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月的确是看上了这个优势,又想着这一百多人如何合理的安排。
她在这京城当中无田地无庄子,若养两百多张嘴,自然很是吃力。
但若是将这些人用在了合理之处,倒也不失为一笔财富。
蔺希对从商之事,的确是一窍不通,便也只点了头,“朕信得过你,那此事,便有你全然管理!”
好月亦很慎重点头,“此事我回家之后,再好好斟酌一番!”
蔺希对此并无意见。
二人在铜雀台之上待了许久,直到那万家灯火开始缓缓熄灭,蔺希这才罢手,喊了马车送好月回到希王、不,是送好月回了如今的长月公主府中。
不想,才出了宫门,便见得苏南、小五以及轻言在宫门旁侧等候。
今日得天很是寒冷,轻言冷的在原地跳着脚来取暖。
这一刻,好月的心很平静,又很满足。
直接从马车内钻了出来,同车夫耳语了几句,让其回宫之后,这才朝着三人缓步走了来。
三人早在好月下马车那一刻,便瞧见了她。
如今见她走来,便也一同迎了去。
好月嘴角含笑“这天寒地冻得,你们在此作甚?”
苏南一蹙眉,“夜色深了,回宫路远,怕你丢了!”
轻言闻言,很是不悦的撇了一眼苏南,“苏大哥净瞎说,好月姐姐如何会丢,咱们逛完了花灯,拉接好月姐姐一同回去的!”
好月走去,很是温和的摸了摸轻言的脑袋,“那便走罢,一同回家!”
轻言最是喜欢好月,只觉着她连带着摸起脑袋来,都很是温柔。
让她心间填满了满足感。
小五及时沉默寡言,这从宫门走回去的一路,都是苏南与轻言在一旁说话。
苏南许是同轻言抬杠抬惯了,无论轻言说了何话,他总是在一旁打趣着轻言,使得轻言气的跺脚,紧紧拽着好月,嘟嘴。
可偏生如此,又还会同苏南继续斗嘴,使得好月心情都愉悦了许多,哈哈大笑。
四人一路回道府中之时,青鸣又给其准备了元宵以及一些清淡的宵夜。
好月的确不饿,在宫中吃了许多,这肚子里都还饱的厉害,可到底还是陪同众人吃了一些。
吃过炸元宵之后,便是各自回房沐浴洗漱睡觉。
出了十五,便出了新春。
在十六早上,好月便开始忙活了起来。
先是去庄子上看了一圈,瞧了一眼最后一季的蔬菜,趋势长得也不错……
看过庄子上之后,便又得瞧瞧其余两处的账目,以及抓紧着时间忙活着超市之事。
忙碌的时间过得很是快,转眼便到了正月二十四这日。
好月恰好从庄子上回到府中,便听得青鸣说,扬州来信了。
扬州来信?
一听这四字,好月便小跑了去。
当撕开那信封之时,好月是当即愣在了原地,而后久久不能反应。
这信上不同于往常的嘘寒问暖,而是说——刘氏与五爷的婚事?
如何让她不愣?
刘氏虽识得几个字,可决计是无法写信的,而这信,虽然很是秀气,似是女子所写,可好月瞧过五爷的字迹呀。
当时,瞧着五爷的字帖之时,好月见着一些个连体字,还研究了许久。
而这信上,有许多字,是同五爷得下笔手法是一样的!
故此……好月断定,这封信,百分之百是由五爷写的。
信上之意,便是说五爷找媒人上门去说了亲,还承诺三媒六聘明媒正娶,问好月是何看法?
语句很简短,可这含义却有千斤重。
刘氏与五爷能在此事不远千里得写信来问她,想来在二人的心中,好月的份量都占了不小。
这如何能叫好月不高兴?
扬州至京城,便算是快马加鞭,只怕一趟也需要二十来天得。
当下她拿着信,便将自己关在了房中,仔细的斟酌要如何回信。
又仔细想了想刘氏与五爷的为人。
五爷这人性子冷酷,瞧起来决计不是个和善得,便是在就扬州之内,都有不少有地位之人惧怕五爷三分。
而刘氏,瞧着性子是个软的,但也有几分倔气。
二人一刚一柔,倒也恰好互补。
仔细将二人的脾气秉性想了一通之后,她这才开始给自己研磨,提笔回信。
对于古式好月并未研究过,便也只直接进入了主题。
【如若义父真心待娘,便是可真心交付之人!日子会越过越好,娘也该有自己的幸福!】
简简单单一句话之后,好月便又拿了宣纸写了两封家书。
一封给安月,一封给安邦。
写的也不过是些乱七八糟的家常话,半年不见这一对姐弟,好月的确很是想的慌。
不知安月如今如何,安邦在学堂又如何。
唠叨的写了一阵之后,她则又表示,如今她已被天子御封了长月公主,且在京中又还有要事,只恐不能如期归家了。
但无论如何,在五月之时,定然是要归家一趟得。
写罢完之后,她本是想给安月与安邦稍些东西,但又转念一想,只恐这一路送回扬州也没有保障,不如带她亲自归家之时,再带罢。
如此一想,便也觉着此事可行。
将宣纸上的墨水吹干,找了三个信封,再将信装入信封之内,这才出门去将信寄了出去。
今日收到扬州来信,且还是说五爷与刘氏的婚事,好月这心中也不禁愉悦几分。
想来,五爷与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