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与潇帝当年可是羁绊不深呢”
昌帝感慨着,回忆起当年的事情来。
潇帝年轻时候是出了名的美人,正所谓红颜祸水,美貌有时候对于女子而言就是一个危险,祸世之颜。
那个时候看上潇帝的人不在少数,但潇帝全都是敬而远之避而不见,行事有极其低调,但即便是如此,潇帝的日子也是不好过的,异国女子,再加上男子觉得汝南女子三夫四宠有违人沦。
正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忽然有一日有人察觉到潇帝与当时的太子上官文似乎关系不一般,二人算的上情投意合,太子上官文对潇帝一心一意是不少人都知道的。
可没过多久,当时已经是摄政王与太子上官文却在当时的皇帝面前,就是在御书房内大打出手。
太子上官文被打到吐血,卧床不起,落下了终身的病根,潇帝住进了摄政王王府。
这二人可谓是狼狈为奸,自哪以后潇帝便有了摄政王的撑腰,不少人吃过苦头,在昌帝眼中,这二人就像是恶加恶,同样的心狠手辣,两个祸害,祸害人间,后来仅仅是一个月潇帝便有了身孕,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可…
那个刚出生的男孩被摄政王活生生的掐死在襁褓之中,扔进了关着猛虎的笼子里。
没人知道为什么,昌帝却知道,那是因为太子上官文,也正是在摄政王掐死孩子的那一日,太子上官文死在了寝宫,是被人活生生掐死的…
因为那一日他也在,他就是亲眼看着的,之后的五任皇帝惨死他都曾目睹,那些都是后来的事。
那个孩子死后摄政王似乎更加心狠手辣,冷血无情,潇帝在王府中极少露面于人前,直到汝南出事,潇帝偷偷跑回了汝南。
潇帝偷偷离开的时候摄政王府起了一场大火,就起在摄政王的房中,也正是那个时候,摄政王的容貌被毁,自那以后戴起了面具生活。
回到汝南的潇帝,踏着手足姐妹的血肉之躯,从血流成河的宫中,一步步走上了汝南女皇的位置,手腕强硬,二十多年来将汝南也是治理的蒸蒸日上,还有几分摄政王的影子。
“所以昌帝的意思是想告诉本宫,本宫的生父其实是摄政王不成?”
楚昭阳静静的听着,直到昌帝说完这才慢悠悠的开口。
让她意外,想不到的是母皇当年还生下过一个摄政王的孩子。
那么…那个孩子真的被摄政王给活生生的掐死了吗?
“不,与摄政王无关”
“哦?本宫的身世竟有如此扑朔迷离?”
楚昭阳这下来了兴趣,她倒要听一听昌帝能说出什么花样来。
“当年摄政王曾经让朕随行,送了潇帝回汝南”
摄政王与潇帝,这二人是臭味相投,但同样的,他们都是自私自利作恶多端的人,两个恶人能融合在一起吗?正所谓小人同而不和,正是这个道理了。
“……”
楚昭阳不语,就这么似笑非笑的盯着昌帝,那双媚眼如丝的丹凤眼徒然让昌帝多了几分熟悉感,打心底燃气几分寒意,从心底而来。
“昭阳公主这么看着朕做什么”
昌帝有些受不了她这种眼神,下意识的避开眼。
“若真是像昌帝说的这般,昌帝不觉得对本宫的态度太过于客气?昌帝在怕本宫?”
楚昭阳轻笑出声,慢悠悠的站起身来,随手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裙,还是平日喜欢的红色,娇艳似火。
“你信朕?”
昌帝看向楚昭阳,似乎在考虑楚昭阳的态度与话中的意思有几分是真的。
“为何不能信?你若是本宫的父亲本宫自然会帮你,那么…父亲大人是不是也应该先将兵借给本宫呢,嗯?”
楚昭阳上前几步,站定在昌帝面前,满是讽刺的扫了眼桌案上那一小摞少的可怜的奏折,转身离开。
“呼…”
昌帝大大松了一口气,扶着椅子站起来,有种如释大负担的感觉,这种感觉太熟悉了,每次面对着摄政王便是如此。
想到摄政王,昌帝冷笑,古鸣哇古鸣,朕盼着你众叛亲离,身首异处,死无葬身之地。
“江公公,你说,朕该怎么做?”
心中舒畅了几分的昌帝又头疼了起来,这借兵一事…
摄政王独断专行,不是能被人左右的,楚昭阳都没有办法,却将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来,他能有法子摄政王可能听他的?
怎么可能。
“皇上糊涂了,这等事您便该躲的远远的,何必掺和进来,没有半分好处反倒是给自己惹火上身,她昭阳公主乐意做什么只管闹去就是了,你不需要掺和,瞧着看戏就是了”
旁观者清,江公公这个旁观者可就看的明白多了。
明哲保身,这是皇上最应该谨记住的四个字,也是最重要的。
那昭阳公主看着就不是个什么好对付的角色,,若是和摄政王来一个两败俱伤最好,就是不能也被和皇上扯上关系,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那样不是挺好的。
就算只是虚惊一场,也不会连累到皇上的身上来。
借兵如此大的事不是皇上能解决的了的事情。
“可是…罢了,你说的也是,朕便瞧着就是了”
昌帝想要反驳,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是啊,这么多年都等了,忍了,更不能前功尽弃的。
“皇上英明”
江公公松了一口气,同时又再想,不知道那昭阳公主和摄政王会不会斗起来。
“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