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莫渊自然是不赞同的,孩子生了就得给陆小曼,他若想要孩子,只会和婉婉生。
但是,就算他解释了如今的陆小曼并没那么可恶,莫夫人自然也不听,就这样的分歧,一家人气氛压抑。
此刻,佐家的气氛也没好到哪儿去。
佐父、佐母看到新闻时,惊愕又心痛,但是一联系女儿,却已经联系不上。
佐母看着新闻里说莫渊即将宣布和tita的婚事,气得胸口发闷。
“当初是莫渊信誓旦旦的说可以给婉婉幸福,是他从这儿把婉婉带走的,这才几天?富家子弟,没一个好东西!”她气得就差摔了遥控。
但是佐父在一旁直皱眉,不停安慰的同时,他也在想,婉婉不是那种受了打击就躲起来的人,怎么会联系不上了呢?
正巧,门外送来一封挂号信。
佐母一进屋就急急忙忙的拆信,果然是女儿的笔迹。
信里的内容并不多:爸,妈,很抱歉用这种方式跟你们道别,你们应该看到新闻了,我之前骗了你们,其实我和莫渊没结婚,甚至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怕被逼和佳忆复婚才编的谎,所以别担心我,我没事,也别去找莫渊,毕竟没什么关系,我不希望你们接触他,具体情况,我会和你们解释的。这一段时间我不能回家看你们了,不过,出国一段时间就会回来的,记得注意身体!勿念。
佐婉婉知道,只有撒这样的谎,爸妈才会不担心她,顶多就是生气她当初骗了他们罢了。
而看完这些,佐母还反反复复反着纸张,但的确是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生气,却又无可奈何。
整整两个月,a市各个频道头条都是莫渊和tita已经结婚的消息。
当然,这是莫渊放出去的消息,所以谁也没有看到他们的婚宴、他们的请柬或者结婚照,只知道他们已经奉子成婚。
送陆小曼回了公寓,莫渊并没有跟进去,却是去酒吧呆了许久,才开车返回东普。
入了春的a市依旧寒冷,车内的音乐缓缓流淌,是她干净婉转的声音。
她离开后,他才迷上了听她的歌,就像时下正回忆着佐婉婉最耀眼阶段的粉丝们一样。
可是,她的声音清丽婉转,他却总是听着听着就皱起了眉,剑挑的眉宇之间,是化不开的阴影。
以前,他从没发现她的声音那么好听,可是回想,他却也都能一一想起,最初结婚时,他惹她生气,她会瞪着他娇嗔;他熬的粥,她会咬着汤匙笑着说好喝;他做的饭,她在第一口之后,一定会笑着称赞他的厨艺。
可是想着想着,却想起了她无力的抓紧他的袖子,求他送她去医院,求他一定要保住孩子的样子。
蓦然伸手关了音乐,不知何时,他英俊的眉宇拧在了一起,曾经冷漠的眼底,泛着微红。
好像这样念着一个人都已经成了习惯,也就一个人的深夜,才觉得时间不那么难熬。
转眼,半年过去。
很多媒体每天都在想方设法,去获取有关莫渊或者tita的消息,想方设法联系名模佐婉婉,不过都没有结果。
秋夜微凉,夜色下的车时快时缓的往东普走。
车内,依旧是歌声和缓,可是开车的人却眼含醉意,他总算忍过了半年,脑子里那张脸却越发清晰,可是想看看她时,才发现,他竟然连一张她的照片都没有。
忽然记起,她喝醉时,抓着他泪眼婆娑的控诉,依旧令人心疼。
不知道过了半年,她的气消了没有?见了他,还会不会情绪激动,他忍了这么久,就是怕她一见他就激动,激动得伤了自己,可是半年过去了,他想,他实在忍不住了,必须见她,哪怕是偷偷的也行。
愁绪满布的眉宇微微皱起,想着她的样子,却忽然被一道灯光晃了醉眼。
“咯吱!”刺耳的刹车声,身子蓦然往前撞,撞在了安全气囊上,抓着方向盘的手握得发白,峻脸已然低埋,一动不动。
不是晕了,是醉了,干脆懒得动弹。
盛泽接到电话时,急急忙忙去了交警所说的地方,说情、交罚款、给被撞的一方赔偿,最后不得不动用关系,才免了莫总被扔进局子里,终于把车子开了回去。
路上,盛泽无奈的叹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车库里的车一天比一天少,因为都被莫总撞坏,送到修理厂去了,他若不是莫总,驾照早被吊销了。
在外人眼里,他和tita婚姻融洽,联盛集团依旧如日中天,他依旧每天精力充沛的处理公务,好像那个消失的佐婉婉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生活。
可是盛泽知道,莫总看似没事,说让太太自己静一静,怕他一出现,太太过于激动做出什么事来,所以,让他们都别去打搅她。
但中午,他用工作麻痹自己,一到夜里,便用酒精麻醉自己,可没有外人的时候,依旧能看到他眉宇间压抑的思念,书房的灯有时候彻夜不灭。
东普别墅门口铺了厚厚绒毯,厚到就算有人摔倒也绝不会觉得疼,那晚送太太去医院的车,莫总再也没敢碰过。
而盛泽从没敢告诉他,太太当天航班是显示了去英国,但是他们去英国查探她的消息,却是一无所获,所以,海鹰最近就一直在英国,忙着打探太太这一件事。
车子终于到了东普别墅门口,盛泽将他扶进了门,他却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