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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午。
辛浩言在微博上发了一张自己书生扮相的《经世长歌》游戏官方宣传图。
不一会,大批游戏粉涌入评论区。
“老子信了你的邪!玩了唐代书生,念了那么久的书,结果居然连个秀才都没考上!只能回家种地!”
“状元郎到此一游!”
“我去,楼上那个状元郎现实里一定是个学霸吧!”
“事实证明,学渣就不要玩书生,里面的题我都不会啊!我也回家守着二亩地去吧!”
“你以为种地很简单吗?!我好不容易讨了媳妇,生了个大胖小子,居然遇上个灾年,全家都被活活给饿死了!踏马连农民都不好当!”
“我十年寒窗考上科举,当了个芝麻小官,那叫一个两袖清风啊!不过就去古玩店瞧了眼,居然被安上‘雅贿’的罪名,被弹劾革职了!!!”
“这里老鸨!开家官营妓院都不容易!!青楼的姑娘长得都特么歪瓜裂枣的,哪个客人下得去那嘴啊!好不容易砸钱捧出个有姿色的头牌吧,还携款跟人跑了!气炸!!”
“噗,连皮肉生意都这么难做了吗?”
“哈哈哈哈或或,大型劝退现场!”
“一星期内我已经玩了三个角色了,简直停不下来!虽然都被我玩死了……”
“这哪里是《经世长歌》,简直是《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在古代活不下去!》啊喂!”
……
辛浩言被评论逗得拍着大腿直乐呵。
一片小兔子形状的苹果被塞进辛浩言的嘴里。
“我昨晚也玩了书生,确实难,才当上官,就被革职了。”
安易坐在桌沿,继续削着苹果。
“啊?为什么?”
“狎妓被发现了。”
安易神色自若地把一根牙签戳在苹果上。
“…………所以你狎妓不成,就来狎我?”
辛浩言脸色有些怪异。
难怪昨晚安易下了游戏,突然来了兴致,要自己为他各种羞耻服务,还得喊他“官人”……
敢情是因为这个?
安易用掌心拖起辛浩言的下巴,压低了声线:“怎么你不喜欢?”
如果说心动就像被一根羽毛撩了一下,那么辛浩言此刻的心情简直像被一支鸡毛掸子从头掸到脚心,不止心痒,哪儿哪儿都痒。
一把拉住安易的领带,吻上了安易的脖子,安易猝不及防地发出了一声的嘤咛。
“扣扣。”
敲门声响起,俩人瞬间无比自然地归位,似刚才无事发生。
只是安易脖子上多了一个暧昧的吻痕。
钟涵菡作为辛氏集团的新就职人员,走进辛浩言办公室报到。
三个多月前,她胆敢穿着上红下绿运动套装进入陆氏集团,视死如归。
三个多月后,钟涵菡的这份张扬却收敛了许多,一身清爽ol套装,搭配着刁松雨送给她的锁骨项链,竟也颇有几分看头。
不过,即使外形着装改变了,钟涵菡的戏精特质仍然根深蒂固地扎在她的脑袋瓜子中,不可磨灭。
“辛总。”
一声疏离的呼唤,让钟涵菡几欲落下泪来。
上回“分手仪式”,得知辛浩言真正目的竟然只是挖墙脚后,钟涵菡那颗向往漫画般爱情的玻璃心,碎成了八星八箭。
“咳,涵菡啊,我差点忘了你今天来就职的事情了。”
辛浩言在桌子的掩护下,暗中捏了捏安易的手,在他的掌心轻轻地描画着,面上却一副公事公办地模样衍着钟涵菡。
“我看不仅是就职的事,怕是连我这个人,你都要忘了吧……”
钟涵菡忍不住眼眶一红。
果然在他的心里,自己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
辛浩言和安易均是一愣。
“两位慢聊,我去倒咖啡。”
安易抽回了手,轻描淡写地瞥了眼辛浩言之后,脸上又呈现出标准的秘书式微笑,离开了办公室。
留下还沉浸在怨妇式悲伤里的钟涵菡,和满脑子想着怎么缓和这尴尬气氛的辛浩言。
“那个……涵菡啊……”
“别再这样亲昵地叫我了!从我迈进辛氏集团的那一刻起,我和你就只是上下属的关系!”
“…………???”
辛浩言莫名被钟涵菡激动地打断,脸上无数个黑人问号。
叫下属名字的后两个字也算亲昵行为吗?!
谁让她起个abb的名字啊!
再说只是叫她“涵菡”,又不是叫她“喊涵”!
亲密个鬼啊!
要不是之前真的对钟涵菡心中有那么点小愧疚,辛浩言早炸了毛。
“那好,钟涵菡,之前你在陆氏的运营部干得很出色,所以你来辛氏之后,我打算让你继续负责游戏运营和项目洽谈这一块的工作,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好的!有什么需要,也尽管跟我提!”
套了几句,笑得有些僵硬,明显是要快点结束这场对话,让钟涵菡赶紧到工位上去。
“不必了,我需要的,你给不了!”
钟涵菡黯然神伤。
“…………”
辛浩言只觉得今天的钟涵菡诡异得可怕。
已经不像是之前能和他一起欢乐地吐槽陆翰邈的那个可爱的盟友了。
她现在完全超出了辛浩言的认知范围。
终于在辛浩言内心无数次千呼万唤的夺命催促下,安易端着两杯咖啡走进了令人窒息的办公室。
辛浩言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对着安易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