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茂兄!”苻坚装成意外的样子道:“你这是说哪里话,今天冒昧前来,实在唐突,原谅则个。坚并非欲加害景茂兄,而是欲与姚兄共谋一场大富贵。”
冉明看着秦王府中被送过来的二十婀娜多姿的美女,简直是哭笑不得。看来他极好shú_nǚ的名声,都传来西北来了。人家辟溪倒好,年轻美貌的女子一个也不送,专门那些生养过孩子,死了丈夫的寡妇。
冉明虽然背负着一个极好寡妇的名声,其实上他往自己房里并没有拉进多少女人。除了李氏、李静姝、金氏再算一个,再加上王芷和白凤也就是三妻五妾,比起寻常勋贵,动则上百妻妾,冉明的妻妾实在是不够看的。
找了无数理由,冉明都想把这些活色生香的shú_nǚ退回去,可惜,冉明一时间也无法说服自己。这二十个女人,除了冉明,没有人会把他们当成人,只是一件随便的东西。如果他们会被退回去,说不定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冉明痛苦的闭上眼睛,特别是那几个明显着黄白混血人种的美女,那夸张的身材,让人感觉热血沸腾。在重生之前,冉明虽然是一方大佬,但是紧张的生活节奏,并没有让他对女色方面上心。现在,冉明现自己真的是堕落了。
“那就都留下吧!”冉明道:“反正王府中还缺少使唤的仆人,刘王妃、谢王妃、条王妃每人跟前送去四个调教听用,”
至于剩下的,冉明也没有浪费,李氏、李静姝、王芷、白凤每人送了两个。
看着冉明收下了金子和美女,李坚紧张的问道:“殿下,真要与吐谷浑辟溪议和?”
冉明看着舒服的趟在矮踏上的王猛,笑道:“李长史也熟知秦国的情况,这一仗孤是胜得如何凶险,只要稍有差池,后果将不堪设想。好在这一次把辟溪打疼了,损失了最精锐近三万人马,短时间内他就算想报复,也是有心无力。孤正好可以利用这段时间,训练军队。”
李贤道:“秦王殿下,即然欲与辟溪议和,何人可以出使,底线在哪里?”
冉明想了想道:“即然辟溪派了他的长史野利吉明出使,那孤就派李长史为正使,主持和谈,至于副使就命内史徐训配合长史吧,至于怎么谈,孤倒没有意见,想怎么谈,就怎么谈,一定要拖住时间,过了这个年再说!”
王猛暗暗冲冉明竖起大拇指,冉明这一招太坏了。本来遭受雪灾的吐谷浑部就损失惨重,他们想将这次雪灾的损失转嫁到汉人身上。可是没有想到冉明给他来了一个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仅在白兰劫掠近两万匹战马,还有大量的金银财物,此举对于吐谷浑部来说,无疑就是雪上加霜。
李贤哪能不明白冉明的意思“贤必不辱使命!”
在李贤离开后,王猛还像当初在青州时那样,喜欢喝着冉明酿造的醇香白酒,吃着盐黄豆。王猛边吃边喝酒,不一会儿,面色出现的醉态的红润。
“殿下,猛抵达秦国以来,便有了一些想法。”
冉明露出思付之色,良久道:“先生,这里又没有外人,但说无防。”
王猛叹了口气道:“殿下,当真以为平定了秦国,消灭了吐谷浑会是好事?”
看着冉明良久不语,王猛又道:“自古以来,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道理殿下都懂,但是臣不想殿下落得那个凄惨的下场。”
“这个……”冉闵迟疑道:“现在提这个问题,是不是太早了?”
王猛正色道:“殿下莫非以为吐谷浑辟溪真的不好对付?如果殿下想要辟溪的人头,猛不费一兵一卒,月余时间,定会有人将辟溪的脑袋送过来。可以消灭了吐谷浑辟溪,却只能治标,却远远不能治本。我们秦国兵马马壮,他们倒不敢有异动,一旦内部出现变化,他们将混水摸鱼。”
王猛这话也非空谈,如今吐谷浑以及诸多羌、氐部落都遭受了严重的灾害,按照以往,他们早已成群结队入塞寇边了。因为吐谷浑率先试探冉明的态度,没有想到冉明居然一下子砍掉了吐谷浑辟溪最凶残的一只爪牙。
三万多骑兵的损失,给诸羌氐部落敲响了警钟。秦国国王不是一个软弱之辈,这是一个敢用五千新兵就敢向名扬天下的悍将慕容恪挑战的牛人。别看吐谷浑辟溪跋扈嚣张,人家八千新兵也打得他四万军队几乎全军覆没。
现成的例子摆在那里,这让这些西北诸胡部落冷静了下来。汉人的财物和东西虽然好,可是总得有命享受,那才是真好。就像白兰,那才叫真惨,汉人打劫起来,比他们更狠。他们都是杀光、烧光、抢光,可是汉人却只烧光、抢光,却不杀光。留下那些老弱妇孺跟青壮争饭吃。
如果是被汉人杀光老增妇孺,那还算是好事,可以激起部落内勇士的仇恨的愤慨,可以激起哀兵之气。可是人家冉明根本就没有动这些老弱妇孺,只是抢走了可以抢走的东西。
原本食物就少,为了更多青壮可以活下去,他们不得不忍痛处理部落内的老弱病残,只留下最强壮的人。
日子还得过,想想冉明这个疯子,西北胡人都害怕,你可千万别招惹这个疯狂,他可不跟你讲理。都是先动刀子,再讲理。就像辟溪,吃亏,还要送上礼物,装孙子。
在这个年代,君择臣,臣也择君。王猛在这个时候,仍对冉明有一个疑问。
“殿下,何谓仁!”
王猛哪里知道冉明生活在那个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