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佘煌被困青木关下,星夜之中,寒风刺骨,银翼军从士兵到将领皆饿得饥肠辘辘。大渠军便在此时间歇性出兵骚扰,硬要将樵佘煌拖到精疲力竭。
日暮时分,摩丝隆领兵回了北漠,草原之上,寒风凛冽,所过之处,尽是呼呼之声。银翼军与叛军的战场拉到了草原之上,摩丝隆趁机将柱国府围住了,几位狼主在狼牙帐架着火盆,喝着小酒,等待着柱国府被攻破的消息。
府中高手尽皆出现,将一叛军阻挡在府门之外,雷楚云和虎子两人,左右齐开,杀红了眼,一切来的都太突然,终归叛军人多势众。
倏忽间,黑夜之中如蝙蝠一般,成百上千黑影出现在柱国府,盍不允领着夜翼军前来支援,将近千人。
是夜子时,狼牙大帐里,信兵来报,摩丝隆暴跳如雷。武卒眼见就要攻破柱国府门,却被数千援军凭空里杀了个措手不及,继续下去便要功亏一篑。摩丝隆呼哧呼哧喘会儿粗气,冲帐外大叫:“来人!”
参将走进,拱手道:“末将到!”
“备马随我前去前方!”
却说樵府虽没有多少武林高手护卫,但樵佘煌雄踞北漠十余载,将院围高墙加高加厚,西溪环绕,宛若护城河一般,也被加宽一丈,加深三尺,同时开挖一条大渠,将水引出环绕外城。虽说这仅仅是一座柱国府,却是比一座小城还要坚固,近日因有樵佘煌叮嘱,盍不允更是抽调人手,将所有的高墙整修完毕,昼夜巡视,加强防务,可以说是严阵以待了。
然而,纵使加上盍不允的一千援兵,内真正能够作战的兵士不过八千,在装备精良、人数众多的五万叛军面前显得相当单弱。
万没想到的是,叛军连攻,先后发起八波攻势,除在护城河和城墙下面留下无数具尸体和血红色河水之外,并无任何收获。
摩丝隆几人兵分两路,摩丝隆到了柱国府门之前,而其他几人则是到了银翼军驻扎的草原上进行督战,一旦银翼军脱身,定要赶去支援北漠王府,所以这至关重要,或许摩丝隆两面开花的计划要落空了,他全然没想到银翼军的战力竟比之前强出太多,忽然出现的神秘部队,战力更是令人惶恐,纵使亲自督战,依旧无可奈何。
随后对着府中喊道:“樵佘煌此刻恐怕已经死在青木关下,尔等放下武器,本狼主既往不咎,他日我做了这北方之主,加官进爵乃是小事,若要选择继续顽抗,纵使对你们无可奈何,城中百姓我却是能轻而易举杀死,樵柱国不是号称樵佛子吗,我屠城,看看你们能见死不救吗?”
盍不允骂道:“无耻老儿,若非王爷阻拦,尔等早就魂飞魄散了,焉能在此叫嚣!”一只穿云火箭飞出,山林之中黑影闪动,夜翼军朝着柱国府靠近。
摩丝隆惊惧之下,高呼:“给我杀,使劲攻!”越来越多的夜翼军,不一会便有了三千左右。
樵苏连夜赶路,已经来到北漠城五里之地,城中喧嚣,马车更快了,行至城门口,却见城门口早被叛军拦住,并且正在与夜翼军进行这厮杀,无数钩子从城头掉落。
樵苏不解发生了何事,夜翼军个个身穿白衣,头戴白帽,带着口罩,全身裹得严严实实。
二话不说,抓住鹰嘴钩,踏着城墙,噌噌噌向着城头而去,见叛军挥刀斩下,樵苏便是一掌挥出,片片惨叫声,他上了城头,远望之下,柱国府与银翼军驻扎之处皆是嘈杂一片,火光四起。
下了城楼,白衣战士纷纷涌去柱国府,摩丝隆将大量兵力抽调到柱国府及草原战场,却是万没想到有援军,破城门虽说有些难度,但相比之前确实容易很多。
樵苏杀到城门边,放下护城河上的吊桥,欧阳苹飞快跑了过来,没有一丝犹豫,疾驰回府,却见眼前尸体堆积如山,一片狼藉。
重山象,凝尘功顿时飞沙走石,涌来叛军像在空中凝滞一般,重重落到地上!
盍不允夜色之中见樵苏:“世子,狼主反叛,柱国被困青木关!”漫天羽箭飞来,樵苏怒了,运转内力,生生将羽箭打了回去。雷楚云,虎子二人杀敌无数,满身鲜血,袁苔衣携着樵浣儿躲在随园之中。
双手三指并起,怒吼一声,刀鞘之中游龙刀飞出,一刀劈下,迎来叛军破甲裂盔飞荡开来。左手游龙刀,右手青光剑,虽说第一次手执一刀一剑迎敌,杀红了眼却是没什么不适应,刀剑寒光闪动,鲜血飞溅,眼中恶狠狠的朝着摩丝隆而去。一个闪身,左右横劈,摩丝隆马前铁盾皆都碎成片,眨眼间,已经直身立于马背之上。一脚下去,摩丝隆倒在人群之中,青光剑架在脖子上:“叫他们停战!”
摩丝隆惧怕之下,怯怯开口:“停!”
盍不允等人见此,尽皆拍手叫好,朝着樵苏而来,樵苏当即应道:“放下武器,降兵不杀!”
“叮咚哐当”的兵器落地声响起,樵苏的到来,解了柱国府的兵围。盍不允走近:“银翼军被困在了驻扎地,王爷现在吉凶未卜,须尽快赶去青木关!”
樵苏望着身后裹着白布之人,满是疑惑,盍不允看出了他的心思:“这是王爷的夜翼军,十年了,这是王爷预防不测,让我亲自训练的士兵,一直藏在深山之中!足有一万!”
樵苏当机立断:“先不论此事,将军你我各自引兵三千,剩下的保护柱国府,你且去支援银翼军,我自当前往青木关。虎子,你随将军去,雷楚云随我前去,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