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好在运动少年体质都不错。
这么想着仁王嘴角就带了笑意:夏树总是运动少年运动少年地喊他,听起来也挺顺耳的?
他拿起了球拍,眼角刚好瞥到三船教练喊住了在角落里的三个人。
……
切原是被锣鼓声给惊醒的。
他瞬间以为打雷了,吓出了一身冷汗坐起了身。
在他旁边的桑原见他脸色都白了,忍不住担忧地看他:“赤也,没事吧?”
“我才没事呢!”不想说自己其实怕打雷的爱面子少年切原赤也嘴硬道。
他左右一看就看到了还睡眼惺忪的越前:“嘿嘿,小矮子,怎么了?起不来?”
“你才起不来。”越前习惯性地顶了一句。
他瞪了切原一眼,拿起自己的帽子戴上了。
正好这时三船教练喊住了他们:“喂,那边的三个给我等等……”
“交给你们一项重要的任务!”
……
“简而言之,所谓的任务……就是给他偷酒回来是吧?有没有搞错啊。”被抓了壮丁的谦也揉着头发抱怨道。
“小心,这里很滑。”他抱怨的同时还不自觉提醒着后面的两个同伴:没办法,这里就他最大,剩下的两个一个二年生一个一年生,前辈总要照顾后辈的。
他回过头,就看到切原和越前一边小声拌嘴一边走。
谦也的脑袋更痛了:三船教练的壮丁也抓的太没有眼色了吧?立海大和青学……他们四天宝寺和青学……还有四天宝寺和立海大……
简直就是宿敌啊!(说得好像有哪个学校相互之间不是敌人似的)
暗自叹了口气,谦也正打算转过头,就看到拌着嘴的切原突然看着一个方向停住了。
“怎么了,切原?”他问道。
海带头的小孩眨了眨眼,确认了自己没有看错以后,睁大了眼睛抬起手:“仁王前辈?!你怎么会在这里?!”
……咦?!
仁王?!
谦也惊讶地看过去:“你不是应该在挥拍吗?”
“教练又没在监督,只要自己做完训练就好了谁管我有没有中途消失呢?”仁王靠着河边的石头冲着他们招手,“你们走的挺慢的啊,我都等你们有一会儿了。”
“等我们……仁王前辈你等我们干嘛啊。”切原不解道。
仁王看了一眼切原:“你们是去偷酒的对吧?”
“……你怎么知道?”龙马忍不住抬起头看他。
“噗哩,我可什么都知道哦。”仁王笑了起来。
切原吐槽:“仁王前辈消息渠道很神奇的,柳前辈都说好多消息他都不知道但仁王前辈都知道呢。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狐狸大仙附身了。”
“你胆子挺大啊,当着我的面吐槽?”仁王好笑地走过去揉了一把他的头发。
他对着几个人“你还没说你是来干什么的”的眼神,舔了舔嘴唇:“噗哩,青学的越前君,我记得你们队内很流行的有一种健康蔬菜汁吧?”
“……嗯。”龙马点了点头。
“虽然乾也在败组不过他在集训地待了一天留下不少作品来着。”仁王笑的眯起了眼睛,“你们是去偷酒,但酒对身体不好嘛。为了教练着想……我们该考虑一下他的健康问题,对吧?”
龙马的眼睛亮了起来:“你是说……?”
仁王直起腰,最后拍了一下切原的后脑勺:“我就是来提醒你们一下,乾君的作品其实是放在酒桶里的,写着‘乾汁’的其实是真正的酒。昨天乾就是误食了自己的东西才会输的嘛,他就是放错了。”
“……这事儿你怎么知道?”龙马纳闷地看着他。
“我说了啊,我什么都知道。你不信也可以喝喝看,我相信你们青学的人对‘乾汁’一定有抗体。”仁王说完就挥了挥手,“行了,我回去练习了。赤也,你好好跟着他们两个别落单!”
“知道了啦!”切原鼓起了腮帮子。
仁王耸了耸肩,对谦也解释了一句:“赤也他是路痴,在立海大待了两年都还找不到网球场,麻烦你多看着他一点了。”
“哦,好。”谦也愣愣地点了点头,看着仁王一转身爬上河滩消失在了树林里。
他沉默了一下,转过头:“原来切原你是路痴啊?”
“……击溃你们哦!”恼羞成怒的切原瞪大了眼睛。
……
仁王其实从来没被选去偷酒过。
他国三开始连续四年在u17训练营,进入败者组却只有这一次。后来他再没有输给过柳生了。
不过这种事也就是第一次来的时候会被蒙在鼓里,参加过一次以后……呵,训练营里还有什么能瞒得过这只唯恐天下不乱又喜欢闹事的狐狸呢?
他也知道自己的可信度不高,对一句话就达成目的不抱什么希望。
但是……赤也可是个不管耍了多少次都会中招的单纯的家伙啊……成功的可能性,还是有的吧?
仁王这么想着,悄无声息地和大部队合流开始挥拍了。
一万次的挥拍过后大家也都纷纷没了睡意,被汗水和雨水一起混合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稍稍休息一会儿就感觉到凉意,不如继续运动。
于是虽然三船教练没说,但少年们还是放弃了回到山洞睡觉的选项(总觉得这样去睡觉一定会感冒),继续做基础训练。
反正每个网球部的基础训练项目都差不多,各自做各自也也不会互相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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