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两个道士(2/2)

笙毫不在意他口中那个小丫鬟会是什么下场，毫不留情就把对方给出卖了。

本来丫鬟就不该宣扬主人的事，这小丫鬟不知道规矩，把主人的丑事都宣扬出去，生怕谁不知道的样子，这样的丫鬟，他家都不敢留。

对面两人的反应倒是叫人意外，凌风沉下了脸，正主凌玉不过是有些苦恼地皱起眉头，似乎有些无奈的模样。

“小玉儿可还记得自己当初信誓旦旦说的那句话？”裴月笙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一脸憋笑地问。

凌玉迷惑地看向对方。

“你六岁时在生辰上说，你总有一日要成为京城第一才女，受众人追捧，叫那些名门闺秀给你捧鞋子。”

凌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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