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踩下去。

被踩在脚下的曜月糸含糊不清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见曜月糸目光恍惚浑身冒着热气,呼吸急促,时不时的发出暧昧的□□。媚药起作用了。

曜月莲嘴角上扬玩味的俯视着脚下的人说道:二皇兄,此刻很难受吧。小腹灼热吧,想要释放吧。来吧,别忍着。

说罢挥手命人将皇后的侄女带进来,只见那女孩双眼紧闭,显然是在昏迷中。

曜月糸艰难的抬起头望向俯视着他的曜月莲艰难的开口:曜月莲!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庶子!

曜月莲鄙夷不屑的看着他:哦?丧心病狂?二皇兄莫不是再说你自己?丧心病狂的辱骂殴打当年7岁的我?根本王说丧心病狂?你也配!

语毕,曜月莲抽剑指向曜月糸道:二皇兄,时间到了。三弟我送你上路。

外面的雨逐渐变大,狂风暴雨席卷着整座宫殿,树叶伴着暴雨刷刷的响。国主皇帝觉着事有蹊跷,怎么也想不通他的二儿子会做出巫蛊害父的事情来。

于是起身大呵:来人!去夜涵殿!。

国主皇帝行色匆匆地往禁足永安王(曜月糸)的夜涵殿走去。

外面依旧是狂风暴雨,曜月莲一步一步的逼近曜月糸,一袭玄色长袍拖尾的曜月莲,阴沉着脸,手中的剑在这个雨夜里泛着丝丝冰冷的寒光。随着曜月莲的逼近,那把拿在手里的剑划过地面发出滋滋的声响。这夜的曜月莲就像是从地狱里出来的修罗,那样的让人不寒而栗。曜月糸见状,只得一点一点坐在地上往身后蹭,曜月莲每走一步,曜月糸便往后一退。直到被逼到无路可退,曜月糸慌张的看向曜月莲,此刻的曜月莲抬起手中的剑一剑刺向曜月糸,贯穿心脏。

曜月莲妖艳的笑着对曜月糸说:二皇兄,走好。

外面一阵雷响,暴雨继续下着,愈来愈大此刻国主皇帝刚好进来,便看见这一幕。他颤颤巍巍的看向自己已经倒在血泊之中的已经没了气息的儿子。

双手颤抖着哆哆嗦嗦的指着曜月莲:你你你居然杀死了自己的亲哥哥!你这个逆子!给我们皇家丢尽了颜面,你母妃九泉之下何以安心!你让朕这个父亲如何面对天下!

曜月莲闻言转过身冷冷的看着国主:父亲!哼!你何时是我的父亲?你眼里有过我吗我刚出生,母妃就过世了,还在襁褓中的我你看都不看一眼将我丢在母妃生前的冷宫里!若不是母妃生前的老嬷嬷,我早就冻死了!呵呵!父亲!我没有父亲,没有父皇!我天生天养哪来的父皇!

国主皇帝气急攻心抬手打向曜月莲,曜月莲抬手抓住挥过来的手臂用力一捏,咔嚓!骨头断裂声响彻耳膜。

国主吃痛闷哼了一声:你这个逆子!还想弑父不成!

曜月莲抬眼看着国主:你说对了!

另一只手随即掐上国主的脖子。

冰冷的眼眸不带一丝一毫的温度说:父皇,知道儿臣为何会这般吗,父皇有没有体会过风餐露宿,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人人喊打的日子。整座皇宫除了大皇兄没人正眼看我,就连父皇你都不愿承认有我的存在。敢问父皇,你当时将我母妃压在身下征服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我的存在?因为母妃是当今皇后同父异母的庶出妹妹,所以你就不愿承认有我们母子俩的存在吗?你觉得我们于你来说是耻辱是吗!

国主听着他的儿子一字一句的道出心中酸涩。顿时有一种负罪感袭之而来,他有些后悔,后当初没有抽出一点时间来关爱这个孩子,让他那么小就饱受世间沧桑。他开始对这个儿子有了生平第一次的愧疚想要补偿他,然而一切都晚了曜月莲掐在国主脖子上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终还是用力掐了下去。眼泪随之而下无力的看向躺在冰冷宫殿的国主尸体。曜月莲微闭双眼,一步一晃的走出夜涵殿。周围的侍卫都不敢上前,哆哆嗦嗦的躲着步子。雨依旧还在下着。与此同时一个侍卫疾步跑来。

半跪在曜月莲脚下:王爷,一切安排妥当,请王爷定夺!

曜月莲无力的对脚下的侍卫说:一个不留!

侍卫闻言抱拳道:是!随即就只听见兵戈刺穿身体的声音,伴着这夜的雨,这夜的风。这夜的浓烈血腥味。曜月国政变异主

闻言赶来的太子被曜月莲的手下背后一棒打晕在地,随即将曜月衍抬到刑房里等候曜月莲这位新国主的处理。曜月莲一袭龙袍加身,象征威严的帝王冠戴在曜月莲的头上,帝王冠的两侧垂着碧玺随着曜月莲的脚步摆动着。昏暗的牢房里,透着如豆烛火。曜月莲背对着曜月衍负手而立。一炷香的时间,曜月衍醒过来扶着被打的后脑勺看向四周,这是…牢房?

曜月莲为侧过头:醒了?

曜月衍寻声看过去,只见一袭龙袍背影正背对着自己。

曜月衍:三皇弟?你…

曜月莲转过身眼尾扫过曜月衍:不错,正如你所见朕为当今曜月国国主。

曜月衍疑惑的问出自己心中所想:传言都是真的?你果然弑父杀兄?

曜月莲转过身去背对着曜月衍没有说话。沉默已经言明了他心中所想。传言是真的。他果然杀了父皇和二皇弟

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站起来抓着曜月莲的衣袖情绪激动的问:颜儿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旁边的侍卫见状拔剑指向曜月衍,曜月莲随即挥手。侍卫们将拔出去的剑塞回进剑鞘里。曜月莲:朕没有见到颜儿。不过你放心,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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