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太子莫不是还当真了?您会不知谁当真谁就输了?比起所谓逢场作戏,本宫还不如去真的快意”
楚昭阳率先起身,皇甫纪可是将当年的事记的很深呢,不过也是,若是她必定是睚眦必报十倍相还。
皇甫纪也没纠缠,嘴角的笑意不达深处,他不急,来日方长。
楚昭阳原是要去找顾长枫的,路过叶瑾的房间时房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一双大手将她拉进去。
“阿瑾,你有…”
“顾长枫究竟是什么人”
叶瑾严肃认真的盯着楚昭阳妩媚的丹凤眼,他有种预感,顾长枫或许真的就是今日明帝口中的罪臣之子,昭阳到底要这样一个人做什么,无疑是在惹火上身。
“西宣宜昌顾家三子,顾长枫,也是汝南昭阳三公主新立的侧驸马”
楚昭阳了然,叶瑾不是那么好应付的,而且…阿瑾太了解她了。
拂开叶瑾的手,悠然自得的过去坐下。
“你要造一个假身份又有何难,顾长枫就是墨寒卿,是不是”
叶瑾语气中更多着几分笃定,他本就对这顾长枫有些疑惑,今日那陆单与明帝的反应太过于异常,如果单纯的只是像绝对不是是那般。
这就只能是说明顾长枫或许就是那个墨寒卿。
“墨氏一门满门抄斩,一场大火更是灰飞烟灭尸骨无存,那墨寒卿早就是地府的一缕怨恨,岂会是长枫”
“昭阳,你何必招惹此等祸端”
“我心中有数,顾长枫便是顾长枫,阿瑾,你想太多了”
楚昭阳看着叶瑾,尽是坦坦荡荡。
“可此事非同小可,北延…”
“北延如今太过安逸了些,几番挑衅”
“……”
叶瑾没了话,并不是哑口无言无力反驳,只是昭阳从小就太有主见了,绝对的事撼动不了,只是那顾长枫…
怕真的是墨寒卿了,如此一来招惹祸端昭阳就太过于危险了,顾长枫…
留不得。
之后楚昭阳一直在顾长枫房中,夜半三更最是适合隐蔽办事的时分。
几名黑衣人蜻蜓点水般在房梁飞跃,直到顾长枫屋顶才停下,互相使眼色,轻轻掀起一片瓦,屋内一片漆黑,凭借微弱的月光可以看到榻前是两双鞋。
和同伴打了一个撤退的手势,再次离开,殊不知这一切都被在另一边的屋顶坐着的男人收入眼底。
古俞原本只是睡不着,习惯了夜深人静就喜欢到屋顶坐一坐,望望天空,没想到今晚倒是还有这意外收获。
嘴角轻扬,皇室纷争从来都是永无止境的,争来夺去的,有何意义呢,远离这些俗事在乎山水之间也歉意人生何其快活。
那昭阳公主…有些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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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相府
陆芊芊坐在房中扶琴,而心思却全然不在这上面,脑海中全是昨日的一幕幕。
卿哥哥,是你吗?你没有死对不对?可是如果真的是你,又怎么敢再出现在宫里呢。
卿哥哥,你告诉我,告诉我卿哥哥…
“小姐,你的信”
喜儿疑惑的拿着一封信进来,递上。
“谁送来的?”
“不知道,只说是要让亲自交给小姐”
“交给我?”
陆芊芊疑惑起来,谁会这么神秘给她送信呢,所以的疑惑在看到信上的内容时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卿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