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址呢？”顾勉对着电话那头的何秘书继续追问到。
然而得来的。
却是何秘书因迟疑而沉默的几秒。
“没有找到。”何秘书显得有些畏惧地回答到，像是能够隔着国际电话感受到了那头的顾勉皱紧眉头的模样。
好似预测到了下一秒定是得来顾勉押扣他奖金的消息，而赶忙补充了一句到：“不过……”
“说。”顾勉眼神一冷，的确是因为何秘书的那句话而感到了不悦。
这一声冷毅隔着电话传到了何秘书的耳畔。
他忽然觉得身旁的温度莫名降了几分，一阵寒冷使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手臂竖起的寒毛。
接着时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对顾勉说到：“五年前他几次出入境中，有两次和暮老先生同坐一次航班。最后一次就是暮老先生出事那天，此后他一直留在国内，您说这会不会……”
其实何秘书是不确定这件事和暮远卿能够扯上什么关系。
仅仅是因为巧合，原想着把事情查个透彻后再告诉顾勉。
但为了他的奖金，他不得不先把这件事告诉顾勉，就算以后查出两者之间毫无关联的话，那时候再被克扣奖金，总比现在领不到奖金来得好吧！
何秘书在心中这般想着。
倒是没想到电话那头竟是传来了顾勉对他的认可到：“唯有太过巧合的事情，才值得深究。”
何秘书不禁欣喜地松了口气。
而此时，顾勉在听到电话里传来了一阵提示音时，不由地拿出了手机一看，在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时。
眼里闪过了一丝诧异。
“我有电话进来，先这样吧。”顾勉仓促地对着何秘书说了一句后，便转接了新打进来的这通电话。
语气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说到：“怎么？难得你主动给我打电话。”
但他脸色显然不同于他语气那般轻松，反倒是微微皱着眉头，心中不免因为这通电话的到来而感到了不安。
“何秘书让我查的事，我想我有必要亲自告诉你。”
一声清冷。
正是徐错，徐大律师的声音。
他这般严肃的话语更是让顾勉不得不重视了起来，倒却也不太明白地反问到：“嗯？不是安德烈收到诉讼书的事吗？”
徐错做事向来严谨，更何况平日里若非公事，他绝无闲情逸致来联系他叙旧。
而也正如顾勉所想的那般，下一秒，徐错那清冷的声音缓缓地吐出几个字到：“不是他。”
顾勉皱着的眉头更深了。
视线不由地往紧闭地房门处看了一眼，有意压低了声音对徐错询问到：“你还查到了什么？”
与此同时。
正在门外看着电视的暮央，见顾勉接个电话这么久，不禁有些奇怪地回过头将视线落到了顾勉那紧闭的房门。
是要紧的公事吗？怎么谈了这么久？
暮央想着。
此时房内。
顾勉微眯着眼，眼里的冷意更是渗人。
他手持着的手机那头，传来了徐错淡漠的声音到：“我找到五年前给暮老先生打官司的那名律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