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放肆,松开本郡主”
铭陶长郡主怨毒的盯着墨寒卿抱着楚昭阳离开的方向,下一秒自己的手腕便被人捏住举起,捏的生疼。
看着是楚昭阳的侍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楚昭阳嚣张跋扈就算了,连一个侍女都敢如此对她了,可笑汝南又不是什么蛮夷之地,竟都是些这样的人。
“愿赌服输,可长郡主这是什么意思”
青宁捏着铭陶长郡主的手,盯着能指甲中藏的毒,她自小钻研医术毒术,自然知道这是什么,究竟是谁手段卑鄙。
“兵不厌诈,她自己技不如人,你一个婢女也敢质问本郡主”
铭陶长郡主也不觉得有什么,她用毒又怎么了,楚昭阳不会用毒难道怪她吗?什么手段无所谓,她赢了就是了。
“你…分明是强词夺理”
“青宁”
青宁钻研医术,平日里都是个木讷少言寡语的,不善于辩驳,青竹打断她,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还请皇上皇后处理此事,我家公主若有三长两短不知铭陶长郡主可担待的起?”
青竹沉着冷静镇定自若的放下一句话,便与其他人一同离开,追着去寝宫。
“皇后,铭陶长郡主交给你处置”
燕澈警告性的看了铭陶长郡主一眼,空有本事没有脑子也最是容易惹是生非遭人利用。
连昭阳公主身边的一个侍女都比她一个长郡主要有气势的多。
迈步离开。
“喜儿,你亲自送长郡主回府去,记得嘱咐荣嘉大长公主,她若管教不了便让长郡主留在宫中,本宫请人管教”
陆芊芊面色不悦的开口,她一直以为铭陶长郡主嚣张跋扈娇纵惯了,却不想心肠如此恶毒,长此以往这还了得。
“是”
“陆芊芊,你敢罚我”
铭陶长郡主不服,不就是落个水吗,习武之人还这么娇贵,兵不厌诈,谁会管什么手段,赢了才是胜利者。
“本宫是皇后,如何不能罚你”
陆芊芊不愿和她多做纠缠,转身走开。
与铭陶长郡主这样的人如何理论的清楚,乱费口舌。
也不知道昭阳公主有没有什么事。
宫里下的话想必荣嘉大长公主也不敢敷衍了事。
“长郡主请”
喜儿压着自己的不喜,还是恭恭敬敬的,娘娘做了皇后,她是皇后身边的大宫女,够给面子的了。
“哼”
她刚才有什么就不下点剧毒,干脆顷刻之间毒死楚昭阳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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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
墨寒卿亲自给楚昭阳换了干净的衣裙抱到榻上,自己就坐在榻边守着。
太医到了委婉的表示让他站到一边去,被一句“无碍”给打发了。
无奈,摄政王如此他一个太医能如何,原来近来宫里宫外传的摄政王与昭阳公主形影不离是一点的不虚。
只是这二人如今算是什么关系?摄政王不可能再回去汝南做什么侧驸马,昭阳公主也断不可能不做汝南皇太女跑来北延做摄政王王妃。
怎么都解释不通。
“你出去”
楚昭阳厌烦的瞪了一眼某人,谁能比他胡搅蛮缠。
她不过是呛了一口水又死不了人。
“不”
“……”
燕澈在珠帘外停下,就听到这么一句。
小舅舅这是着了什么迷?虽说昭阳公主确实是倾国倾城的美人,但也不至于被迷的如此神魂颠倒吧,小舅舅是这种爱江山不爱美人的俗人?
“启禀摄政王,昭阳公主并无大碍,臣已为公主解毒,养些日子便好”
太医把脉用药过后禀告,事实上北延擅毒,解毒是每个太医都会的,昭阳公主的毒好解,至于落水…
昭阳公主是习武之人,而且也不是不识水性的人,完全没什么事。
“当真无事?”
墨寒卿不放心的追问。
“的确无事,摄政王若是不放心臣再为公主开几副补药调理身子”
太医执着用词,这摄政王是不是有些太小题大做了?
“不必”
楚昭阳率先开口打断,很是不客气的掐了某人一把。
她自己有什么事自己能不清楚?什么事都没有喝什么药,最讨厌那难以下咽的汤药了。
“不行”
墨寒卿却坚持,昭阳看着已经大好,但他清楚自从昭阳服过千丝娆之后元气大伤,已经全然不能与之前相提并论。
“墨寒卿你再啰嗦给本宫滚出去”
楚昭阳恼了,皮笑肉不笑的淡淡开口。
“…唉~罢了”
墨寒卿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妥协了。
“都退下吧,皇上也请回宫吧”
挥挥手让太医宫人们都退下,同样也包括在外殿的景帝。
“…公主好生休息”
燕澈想说什么终也没有说出口来,小舅舅待在这里不合适,可是这不合适也不是初次了,他想找机会单独与小舅舅谈一谈也没有那个时机。
实在是…憋屈。
这昭阳公主还是快些启程离去吧,久而久之小舅舅娶妻纳妾的心也就收回来了。
大好的男儿岂能眷恋儿女情长,汝南女子三夫四宠等同侮辱。
“你还在这做什么,出去啊”
楚昭阳如今是看着墨寒卿全然没有半点好脸色,翻身下榻,她好端端的躺在这榻上没病也该给憋出病来了。
“娘子生气了?”
“本宫生什么气啊”
“所以为夫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