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找不到阮泰勇而愤怒不已的张楚,只好是回到那个小妇人的房间里面。
里面的惨绝人寰的景象,看得张楚再次差点掉下泪来。
那个小妇人的惨状就不用说了;更加可恨的是,这些人居然连一个五六岁的,什么都还不懂的小孩子居然也杀
简直跟鬼子兵一样的丧心病狂
如今这个时代,怎么还有如此残虐的人类存在
张楚先过去,拿过被子将那个小妇人的尸体盖上,她的身上现在什么东西都没有穿。
然后,张楚才转身,冷冰冰地看着那个被他用连环崩拳给打得胸骨俱断,但这时候还残留一口气的武装分子。
此人嘴角一直有鲜血在流出来,肯定是因为断掉的肋骨,刺到体内的血管,而导致了一些内出血。
所以,这内出血如果不及时止住的话,这个人的生命力一定会随着鲜血流尽而死
这就是个时间问题而已
“你别想死得太早”张楚恶狠狠地看着这个武装分子的眼睛怒道,伸手抽出银针,动用天命九针之术,封住了他的心口要穴,阻止了内出血的扩大。
当然,张楚可不是心太软,而是因为他要让这人慢慢的死去
“我一定会让你慢慢的品尝死亡的恐怖滋味让你死后都无法忘记,被人杀,原来是如此恐怖的感觉”
对于这种丧心病狂的人,如果可以的话,张楚觉得,就算他死了,也绝对不能够让他们的灵魂舒服
“饶,饶了我,我一命吧”这个武装分子痛苦万分地哀求道,声音小的几乎微不可闻。“我我知道错错了。给我一,一次机会”
张楚横眉怒目道:“哼给你一次机会那你们可曾给这山民一家五口一次机会”
“他们反,反抗”
“草你老母,你们杀人和侮辱人家妻子,还不准人家反抗”张楚怒道。
“我”
“少给我装可怜这屋子内的惨案是你做的”张楚冷冷的质问道。
“是是阮泰勇干的,真,真的不是我干的我发誓”
“阮泰勇他现在人呢他有木有计划怎么跑说”张楚怒斥道。
“他,他一定跟我们的援军会合去了我们老板派来的援军,很快就到了。”生死关头,这个武装分子,将他所知道的一股脑说出来,就希望张楚能够慈悲,饶他一命。
“援军”张楚的眉头皱了起来,“怎么还有援军”
“阮泰勇用gps电话跟老板请求支援。所以,所以我们几个一路上,故意留下踪迹,就是为了引诱你不要跟丢我们。然,然后我们跟援军会合后,就可以围捕你。”
张楚听的心里拔凉拔凉的,看来他原本猜测得没错,阮泰勇这些人果然是给他设计了陷阱。
“你母亲的,阮泰勇真特么是只老狐狸但是即使狐狸再狡猾,道爷我这个猎人也一定会将他杀掉”张楚恶狠狠地说道。
“小,小道士,我,我已经将知道的,全部告诉你了。你发发慈悲,救救我吧我真的快要死了求你了”那个武装分子哀求着说道,“我,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等我回去”
张楚脸上浮现一个残忍的冷笑,绝情地说道:“原来你也有老婆孩子很好那就让他们体验一下,失去亲人的痛苦吧像你这种人,已经不配再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今天让你活,明天就会有几十几百个人遭难”
说着,张楚走过去,跪在地上,用着颤抖的双手,轻轻的抱起胡可可的尸体,走到屋子的后头的空地放下。
然后,张楚回到屋里,将胡家的其余大人们的尸体,也都抱到屋后的空地放下。
张楚回去屋里找来掘子,花了一个小时时间,在屋后挖了一个大坑。
简单地将胡家一家五口安葬,张楚又在坟头上打入一根圆木,当作墓碑。
张楚在坟头前,给胡家人鞠了个躬,发誓道:“虽然不认识你们,但是你们就安心地在这里安息吧。我张楚对你们发誓,我一定会杀了阮泰勇给你们报仇”
做完这些后,张楚才转身回去屋内,找到一些绳索,将那三个武装分子捆起来,如同一头头死猪一样吊在屋里的顶梁柱下面。
“请,请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一个武装分子痛苦而又凄惨地跟张楚哀求道。
他的身上被张楚打成重伤,这样被吊着,不但疼痛无比,而且会加速他的生命力的流逝。
“求,求你了,要不你就就杀了我们吧求你发发慈悲吧”另一个武装分子同样哀求道。
“慈悲你们当时杀这一家五口老小的时候,你们想到过给他们半点的慈悲吗哼我的慈悲可以留给狗,也不会留给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人”张楚心硬如铁地说道,彻底地绝情。
杀恶人即是善念
“我们错了求你了”武装分子们继续哀求着,一个个悲惨无比。
早知今日悔不当初
张楚不再理会这些罪该万死的武装分子的哀求,他走到旁边,从地上捡起一把匕首,走到四个武装分子的身边,一脸的凶狠。
手起刀落,张楚手里的匕首挑断他们的手筋脚筋,还在每个武装分子的大腿上面刺了一刀,让他们每一个人都是血流如注。
这样做,张楚分明就是要让这些武装分子沥血而干而死
虽然这些人都身受重伤,但是张楚这样更加能够确保他们最终必死无疑
张楚要让他们尝尽死亡之前的那种恐怖的感觉
这是他们的现世报应
在三个武装分子疼得直哼哼之中,他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