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去,所以,他得在她醒之前起床,免得撞一起,她一冷脸,气氛就坏了。

刚下了床,进去洗漱,看着镜子里的人,那嘴角一点点笑意,男人却忽然皱了眉,好似不认识镜子里的男人是谁,明明是最怕麻烦的人,折腾了一晚,如今却反倒一脸笑意,怎么看都觉得贱贱的表情?

他正挑了挑眉,耳边好似传来一声怪异的声音,低低的,沉闷的。

随意漱了口,没来得及擦脸,他伸出头去看了一眼。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愣了一下,然后头皮一紧,大步往床边走去。因为床上是空的,他能看到的这边也没人,他好似都已经想到了结果。

宽大匆忙的步伐走到床的另一边时,他果真皱了眉,看着滚落在地的女人,正几不可闻的蠕动着。

他竟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连忙把她整个人抱到床上,正好这边没有地毯,难怪会发出沉闷的声音,也幸好她是连带着被子一起滚落,但他也依旧担心的拍了拍的脸。

“疼不疼?”他低低的问了一句,目光一直在她脸上,意欲捕捉她的表情。

可是对方却眼皮都没动一下,根本就没醒过,依旧浓浓的睡意。

莫渊这才哭笑不得的又一次下了床,这一次终于安心的洗漱完,又一次走到床边,却也忽然觉得,那块果真也该铺上地毯。

出了卧室,他却依旧忍不住笑着,昨晚刚还第一次看她耍酒疯,一早起来,竟然还看了她滚床,好笑之余,心情也跟着好了,只不过走到餐厅看到地上那一滩暗红,他还是挑眉无奈的变脸叹了口气,想起昨晚自己的惊恐,笑意愈发无奈。

估计这辈子,他是第一次被人吓成那样,应该也是最后一次了,没人能这么磨他!

叹了口气,破天荒的开始自己收拾屋子,狼藉的客厅,歪倒的酒杯酒瓶,以及地上一滩混着玻璃渣子的红酒。

不过他的收拾方式很简单粗暴,把所有东西都放在了一起,包括昨晚被他扔在门外的衣物,然后所有东西都进了垃圾箱。

看着已经很整齐的公寓,他又忽而挑了眉,客厅被她蹂躏了一周,酒味太糟糕了,所以他打了电话,让人把沙发套和客厅的地毯全部换新,这才算罢休,安心的去做了早餐!

于是,没几分钟,高级公寓里,一个英俊的男人专心坐着早餐,却有一群人来去无声的把沙发、地毯统统换新。

等到十点多,打在餐厅的阳光都变斜的时候,男人才勾着笑意,把早餐摆好,自己都觉得美味无限!

只不过,等那个冷着脸的女人出了卧室,看到早餐时,却是没看见一样,目光都没停一下。

佐婉婉轻轻揉着太阳穴,刚洗掉药膏的脸很清爽,今天又好多了,只是不知道昨晚她磕哪儿了,胸前一大块乌青让她皱了皱眉,尴尬的是怎么看都有点像嘴唇的形状。

隐约觉得昨晚自己可能又哭了,眼皮有点肿,头有点疼,也隐约记得好似昨晚她在酒吧骂了谁。

走到客厅倒了一杯水,习惯的要坐在沙发上,她却忽然皱了一下眉。

昨晚?酒吧?昨天她不是因为脸上红肿根本没出门吗?

这样的意识让她忽然转头看了正在往这边的走的男人,但是下一秒又立刻转了视线掩饰惊愕,而后微微皱眉,为什么她隐约记得自己耍酒疯了?他是不是看见了?那她都说什么了?做什么了?

想着,她狐疑的转了一下头,入眼的却是他似笑非笑的表情,于是赶紧又转移了视线,当做什么都没看到,就算昨晚她耍酒疯,说了不该说的,反正她是醉的,装什么也不知道也无可厚非。

嗯!就这样,她在心底自顾想着,强装无事的安心又接着喝水,故意连看都没再正走来的人。

看她脸上一秒一个变,这会儿冷淡不已的模样,莫渊心底轻笑着,脚步却没停,直往客厅而去,到了她身旁,耐心的等着她喝水。

但她却一直举着杯子,不紧不慢的一直喝着。

男人忽而笑了一下,她根本就没喝进去,明摆着只是不想理他,才在那儿摆样子,于是他弯下腰,伸手将杯子从她手里拿了过来,在她紧随的目光下,放在桌上,眼看着她又要去拿,他无奈的直接把杯子放在了距离她两三米的柜子上。

“饿不饿?”转而他低低的问了一句,语调温和。

佐婉婉看着他,心底愈发纳闷了,她昨晚到底有没有出丑?要说有,他这样子不像,要说没有,那他脸上那点笑意她怎么看都不对劲。

实在没答案,她只好把脚也收在了沙发上,淡漠的道:“不饿!”

“咕噜噜”一声,隐隐约约,可是她的脸却立刻红了一下。

面前的男人果真忍着笑意的看着她,连眼角都是勾着的。

她白了他一眼,有什么好笑的!她依旧没打算跟他说话,只不过,她多少有一点点收敛,没想昨天那么刺儿,却不承认这是怕他又一转身出门去。

下一秒,她实在觉得再被他那满是莫名笑意的目光看下去,她会浑身不舒服,也就从沙发上起来,大步往餐厅去。

反正早餐那么多,她不吃也是浪费!

她刚坐下,他也在她身侧坐下。然后她往旁边挪了挪。

对于她这小动作,男人只是轻轻一笑,没有跟过去,生怕她一生气又不吃了。

其实她能看出来,他回来之后一直耐心挺好,除了昨天她故意在虾壳上拗劲儿冷脸几秒外,尤其今天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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