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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思骏在读书的时候对自己很是爱慕,王金秋是知道的,马思骏本人非常优秀,但说起家庭来,就差的太多。嫁给一个省领导的儿子,跟嫁给一个农民的儿子,这里的差别无异于石头和珠宝之间的差别。但她现在已经名花有主,和过去就不一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不单单是男人的特权,现在的女人也多半是这样,这样她的心里就对马思骏多了几分的爱慕。
王金秋对马思骏的爱慕,不单是马思骏人长的高大英俊。自己几十个同学中,现在也有发达的,但都是凭借着家庭的平台,直上青云,只有马思骏是凭着自己能力,毕业不到两个月,就当上了镇长,这种超乎正常情况的升迁,是一般人难以想象的。
虽然镇长这个小官,在他们这些省城大机关的人眼里,根本不算什么,但马思骏所表现出的能力,是任何人不能小看的。
有的女人跟男人一样,都喜欢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暴露自己,王金秋没能跟马思骏发生爱情的关系,但心里早就产生了一种爱恋之意,这就跟过去马思骏在暗中爱恋自己一样,虽然不会有什么结果,从心里上来讲,就不想避讳什么,而且上次在马思骏的面前已经打开过自己,让马思骏看到受到白日中伤害的下面,现在她也想让马思骏看看自己的身子,已经不是过去被白日中折腾时的惨状,于是就站了起来,说:“马思骏,你是关心我的。我现在和过去不一样了,这都是你的功劳,你看看我这里现在个过去完全不一样了。
就在马思骏还在愣神的时候,王金秋猛地把裙子褪到膝盖之下,把紧身内裤解开,马思骏不由得惊叫一声说:啊,“王金秋,你这双腿真是太美了。”
王金秋大胆而坚决地说:“我不是让你看我腿,而是看这里,我这里跟上次你看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吧。”
王金秋分开双蹆,马思骏一眼就看到王金秋的……马思骏的喉咙发紧,身子一阵颤抖。
这里的美丽是无法形容也不能形容的,过去的伤痕完全不见了,代之以一抹红白相间的嫩色,微微隆起的山坡地,生长着绒绒的青丝,给人震撼的力量。
其实,前后也就不超过五秒钟的时间,但这短短的五秒钟,彻底展现着他曾经暗恋的女孩儿那所有的美好。
如果说上次王金秋为了展示她被一个省领导儿子的欺凌和虐待,让他看了王金秋下身处的斑斑伤痕,而这次展示的是她的计谋和她的阴险。让一个男人丧失唯一的幸福来源,而自己也是她的同谋,马思骏为王金秋高兴的同时,不禁发出一阵深深的战栗。
王金秋马上整理好自己的衣装,又是一个美艳佳人,神采逼人,卑睨一切的样子。马思骏心想,如今的人,怎么能够看透他的内心呢?一个可以让自己的男朋友失去男性功能的女人,一个为了攀上省领导的高枝,可以跟个傻子结婚的女人,这还是他过去那个喜欢的女孩儿吗?
不过,王金秋过去也并不单纯,自己这个农村出身的孩子,根本就没进过她的眼眶,现在居然对自己什么都可以放开了,他知道,只要自己愿意,他现在就是拿下王金秋,也绝不是什么大问题。
马思骏说:“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很高兴。我也不再担心以后你的日子了,你又得到了白家青睐,忍受白日中做的难以启齿的事,现在雨过天晴,你有多开心,就连下面那地方都长的跟花一样,不得了,不得了啊。”
王金秋笑着说:“你可真会说,我这里真的跟花一样?”王金秋毫不害臊地掀开裙子看了看,又说:“反正你们男人就喜欢看这个,
马思骏不想就这个东西在说下去,不然就觉得自己就像个卑劣是铯鬼一样,就说:“王金秋,其实我真的恭喜你,你现在到了省政府办公厅工作,你的前途远大啊。”王金秋笑着说:“这有什么啊,再说我付出多大的代价啊。我现在这个位置也是我付出后应得的回报。”
马思骏说:“不错,你说的也是,我们是真没法儿跟你们这些美女相比,凭着一张脸蛋儿和不错的文凭,就得到了我们这些男人奋斗了多少年都得不到的东西。”
王金秋嫣然一笑说:“这就是女人和男人的区别吧,男人要想征服女人就得先征服权利,而女人征服了男人也会得到权利,男人是用智慧,而女人用的却是身体,女人在身体上忍辱负重,而男人需要在心灵上忍辱负重。”
看着王金秋有些得意的样子,马思骏有些轻蔑的说:“王金秋,你总结的不错,咱也别说这些虚的东西。我这次到省城来,身兼几重重任,首先是跟高亮商量到我们秀峰岭镇去盖房子的事,还有一件大事,我还真的需要像你这个省办公厅的工作人员打探一下。”
王金秋的态度不像刚才那样热烈了,说:“你说,什么事儿?”马思骏说:“我们秀峰岭镇和另一个乡镇,准备创建一个东北风情影视城,建设一个东北风情游的旅游景点,打着我们北方张家界,要拿到省里文化部门和旅游部门的批文,但这些批文最快也要三个月之后才能有回应。三个月之后就可以进入到冬天了,我们今年的努力又要泡汤。看在我们老同学的情面上,能不能托你未来的老公公,为我们乡镇帮帮忙,我这个当镇长的将万分感激你。”
王金秋脸上马上浮现出难色,说:“马思骏,这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