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程新语家的时候,果然如木夕颜想着中的那样,赵雅姿和程益路已经摆了一桌子菜在等他们。
一见到他们马上问:“干什么去了你们,这么晚才回来?”
辛犹情觉得最近的日子过得也还不错,只除了一样,程新语!
被一个比你大,比你高的男生用一种崇拜的眼神盯着是一种什么感受?
特别是,身边还隐藏这一个武术比你更牛逼的人,这种蛋疼的忧伤,让辛犹情好几次想要掀桌。
特别是在木夕颜戏谑的眼神下!
(′Д`彡┻━┻
木夕颜闭辛犹情早到一个星期,所以,今天是她考试的日子。
对于一个变态的记忆的人来说,书再厚,也有看得完的时候,所以木夕颜很淡定的进入考场,半个小时后又非常淡定的走出来,看的在外等待的赵雅姿一家人惊诧不已。
“夕颜啊,考的怎么样?”赵雅姿小心翼翼的询问,生怕戳到木夕颜的伤口。
考试时间为两个小时,木夕颜进去半个小时就出来了,而且出来时,面上不带丁点喜色,那肯定是因为考砸了才有的表现。
赵雅姿越想,觉得自己猜的越正确,由拉住木夕颜的手,安慰着说:“夕颜,咱考砸了没有关系,大不了就是从新复读一遍没有关系。”
木夕颜走着走着就因为赵雅姿的话,脚步而停了,她望着赵雅姿,不解的问:“雅姿阿姨,难道我看起来就这么沮丧?”
赵雅姿见木夕颜问的这么直白,一时有些语塞,她怕说重了,打击木夕颜幼小的心灵,但是让她撒谎……突然她的眼珠一转,落在自家亲亲耐的老公身上,高兴的道:“我看不出,你问你舅舅。”
木夕颜:“……”
程益鲁:“……”
好吧,木夕颜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借口还能够这么早,她又学会了一招。
赵雅姿见自家亲亲老公不接茬,用胳膊肘撞了一下,程益鲁连忙接过话题,乐呵呵的说:“夕颜,走,回家去,舅舅给你整一桌好吃的,糖醋排骨,大份的。”
木夕颜欢呼一声,挽住程益鲁胳膊高兴的说:“谢谢舅舅,那您晚点能不能跟新语哥说一下,这一盘糖醋排骨都是我的?”
“行的,没问题,只要你开口,就算饿他一顿都行……”
跟在后面的赵雅姿疑惑了,还有心情吃,那这考试结果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呢?
这个谜底一直困扰着她,等到和自家亲亲耐的翻滚一番后,她才记起。
“鲁子,你说,夕颜今天的考试成绩怎么样?这孩子现在越来越看不透她了。”
程益鲁搂着赵雅姿,粗砺的手掌在她光滑细腻的后背轻(强大的河蟹帝)抚,悠哉的说:“这还用问吗?夕颜这孩子一看就知道是个聪明的,结果肯定是好啊。”
赵雅姿一翻身,背对着程益鲁,她感觉自己被敷衍了。
程益鲁被岁月刻画的眼底露出一丝笑意,二十年过去了,她的性子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可他却爱死了她这耍小性子的模样。
他附过身,又是心一顿,肝一顿的好哄,赵雅姿被哄的心都要融化,她两眼望着天花板上紫薰的夜灯,叹羡的说:“鲁子,咱们也生一个女儿吧!生一个长的跟夕颜一样乖巧的女儿好不好?”
程益鲁的手一顿,赵雅姿眼角溢出泪痕,夫妻这多年,程益鲁一张嘴她就能看到他的心,他的意思她又何尝不知道。
程益鲁手一捞,把赵雅姿带进怀里,冰冷的眼泪在袒露的胸膛淌流,割痛了他的心。
“雅姿,对不起,娶了你,却没能给你幸福的生活,我背弃了求婚时的诺言,背弃了结婚时的誓言,对不起,对不起……”
压抑嘶哑的声音混合细弱的抽泣声在屋内弥漫,赵雅姿的泪水让程益鲁整颗心都揪在一起,他道歉,亲吻赵雅姿浓密的黑发……
赵雅姿本性爽快,哭了一会,发泄出压抑在心底的烦闷也就没事了,她把眼泪糊在自家亲亲耐老公的胸膛,惆怅的说:“鲁子,咱们那个孩子要是还在,这会该七岁了吧?你说长的像你多一点,还是长的像我多一点?亦或者像咱们儿子多一点?”
程益鲁仰起头,把苦涩咽在心里,扯着嘴角,用很肯定的语气说:“嗯,七岁零六个月,长的肯定像你。”
赵雅姿抬眸,两只眼睛直直的望着程益鲁,像是要把人的灵魂望穿似的。
“鲁子,我真的没有怪你,我知道你的为难,人活在世界上谁不是身不由己,我现在拥有你,拥有咱们儿子,我觉得很幸福了,我有时候……”赵雅姿懊恼的闭眼:“你知道的,我这人就是这样,有时候……有时候……”
“只是有时候真的很想,”程益鲁接过赵雅姿的话。
他紧紧搂着她,一遍一遍的说:“我知道,我知道……”像是要刻进她心里一般。
赵雅姿心疼的搂着程益鲁,八年前,他们久别重逢,一时间忘了克制,就有了身孕,那时候她很高兴。
本以为程益鲁会欣喜若狂,谁知他听了确是无比冷静的要她拿掉孩子。
那时候,她用痛彻心扉来形容也不为过,那会她是怨恨程益鲁的,可是在一次夜晚,她无意间看到程益鲁抱着一件婴儿衣的自言自语和泪水,她才知道,这个高大的男人比她更痛苦。
这些年来,孩子一直就像是他们之间的禁锢,没有人说出来,就像那个孩子不曾存在过一样,除了程益鲁每年累不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