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烂醉还没消,见他皱眉捏着眉间,只是走了两步,一抬头,猛然停住,然后狠狠皱眉。

“你怎么……”

“我回来拿点东西!”佐婉婉把他的话接了过去,却实在拿不出合适的表情去对着他。僵硬不已。

他把目光看向泉儿,泉儿耸了耸肩,一脸无辜,他的女人,只能他自己去哄了。

可是他刚靠近了她,她却往旁边躲了躲:“我还有事,先走了!”

“婉婉!”男人大步追了过去,皱眉看着她,几不可闻的叹息。

“我昨晚喝醉了,怕回去打扰到你……”他试图解释,却换来她一脸嘲讽的表情,只好不再往下说。

佐婉婉忽然扯起嘴角笑了一下,这生活可真有意思,她刚以为和他的关系暖和起来,却又这样了!

果然,她不该太天真!这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没多想,你用早餐吧,我还有事。”她努力压着一丝酸楚,平淡的声音。

“佐小姐,我跟阿渊,只是朋友,你别……”

“我没误会。”她走了两步,听到泉儿的解释,不客气的打断了,然后一笑,继续往前走。

没有人再拦着她。

屋里的两个人却都叹了口气。

莫渊紧皱眉,咬牙拍了拍脑袋,一脸懊恼。

“其实,你可以试着跟她解释我们的事。”泉儿满脸歉疚。

可是男人摇了摇头:“没事,她生气两天就好了,我不想伤到你。”

出了公寓,佐婉婉的眉头依旧狠狠皱眉,捏紧了手里的戒指,忍着不让酸涩转为眼泪。

可是一想前天晚上,他和她的场景,她就觉得无比讽刺。

一手狠狠掐了自己一下,好似这样可以让眼泪流得有理由。

她也毫不犹豫的戴上戒指,看着无名指,可笑的略显解气,只有他有女人么?她也有男人!

计程车停在了何氏门口,她原本可以到公司上半天班,但是现在没心情了,就在何氏待一上午,随后和何佳忆一起去机场。

巧了,今天盛泽和海鹰似乎都不在,并没有人跟着她。

一上午,她都忍不住要看看手机,但每一次看完都只是自嘲一笑。

没有短信也没有电话,也对,没什么好解释的了。该说的话,他上一次都说过了,他们只是朋友,可以同居的朋友。

她不是心硬的人,就算总是和他冷战,到最后都是自己在他的温柔和无赖中忘了初衷。

可是这样的心酸一次又一次,接二连三,她实在受不了,可是没有发泄的理由。

以至于那一上午,她不知道浪费何佳忆多少杯咖啡,从热放到凉,总是忘了喝,偏又要不断的煮。

“有心事?”何佳忆终于忍不住按住了她又一次要倒了咖啡重新煮的动作。

他在她旁边坐下,手心收紧了点,把她握住,清俊的脸上满是温柔:“婉婉,别太有压力,如果你想,也可以今天就告诉爸妈,我们离婚的事。”

她看了他,知道他以为她这么心不在焉,是因为一会儿要去接父母,却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们。

佐婉婉这才笑了笑:“再说吧,马上就春节了,他们刚回来,我不想他们堵心。”

一听她这么说,何佳忆便神色愉悦起来,她始终不是狠心的人。

低头,他看到了她无名指上的婚戒,嘴角的笑容越发明显,握着她的手又紧了紧。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的无名指,却把手缩了回去,笑着解释:“做戏还是得做足的!”

那一个‘做戏’让何佳忆笑意微微僵了一下,却瞬间敛去:“差不多该走了。”

她点了点头。

早晨还是阳光灿烂的天,中午却开始阴沉,天边大片大片黑压压的云。

a市的冬天其实不算恶劣,无非冷了点,规规矩矩的下两场雪,偶尔下一场冬雨也就过去了,这怕是春节前最后一场雨了。

转头看着车窗上成股的水流,轻轻叹了口气,在即将到机场时,她把手机关机了。虽然莫渊不可能找她,但以防万一,别扰了他们家人团聚。

街道上的人很少,车子也少,大多安静的停靠在路边,或是停车场。却有一辆保时捷打着雨刷,速度不慢。

车内是守了一夜的海鹰,虽然一夜没睡,却也一脸精神的盯着一处酒店大门。

另一辆车靠近,是盛泽,冒着雨快速猫进了保时捷,把早餐递给了海鹰,嘴上不忘打趣:“还没出来?”

海鹰挑了挑眉,一脸见怪不怪:“牛郎的生活都这样,夜里不睡,午间不起。”

他的话音刚落,盛泽用手肘杵了杵他,下颚微抬,让他看酒店门口,嘴里揶揄:“陆小曼这么虎,让人牛郎服侍一晚上?”这都大白天了才出来。

海鹰喝了一口豆浆,三两下解决汉堡,擦了擦嘴,转眼干净利索,对着盛泽的话却只扯了扯嘴角。

谁不知道陆小曼私生活混乱?

只不过,这次的混乱,可不是玩,而是别有目的!

上一次佐小姐夜里遭侵犯的事,海鹰查了这么久,才揪到了这个牛郎,没曾想,还真如莫总所料,沾了陆小曼的边。

“走吧!”说吧,海鹰开了车门,一步步往酒店大门走。

盛泽挑眉跟了过去:“看你就没经历过人间欢愉,这种情况,得给人家点时间嘛,万一咱们一进去,被他赤身**吓一跳……”

他的话没说完,海鹰已经无奈的上了电梯。

无趣!盛泽心底道了一句,海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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