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冉明心里不知道怎么起升腾起一股莫名之火,突然心浮气躁起来,狠狠的一顿手中茶杯,茶水四溅,香气飘散,还在他手上烫起了几个水泡。冉明恍然未觉的怒吼道:“他怎么会死?”
邓涣期期艾艾起来“是啊,他怎么会死?赵振可是要被凌迟的,一刀没动,人却死了。这叫什么事啊!”
事实上赵振却死了。古代做官,内斗规内斗,始终保持一个底线,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所以,一般情况下,政见不和,虽然同样你死我活,可是都自觉保持着一个底线,那就是祸不及家人。最严重的莫过于充军配。
像冉明这种斩尽杀绝的事情,太罕见了。
当赵振看着自己最小的那个儿子被砍掉脑袋之后,赵振开始无边的恐惧。
赵振被上了口塞,所谓口塞是一种防止犯人自尽的工具,一般用软木制成,起源于两晋刑法,好笑的是后来却展成了一种情趣用品。
赵振此时被五花大绑着,嘴里也有口塞,他不能说话,却只能出呜呜的声音。
在处决完赵氏所有直系男丁之后,开始轮着赵氏的女眷了。先被带上来的就是赵振的夫人和一个未出阁的女儿。
侩子手虽然干的是玩命的活计,一般情况下都是处斩那些男犯,女性犯人特别少。像赵振夫人和女儿这样既是大户人家出身,品貌端装,姿态娇美的哪里见过。
验明正身的小吏的狼爪,粗鲁的伸手赵振夫人胸前,由于力道太大,胸衣都被撕破了,露出白花花的胸脯。
“畜生,贱种尔敢!”可惜赵振说不出话,那呜呜的声音更加急促。
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就连铁链嵌入肉中,他也没有感觉到。
那个小吏占了便宜,满意了。
侩子手一看这个情况,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啊。
接着也如影随形,蹂躏了一下赵振的女儿。
随着那个侩子手和小吏脏手加身,赵振的女儿竟然气晕了。
好吧,赵振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那对眼睛此时已经变得血红。
侩子手一看赵振闭上了眼睛,就道:“秦王殿下有令,命赵振看着施行,若是他不睁开眼,这就是违令了,你们两个,去把他的眼睛弄开!”
赵振的夫人和女儿在刑台上哭成一团,“哇!”突然一声闷响,被立在刑架之上的赵振嘴角溢出鲜血,布满血丝的眼球就像要凸出来一般。
而后赵振的头一扭,无力的垂在刑架上,周围刑吏见状伸手一探,而后大惊道:“死了!”
赵振居然活活的气死在刑架上,这个结果出了众人的意料之外。
那些观刑的豪强家主和士绅们,刚刚开始感觉气愤冉明对他们的无视。
可是气愤归气愤,他们也不没有办法,总不能指望他们跟冉明拼命,更何况这五千军队,可是刚刚歼灭了秃部十数万人马的铁血悍卒,光身上散出来的杀气,就能把他们吓尿了。
人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动物。
一旦愤怒起来,会暴出难以想象的潜力。
不过,也有一个极端,当他们看到那一颗颗翻滚的脑袋,横流的鲜血,特别是空气中弥漫着的,那种呛人的血腥味。
在一阵莫名愤恨之后,他们居然开始恐惧起来。
不少豪强家主居然裤裆湿了,好在他们大都淋过雨,湿了也就湿了,根本看不出来什么。不过那刺鼻的尿骚味,是无论如何也瞒不住人的。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记住了冉明的狠劲。
历史上秦桧也曾是坚定的抗战派,但是被俘虏之后,他就成了坚定的投降派。
当然还有大汉奸汪精卫,人人都知道汪精卫是大汉奸,可是却不知道他曾是抗清志士,在被俘虏后,还写下了引刀成一块,不负少年头的诗句!
人的内心中,都有一个堡垒,如果破了这个堡垒,他们就成了奴隶。
斩之刑继续进行,就连刚刚那些兴奋呐喊的普通百姓,也慢慢冷静了下来。刑场上各种交织的声音渐渐淡去。
特别是那些赵氏族人,在看到求饶无效之后,他们也放弃了无所谓的的求饶,反而像无畏的勇士一样,从容赴死。
“殿下,行刑已毕!”邓涣冷汗直流的道。
冉明挥挥手道:“尸体就地掩埋,着人铸造生铁赵振跪像,让其跪在这里,受尽唾弃。”
这天的行刑,也让凉州河西豪强们对冉明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这位爷,不好惹啊!
他这一杀,可是五百多颗人头落地了。
他一怒,秃部十数万人,连毛都没有剩下一根。
那些豪强们倒也识得厉害,他们没有上窜下跳,相互串联。密谋什么,而是闭门在家,没有人敢私下里谈论赵振被杀这件事。从秃部叛乱,到叛乱平定,这短短十余天的时间内,死了太多的人。临泽的土地都被鲜血染红了。对于大多数百姓来说,他们则是更加关心,劫后余生,是如何恢复家园。
冉明的计划是继续西行,开赴西域。然而计划又因为这场似乎不会停下来的雨而耽搁了。
“殿下,此时恐怕不能继续西进了!”王猛道:“不光我们这里下雨,河洛地区更是暴雨连天,刚刚建成的高公路在洛阳段,刚刚竣工不足三个月,却被暴雨冲毁了三百余丈,恐怕近期内不能修复了,粮草运不上来,河西不能自给,恐怕这西征之事,还要延后!”
冉明没有在意的点点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