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不错,讲的很好,哈哈。”
这是林牧自入席以来,秦天寿第一次喊他的名字,而且还说了赞许他的话。
林牧听到之后,并没觉得有什么,本来,对于秦天寿和于振生二人,他就一点拘束感都没有。
这倒不是说林牧自恃权利高于他二人,看轻他们,而是林牧他这几年来,所见到的大人物,大场面太多了。
就连在华夏一、二号首长面前,他林牧都有一定的发言权,就更别提眼前的这俩人了。
林牧之所以给足了秦天寿面子,并且不在乎他对于自己的冷落,归根结底,皆是因为他是秦格韵父亲的关系。
再有,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只是普普通通一名在校大学生,并不是国家安全会议上以特行小组老大出席的林头目。
除此之外,林牧自己心中还有一个想法,就是之前没有和秦格韵说明的想法。
也唯独这一点,是林牧决定一直忍下去,看看事态持续发展的原因。
现在看来,有些事情也确实在朝着自己的预想所发展。
在听秦天寿对于自己的赞许之后,林牧赶紧说道。
“秦叔叔谬赞了,这些也只是我自己的粗知浅解而已。
道家思想几千年,我岂敢在这里妄言?
再说,秦叔叔的见解,肯定要比我们在座每一个人都要高深。
我在这卖弄这点心中点墨,实属就是鲁班门前弄大斧,关公门前耍大刀了。”
林牧的话一箭双雕,滴水不漏。
既表现了自己的谦虚,又把秦天寿给抬了起来,给足了他面子。
终于,在听到林牧自谦的话之后,秦天寿夫妇才开始正眼看待林牧。
同时,夫妻二人相视一笑,却没有多说。
知女莫如父,同理,反之就是知道自己父亲性格的,也莫过于儿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