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耀率船队沿着台湾岛、菲律宾群岛一路南下,沿途欣赏着热带雨林的岛屿风情,偶尔也带众人登陆考察奇异的异域动植物,给土著居民“送温暖”。
到塞米拉拉岛后停留数日采煤补充燃料之后,船队沿着巴拉望岛西岸,来到婆罗洲(加里曼丹岛),继续沿着西岸环岛航行,到西加里曼丹坤甸地区,袁耀对周瑜等人说道:“这里有砂金矿,我们上岸玩几天,让大家体验体验淘金的乐趣。”
周瑜道:“好,我们也想体验体验。”
大家上岸后,袁耀命人将带来的上千套淘金工具发给大家,命数名从大巩山金矿调来的淘金师教大家使用工具淘金。
除了一些从未从事体力劳动的士人,大多数有过劳动经验的士人都能很快掌握淘金技巧。庞统一日之内就淘到了将近二两(1两约15.6克)砂金,成为第一天淘金的冠军,高兴得他第二天不想把工具让给别人来淘。
被众人围殴失去工具的庞统,带着一大把金砂来找袁耀道:“公子,听说上次环岛航行曾经经过这里,可是你的开发计划中没有此处金砂,这是新发现吗?”
“不是新发现,而是早就发现。这座大岛西部地区到处是金砂,只是里的金矿很分散,品位也大多低于1克每立方米,开发成本过高,不值得开发。你之所以淘到这么多,只是因为这片矿床还没动过,存在少量高品位矿砂,等采了一段时间后,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大家淘了六七天,有些地方品位越来越低了,只得不停地转移寻找新矿砂。几天下来,每个人都能淘到几两黄金,袁耀也淘到了二三两黄金送给大小乔。
登船离开准备离开坤甸地区时,周瑜与严畯并行,问严畯道:“这座岛极为荒凉,不见人烟,公子为何没有计划移民开发?”
严畯道:“当初环岛航行时,公子说过,这座岛土地贫瘠,天气炎热,除了煤矿,其他矿产也少,暂时没有开发的迫切需要,把人力留下来开发更好的地方。”
船队南加里曼丹,发现岸上很多人在观看船队。上次袁耀经过的时候,极少见到有人出来看,袁耀还以为这一带少有人烟,如今见到岸边密密麻麻的人影,没想到人口还挺多的。
其实,南加里曼丹地区恐怕是加里曼丹岛最先发展起来的地区,早公元3世纪,也就是再过数十年,这里就开始出现了奴隶制王国。虽然规模很小,不过是几万人的规模,但是已经算是岛上最强大的王国了。
船队来到东加里曼丹地区,在丹戎巴拉煤炭码头,已经有十几名土著人等候在那里,一见到袁耀的船队,扬起手中绣有熊猫形象的锦旗使劲摇晃。
等到袁耀靠近码头,酋长也已经赶到,二人像是老朋友相见,说说笑笑,虽然互相听不懂对方的话,去也知道彼此的善意。袁耀来到煤场一看,土著人早就把煤炭挖出来堆积如山,就等着袁耀船队前来交换。
袁耀让人拿来大量米面,又送给酋长大量铁器,方便他将来挖煤。
土著人尽管挖出来不少,但是他们毕竟没有足够工具,所以其实一大堆煤炭,也仅够给两艘小船补充燃料。袁耀还得在这里停留数日,等卫士们把燃料补满,再向东来到苏拉威西岛。
船队沿着苏拉威西岛向南行驶了三天才到岛屿南端,大家发现这块“大陆”很大,以为这就是袁耀想要寻找的领地,包括曾经一起来过婆罗洲的严畯,纷纷围着袁耀问这里是不是“澳洲”,有没有发现金矿或者其他有价值的矿产。
然而袁耀告诉他们,这座岛和婆罗洲条件差不多,不是理想中的新领地,大家继续寻找。
听了这话,大家都有点心灰意冷。出来已经一个月了,还没有找到理想的新领地,大家突然觉得寻找新领地原来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这次会不会空手回去?”第一次出海的周瑜有些担心道。
“不着急,地球那么大,公河已经帮我们算过了。我们如今转这一圈,不到地球上巴掌大的地方,还有等多地方还没到呢。”
机关上次的淘金活动,让大家对探索海外有了一些兴趣,袁耀原本想要趁机会带着他们把马来群岛全部转了一圈,然后再去澳洲。结果发现,若是再转八个月没有找到只得开发的的新领地,只怕有些人要无聊得投海自尽。
想想看,袁耀带着两名新婚妻妾出来,住的是宽敞的豪华套间,快船在轮船客舱顶上跟董事们开派对,自然是惬意无比。
而数千士人则居住在逼仄的客舱中,还是上下铺的结构,在舱内除了过道,连站都不能站起身来,不无聊死才怪。
幸好有些人带了围棋、图书之类可消遣的东西,也有些人沉迷于研究大海、动植物、天文星辰之类的东西,但是多数人因为仓促,并没有准备什么娱乐的物品出海,也没有研究这些自然现象的兴趣,每天面对茫茫大海,确实是无聊得要死。
袁耀决定离开了苏拉威西岛后,直奔澳洲去,马来群岛等将来有机会再来环岛考察。
船队来到苏拉威西岛南端,袁耀率队沿着小巽他群岛向东绕过东帝汶岛,继续向南跨入东帝汶岛,前往这次出海的主要目标:澳洲。
在东帝汶海航行一日半,终于见到澳洲大陆的达尔文地区。大家这几日一直在一群小岛之间穿梭,突然发现前面出现一片大陆,都惊呼起来。
“公子,这里一定就是澳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