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吴蒙问听此话,没有第一时间附和,而是手托下巴,陷入了沉默。
赵车师道:“蒙哥,咱也觉得姓桑的可疑。”
吴蒙叹口气道:“光凭这一点,到底还是难以下定论。”说着,目视二人,“你们想,桑杰前两日早去了凤翔,这咸阳城中的事,他如何能时时把控?如此有着重大干系的事,实难想象桑杰会放心交给他人代办,以及在应付军务的同时还能有精力照应两端。”
“况且,目前看来,我与桑杰之间的仇隙也仅仅在于玉镯子一事而已。和我姐夫并无联系,他若因为这事动了害我与我姐夫的心,未免有些小题大做”
薛抄与赵车师互看一眼,也都觉得有理。薛抄问道:“那么蒙哥你觉得此事到底是谁在从中作梗?”
吴蒙轻轻摇头道:“仅凭眼前的事,尚扑朔迷离。敌在暗我在明,不好轻举妄动。咱们静观其变,总能像这两天一般,揪出些狐狸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