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他的担忧有些可笑,但段勇平就是这么想的。
作为擎天的所有者,这五万擎天员工的精神及实际双重支柱。
甚至不客气的说,如果没有方辰在,那围绕在擎天周围这大大小小数千家企业,以及企业的数十万员工和他们背后上百万的家庭,绝对不会像现在过的这么好。
方辰的婚礼,理应获得大家的热烈祝福。
可他就错些意思,他绝不认为他的功劳和地位,能有什么跟方辰比肩的地方。
正是因为这种种担忧,才使得他不愿意大操大办。
方辰眉头微蹙,仔细的思虑起来。
他虽然觉得段勇平这些问题,并不能称之为问题,但段勇平已经表露出这样强烈的担忧,那这自然而然就成了问题。
过了数十息,方辰抬起头看着段勇平,认真的说道:“我觉得还是应该大操大办……”
方辰这话还没有说完,段勇平顿时有些急了,正欲打断方辰的话,但却被方辰坚定的拦了下来。
“你听我说,首先你简简单单办婚礼的想法,对于李萌来说就是不公平的,再者,你的婚礼并不仅仅只是你的事情,而是整个擎天的事情,怎么处理,你不可能完全做的了主的,我相信这个你也知道,要不然你也不会问我。”
段勇平无可奈何的看了方辰一眼,什么叫做歪理邪说,巧言善辩,他算是见识了。
这事,他的确不能全然自己做主,要不然的话,他也的确不会现在问方辰,但应该还没沦落到连说话的份都没吧。
方辰这显然是打算剥夺他在自己婚礼的决定权。
“先别急!”
见段勇平又蠢蠢欲动了,方辰白了段勇平一眼,用眼神制止了段勇平的骚动。
“虽然我不认同你所焦虑的这些理由,但你既然焦虑了,那这就成为了一件值得焦虑的事情,需要认真对待。”
段勇平顿时绝倒。
他发现方辰最近是不是哲学书看多了,说的净是一些难以理解的车轮话。
方辰之前所说的,“我知道老段你一撅屁股就拉什么屎,你也知道我知道你一撅屁股就拉什么屎。”
以及刚才那一堆,搞不清意思的焦虑,简直就跟哲学书上,那些“思想思想的思想是反思的思想”,之类的话有异曲同工之处。
“所以说,我也退一步,考虑到你的确是新官上任,而且来回折腾别列佐夫斯基他们也的确不好。我决定把你的婚礼推迟到明年一月十号以后,咱把你的婚礼和年会一起给办了,热闹就热闹这么一次得了,也不麻烦,反正别列佐夫斯基他们年会的时候,肯定是要回来的,也算不得你麻烦他们。”
“至于说,收礼这部分,该收多少收多少,擎天的二当家结婚,收笔钱那真是再理所当然不过了。”方辰说道。
段勇平顿时无言以对,他突然不知道,方辰这是在意他的婚礼,还是不在意他的婚礼了。
说在意吧,结果却随意安排,让他在一月十号以后,随随便便挑个日子就得,以为这是过家家呢?
不说找半仙给算个好日子吧,但拿着老皇历翻个黄道吉日却是要的。
但说不在意吧,却要把公司年会改成他的婚礼,而且显然年会开完了,公司自然是要放假的。
明年是一月二十二号过年,如果说他挑日子,挑到了十号,那整个擎天可就要从十号开始放假了,这经济损失恐怕就无可估量了。
所以他对方辰的决定,现在就一个观点,那就是瞎胡闹。
说真的,他的婚礼和年会一起办,这事他也想过,但仔细想了想,代价太大了,只能作罢。
方辰嘴角一撇,一脸笑意的看着满脸挣扎的段勇平。
说实话,他觉得一月十号到二十号之前,挑一下应该,大概,或许,可能还是能挑出来好日子吧。
其实,这也是他的无奈之举。
没办法,明年过年有些早,一月二十二号就过年了,留给段勇平的时间自然就不太多。
而且,他在一月二十号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飞往美国,参加克林顿的总统就职典礼。
最近这段时间,克林顿虽然称不上什么势如破竹吧,但也算是稳扎稳打,步步紧逼,声势越来越大。
甚至每次集会演讲的时候,都会引起台下剧烈的反响,欢呼声如雷鸣一般。
没办法,就连美国人也厌倦了这喋喋不休的战争。
虽说战争给美利坚带来一个又一个的荣耀,但高居不下的失业率,越来越瘪的钱包,使得他们更在意经济方面。
希望早一日能过上更加富裕的生活,而不是跑到一个绝大多数美国人,在地图上都指不出来的国家,兴风作浪,花掉巨额的军费。
所以,克林顿专注于经济发展的施政纲领,一下就抓住了众人的眼球。
方辰最近看了看一些美国的总统民调,按照这个趋势涨下去的话,克林顿不但板上钉钉,闹不好票数比前世还要多一些。
毕竟,前世克林顿大概是没有像现在这样,获得充裕资金的支持。
他和比尔盖茨的各一千万,给予了克林顿极大的帮助。
大家都清楚,美国的选票是由政治献金决定的,谁拿到的钱多,就能有更多的资金来投入宣传中,谁的声量就大,就能让更多的人知道自己的施政纲领,从而获得竞选胜利。
选民们,更倾向于投自己熟悉的人。
“我觉得这并不合适,尤其是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