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言回到卧室中,心不在焉的在换着衣服。木泽都已经发话了,所以她不敢在屋中耽误太长的时间。可是她又担心阿标陪自己去医院会穿帮自己没怀孕的事情。她的闹钟不仅想起了上次为自己做假化验单的医生。
严言的脸上的苦楚变成了笑意。泠冽的冬季她的下身只穿了一条并不厚实的丝袜,尽显出她纤瘦的身材。上身披了一件夹克便走出了卧室。
她脸上挂着淡淡地微笑,温柔地说道:“我们走吧。”
阿标拿起了桌子上的车钥匙就向外走去。
而严言的视线却在屋中徘徊了一圈,她见木泽躺在沙发上却始终没有向自己这边看来。
严言慢步行走在大厅中,冲着木泽说道:“木泽,我和阿标先出去了。”
木泽只是“嗯”了一声,也不见他抬头。严言只能悻悻地离去。
想到明天就是除夕,木泽想要为元朗朗准备新年礼物。回想起以前上学的时候,每年新年她都会让自己给她准备礼物,每次都遭到了自己无情的拒绝。
木泽犹豫的拿起了手机,肾上腺素飙升的拨通了元朗朗的电话号码。他的心中已经在假想该如何和她说,要为她准备礼物。也想问问她最近身体有没有好点,又或者怪她最近为什么没有给自己打电话。又或者约她出来说说严言的事。
木泽心中无数的假想,却随着“嘟”的一声和暂时无法接通的提示音所破灭。
此时的自己心中不仅有一份恐慌,还有一份愤怒。恐慌的是元朗朗竟然将自己给拉黑了。愤怒的便是这个严言到底对朗朗做了些什么,会让她把自己拉黑。
木泽的内心慢慢冷静了下来。事出必有因,自己并没有惹到元朗朗,而且自从那天起,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有见过她。难道是她还在怪自己那晚的冲动?一定不是这样的,第二天朗朗还留在了公寓中。自己去公司以后,只剩朗朗和严言在公寓之中。朗朗离开的又是那么突然。
木泽却更加肯定了,元朗朗的反常举动一定是因为严言。不过木泽想不明白的是,严言到底和她说了什么,又或者做了什么,朗朗竟然舍得将自己给拉黑。看来以前还是小瞧了这个严言。
如果朗朗不和自己说不明白的话,那么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是无用的了。木泽的心中感到一份心疼,这个小丫头竟然想摆脱自己了。
......
家中的元朗朗拉开了窗帘,一缕微弱的阳光照了进来。她最近一段时间的反常也引起了父母的注意。
元虎由于公司的事情多,所以并没有年假。但是为了女儿,元虎还是决定让妻子带元朗朗去国外过除夕,也权当是陪着女儿出去散心了。
元朗朗已经收拾好了行李箱,她拉开了窗帘让阳光照了进来。她的心里不自觉地想起了他,每年新年自己都会问他要新年礼物。虽然每次都会被他拒绝,自己还是乐此不疲的“骚扰”他。可是此时元朗朗心中却觉得,他不在属于自己了。
元虎将妻子和女儿送到了机场。在机场的休息室中,元虎不停地在说道:“朗朗一定要看好你妈妈,爸爸忙不能跟你们一起去。”
元朗朗不禁被自己的父亲逗的笑出了声,而元虎妻子见到女儿的开心,就没有在意元虎在胡说些什么。
一家三口的欢乐被元朗朗的电话铃声给打断。元朗朗接起电话,是林夕打来的。电话中的林夕问道:“朗朗,你最近好点了吗?”
元朗朗回应道:“嗯,好多了。”
“那就好。”林夕说道:“于进刚才打来电话,让我问问你和木泽闹什么矛盾了吗?”
一听到电话中传来木泽的名字,元朗朗的脸色就变得暗了下来。“没。我马上要上飞机了,先不和你说了。”元朗朗匆忙的挂断了电话。
元虎也看出了女儿接完电话,脸上挂着难堪的神情。他也不清楚元朗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不过作为父亲的他就看不惯女儿的难过。
元虎开口说道:“朗朗,把手机关机吧。和妈妈出去好好放松一下,回来记得给爸爸带好吃的。”
元朗朗点了点头,将手机给关机了。她张开双手投入了元虎的怀抱,眼角不自觉流下了眼泪。
......
于进的电话打了过来,木泽拿起了桌子上的手机。
于进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大哥,朗朗妹子她说没和你闹矛盾。她说要上飞机了,不知道她要去哪里?然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木泽不悦地问道:“她要去哪啊?”
“不知道,她没说。”于进回应道。
“好了,我知道了。”说完后木泽就挂断了电话。
元朗朗是在逃避自己吗?不仅将自己给拉黑,现在连过年都要离开a市。就算她是孙悟空,自己也要做如来佛,让她飞不出自己的手心。眼前最重要事,就是弄清楚严言到底耍了什么伎俩。竟然将自己和元朗朗耍的团团转。
木泽放下了手机,在琢磨着该如何从严言的口中撬出来她究竟做了些什么。强硬的手段一定是行不通的,这个严言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随着时间的推移,木泽已经不是曾经冲动而又暴躁的男孩了。如今他也懂得有些事情,意气用事是解决不了的。
过了几个小时,阿标和严言回到了公寓中。阿标一进门就开始抱怨道:“今天医院的人太多了,我们排了好久的队。”随后阿标就瘫躺在了沙发上。
木泽看着瘫躺在沙发上的阿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