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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夏倾歌质问,吴子正怒不可遏。
一双猩红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夏倾歌,他厉声低吼。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好一个一派胡言。”
夏倾歌低声呢喃,脸上带着一抹凛然的笑意,她对上吴子正的眸子,缓缓开口。“吴大人,你无凭无据,说我乃煞星,一切皆为天命,理直气壮。反观我字字珠玑,据事实以辩,却成了一派胡言,这是何道理?是你真心觉得,国家兴亡之运道,真的系
于我一个小女子身上,还是你另有居心,想要陷安乐侯府于不义,想要置倾歌于死地?”
“胡言乱语,妖言惑众。”
面对夏倾歌,吴子正根本无道理可讲。
生硬的吐出这两个词,他冷冷的看向御林军。“夏大小姐,你口出恶语污蔑于本官,本官本想看在侯爷和老太君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可你嚣张跋扈变本加厉,不但质疑本官之责之能,更给本官扣了失职误国、心怀
叵测的帽子,本官若不到圣上面前,和你好好的辩一辩清楚,那还如何在朝堂立足?来人,将夏大小姐抓起来,进宫……进宫……”
吴子正气急败坏,慌乱的指挥着御林军动手。
夏倾歌见状,脸色微冷。
“吴大人,有两句话我或许应该提醒你。”
“你休得胡言……”
吴子正张口警告,只是,夏倾歌根本不在意。
她自顾自的开口。“这第一句是,皇上圣明,清者自清,没有人能蒙了圣上慧眼。这第二句是,你可以抓我,也可以杀我,你可以将煞星的帽子扣在我头上,更可以将所有天之横祸都加诸于
我,说是因我而起,可是你要记得,天理昭昭……你最好祈祷以后国运昌隆,天无灾祸,否则你这欺君罔上、草菅人命的帽子,永远都摘不掉。”
听着夏倾歌的话,吴子正的身子不由的一抖。
心底,慌乱愈发的浓重。
“来人,将她拿下……拿下……”
不管夏倾歌如何说、如何有理,现在最重要的,是堵住她的嘴,将她带离安乐侯府。否则,他失职之责、欺君罔上之罪还来不及被追究,就得被夜天放收拾死。
谁让他有把柄,在夜天放的手上呢。
随着吴子正话音落下,夏倾歌迅速被御林军控制起来。
老太君见状,厉声道。“吴大人如此行事,是当我安乐侯府没人吗?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圣上面前,好好的辩一辩。诚如倾歌所言,若是吴大人可证明她乃煞星,抓她杀她能佑我天陵,那老身
绝无二话,可若不然……吴大人最好给老身,给安乐侯府一个说法。”
“老太君,事宜从权,本官也是为了……”
“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为了什么,老身不想知道,咱们进宫去圣上面前说。”
安乐侯府虽然自不掌兵权后,比以前弱了不少。
可是,老太君也是诰命出身。
这一席话她说的硬气,也拿出了安乐侯府的态度,对吴子正颇有震慑。
夜天放闻言,不由的瞪了吴子正一眼。
他还真小瞧了夏倾歌,不但巧舌如簧,轻而易举的就将吴子正激的失了心神,毫无招架之力,还在身有天命煞星流言的情况下,拉拢到了老太君,如此守护。
她倒是好手段。
若是她识抬举,早早的入了他的麾下,何至于惹出这么多的麻烦?
可惜了!
心里想着,夜天放不着痕迹的看了夏婉怡一眼。
他并没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吴子正一人身上,这个时候,也该夏婉怡动手了。
看到夜天放的眼神,夏婉怡心领神会。
小心翼翼的拉了拉青莲夫人的衣袖,让她帮忙遮挡着,夏婉怡趁着大家的目光,都在夏倾歌和老太君身上时,快速的退了出去。
夏婉怡离开,夜天绝看到了,只是,他现在更在意夏倾歌。
看向吴子正,夜天绝淡淡开口。“吴大人,你口口声声说自己被污蔑,怒不可遏,想来这被污蔑的滋味并不好受。推己及人,你以区区天命二字,以煞星之名,就想要夏大小姐一条命……这滋味,又怎么
会好受?夏大小姐为自己辩驳,无可厚非,你解释不通,就想拿人了事……真当本王是死的嘛?”
“战王爷明鉴,微臣不敢。”
“本王以为,你有通天晓地卜往占来之能,要人性命于一念之间,没有什么不敢的呢。”
说着,夜天绝挥了挥手。
钳制着夏倾歌的御林军,迅速将她放开了。
夏倾歌得了自由,缓缓看向夜天绝。
这就是皇权。
她据理力争,嘴皮子都要磨破了,也没有夜天绝的一句话、一个手势管用。
好在,夜天绝帮她。
正寻思着,夏倾歌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道声音。“战王爷所言甚是,想我天陵律法清明,不说事事有法可依,可也断不容草菅人命之事。夏大小姐不过区区府宅后院小女子,怎的就身系国运未来,不诛不足以平民愤了?
这事若不仔细的说清楚,那我天陵百姓,岂不要人人自危了?”
这话,掷地有声。
所有人闻言,循声望去,就见左秋成带着左致远,一步步走了进来。
“相爷……”
完全没想到左秋成会来,更没想到他会带着左致远来,夏倾歌的眼里带着诧异,但也带着几分欣喜。
这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