事了吗
甄宝玉紧赶慢赶,赶到了人民医院,却让他心疼如刀绞。
甄宝玉的孩子没有保住,保住了大人。
金夏面部惨白,显然是失血过多导致的。
“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甄宝玉泪流满面地看着岳母大人低声道。
“该死的老头子,你为何”甄宝玉的岳母大人也捂住了眼睛,开始痛哭流涕,毕竟,女流之辈,看到失去这样的孩子,内心深处实在是不好受
甄宝玉恶狠狠地看着岳父大人厉声道“爸,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岳父大人倒是镇定自若,毫无痛苦表情,皮笑肉不笑地说“这是我让金夏打掉的,反正你不爱金夏,要这个孩子有何用再者,就算生下来也是我们的祸害,你也没有那个能力养活”
甄宝玉走在了岳父大人的身边,恶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他的老脸,随即吐了一口痰,骂道“势利眼的老东西,不给自己的养女教一些相夫教子的东西,竟然这样教唆自己的养女,简直死有余辜”
甄宝玉的岳父大人心知肚明自己打不过甄宝玉,也要撕扯,最终还是被老婆大人一巴掌打醒了,站在那里犹如癞皮狗一般。
“岳父大人,不,狗东西,其实金夏和金春都不是你生的,你才是那个不是男人的狗东西”
岳母大人直直地看着甄宝玉的眼睛厉声道“没大没小,胡言乱语,你是不是昨天喝的酒,今天耍酒疯呢立刻给我走开。”
毕竟,甄宝玉的岳母大人再不让甄宝玉走开,那么马蜂窝就要被捅开了,后果不堪设想呀
甄宝玉还是一肚子气地离开了这里,他怎么也想不通,金夏如此听从养父的话,也许娇生惯养成为了习惯的缘故。
那夜,甄宝玉走后,金夏和父亲就在卧室里聊了很多事情,以至于被养父洗脑了。
最主要的一点就是,他们聊到了一些谣言中的事情,那就是甄宝玉和云局长都与甄书记的贴身秘书有关系,他们迟迟早早都得一网打尽,而且要把牢底坐穿,这才导致了一系列事情的发生。
甄宝玉的岳父大人想到了甄宝玉姓甄,那么他的老婆大人也想到了这个姓氏,因为,云溪市的一把手也姓甄,惯性思维,把他们害了,总以为,甄宝玉也得被枪毙,或是把牢底坐穿。
金夏苦思冥想了两天后,今天早上终于吃下了养父给她买来的堕t药,可想而知,没等到了医院就已经大出血,差点孩子和大人都没办法保得住。
就算此时此刻在病房里后悔莫及的金夏再怎么悔过自新,其实已经无济于事了,因为,他们维系婚姻的纽带其实就是金夏肚子里的孩子。
这次就算金夏不提出离婚,甄宝玉也会提出离婚的,因为,这样的婚姻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甄宝玉并没有返回林业局大院,而是要做最后的男人,在医院里交了三万块钱,目的是让金夏养好了身体,有力气提出离婚。
其实,现在泪流满面的金夏就算后悔莫及,也暗下决心必须离婚,因为她也是心知肚明这样的婚姻如同虚设
一个礼拜后,也就是元旦节上班的第一天金夏出院了,他们并没有直接返回家里,而是去了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
由于新的林业局家属院里那套房子还有尾款,以及产权并没有下来,也没有写金夏的名字,那么那套房子与金夏毫无关系。
不过,甄宝玉还是按照青春损失费,私下里给了金夏三十万,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甄宝玉和金夏走出了民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