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天暗下来,邵小荣来方腊处逗留,却不曾寻得方腊。
“方师弟受伤了,在三长老那治疗。”道士告知道。
邵小荣听罢,急问三长老的住处,便寻了去。
待见到方腊时,只见得方腊躺在榻上,脸手到处是於青,左手臂及双腿都不能动弹,许是伤了筋骨。
“哥哥,你怎的这般了?”邵小荣心疼的问,竟呜呜呜地哭起来。
“小荣你哭作甚,我方腊顶天立地的汉子,受点伤而已,会没事的。”方腊说。
“都伤成这样了还说没事,你叫妹妹咋办?”邵小荣哭哭啼啼。
“邵善人请安静点,让方道士好作休息。只需他好好休息,我便能治愈他复如往常。”三长老说。
“哥哥好生休息,我便去了,回来再来陪你。”邵小荣说完便起身去往二龙山,心思筹着定要学得本领,让那伤了方腊的人付出代价。
“你醒了。”玉龙仙长微笑着看向谭高,轻轻说。谭高虚弱地睁开双眼,从眼缝中看着眼前的仙长,玉龙仙长眼睛深陷,发黑,面容变得些许憔悴,“你醒了便好。”
“方腊还好吗?”谭高微弱地问了一句。
“还好,只需静养些时日便可下地走动了。”玉龙仙长道。
谭高听说方腊无大碍,便又闭上了眼,他伤得实在是太重了。
正在此时,方腊柱着一拐杖,默默地出现在仙长面前,面色凝重。
“仙长,谭高怎么样了?”半晌,方腊沉重地问。
“他已经醒了,只是太虚弱,伤得太重,还得需要内力调养。”仙长说道,此时方腊才发现仙长面色不大对劲,消弱了许多,也没有了先前红润光泽的神彩。
“仙长消瘦了许多,许是耗内力太过了吧?”方腊说。
“不碍事,师父对徒弟,做这些都是应该的。”玉龙仙长平静地说,“你也好好去休息,伤好了才能图以后。”
很快三个月过去了,谭高、王禀、刘缜、方腊四人的伤也都痊愈。
童贯、庞万春、厉天闰,施行方亦从思过处回到了道观。
“二长老,我童贯、王禀、刘缜三人,因与南院道士不和,恐再生事端,故请允许我们几人下得山去,历练历练。”
二长老想了想,觉得这倒是个办法,便同意了。
三人离开道观,下得山去,便在各地弄枪舞棒,谋以生计。
“”咦,这不是北院的三大金刚吗?”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来。
“谭稹!”童贯抬头一看,这个人不正是谭稹吗?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相见全不费功夫!
“是我,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我们离开了三清观,便来到这儿。盘缠也花得差不多了,故弄枪使棒,赚取些许银两以便糊口,”童贯说。
“收好枪剑行头跟我去吧,我们去喝几盅。”谭缜说。
自打谭稹来到南国郡治府邸刘顺冬府邸,毛遂自荐,刘顺冬见其使得一身好武艺,且当前正值僚人乱南国,正是缺人之际,于是留得他,暂做护院之主。不久,刘顺冬见其人阳刚磊落,一身忠胆,文武皆优,甚是喜爱,便提拔为郡治府提辖,一概统管衙门之士卒。
“谭师兄如今觅得好去处,也顺便向刘主推荐推荐我等兄弟,大家齐心协力报效王朝,岂不快哉?”酒肉满桌,兄弟重聚,甚是欢愉,王禀席间提道。
“今僚人乱南国,虽我等有报效之心,而僚人势重,人数繁多,郡治府士卒奇少,悬殊犹天地之别,故有心而力不足矣!”谭稹苦道。
“依我之见,谭师兄何不辞去提辖之职,我等同去蜀郡府,以我等之文操武略,定能谋得一官半职,再潜心修练,将报效朝庭亦有可能!”童贯说道。
众人皆拍案称妙!
谭稹去见得刘顺冬,提出意欲离去,刘顺冬哪里肯放?恨不能将其四人全纳入自己门下,却无奈于四人去意已决,只得卖一顺水人情,书信一封与蜀郡府县令,极力推荐此四人。
至此,北院四大金刚带着南国书信,风风火火踏上了去蜀郡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