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月,不好意思,丹秋她的脾气一点古怪,她不是针对你对的,我刚搬过来的时候,她也跟我说过这种话,你不要想多了,别往心里去。”木兮颜的声音充满了愧疚。
“嗯,你好好养伤,我等一下就去找楚医生拿点药过来擦擦,明天就是春节了,总不能让你病着过春节。”说着唐心月站了起来,走的时候还没有忘记顺手把早餐带出去。
出了门后,唐心月若无其事的眼眸串出熊熊烈火,这些耻辱都是拜木兮颜所赐,她一定要千百倍的讨归来!!!
屋内,木兮颜就拿着一把刀在自己脚上比划,唐心月去给她拿药,肯定要亲眼看着她搽药才会走。她的脚丫子连一块皮都没有破,等一下搽药的时候不就被拆穿了?
木兮颜觉得自己干了一件蠢事,干嘛非得让箭射自己脚上,还伪装成受伤的样子,现在连个谎都圆不了,想拿块豆腐撞死的心都有。
就在木兮颜揪头发的时候,门毫无预兆,门毫无预兆的开了,把她吓了一大跳,差点从床上蹦起来。
仁兄把门一关,解开罩住脸上的帽子冲木兮颜嘿嘿直笑。
木兮颜拍拍胸口,没好气的说:“仁兄,你吓死我了,就不能进来之前先敲个门嘛?”
“哪有这个时间。”屋内的暖气太足了,仁兄把衣服脱了挂在椅子上,从兜里掏出一个小袋子,递给木兮颜,“看看我给你找了什么好东西来了。”
木兮颜接过袋子,打开一看,里面是几个成人拇指长的小药瓶子,还有一个小刷子。
她疑惑的询问:“这是什么?”
仁兄神秘一笑,“等一会你就知道了,快点把脚伸过来。”
木兮颜不肯动,开玩笑,女孩子的脚能随便给别人看吗?
“快点,等一下时间来不及了。”仁兄催促道。
“你不告诉我这几个小瓶子干什么的,我就不动。”
仁兄胳膊长,伸手夺过木兮颜手里的小瓶子,一边拧开上边的盖子,一边说:“真是的,难道我还会害你不成?看看看仔细了,这都是血,还有染料,看懂了没?”
“噢!我懂了。”木兮颜指着自己白嫩的小脚丫子说:“你是想帮我制造伤口?”
“算你还有点小聪明,快点把脚伸过来,等一下让唐什么的臭丫头看到我在这里,戏不久白演了吗?”
木兮颜没有一丝羞涩的把白嫩的脚丫子放在仁兄前面的小木椅子上。羞涩是一种对着异性才会产生的情绪,仁兄在她的心里和姜丹秋的性质是一样的。
五个白生生的脚趾头就跟五个睡着了的棉花宝宝般,超可爱,可惜没有人欣赏,仁兄拿起其中的一个小瓶子就在脚上刷刷刷。
小毛刷子轻轻落在脚背有点痒,木兮颜努力忽视脚背上的痒意,没话找话。“仁兄,你怎么会化妆术?”
仁兄的注意力都在脚上,听到木兮颜的话随口回了一句:“我家里有人喜欢学,我给他当模特当久了,久而久之的就会了。”
仁兄没有指明那个“家人”是谁,木兮颜猜想应该是他妹妹吧!那个清澈如水晶般的女孩。
“对了,丹秋呢?”仁兄状似无意随口问了句。
“刚才唐心月在这里,她不耐烦,就出门了,说是去训练,估计在格斗室。”
时间在闲聊中一分一秒流逝,仁兄停下毛刷,看着自己的作品满意的点点头
白皙的脚背有个拇指大小的部位皮肉外翻,红肿不堪,鲜红的一丝血液残留其中,狰狞的伤口看着就让人心底发嘛。
“哇,太逼真了。”木兮颜惊叹道:“仁兄,要不是亲眼看到的是你画上去的,我绝对以为自个脚真的被箭射了。”
仁兄把小瓶子收拾好,放进口袋里,把厚厚的外套穿起来恢复到刚才进来时的样子,说话的声音有些闷:“事儿给你办好了,我就先走了。”
木兮颜把目光从脚上移开,叮嘱道:“仁兄,你小心一点,别被唐心月那伙人看到了,不然咱这场戏就白演了。”
仁兄听后睨视她,“那还用你说,要不是怕被人看到,我何必搞成这副样子?”
“好啦好啦,谢谢仁兄,等那天我的事情解决了,咱们三个来斗地主,我多输几把给你。”
“呵,少来这一套。”仁兄毫不留情的戳穿木兮颜:“输给我了,最后受惩罚的还是我,这有区别吗?”
留下这一句,仁兄拉开门,转身就走,木兮颜心虚的收回目光,暗暗决定下一次一定要多输几把给仁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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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心月再一次推开木兮颜宿舍门的时候,她才刚睡醒。这一次是真的刚睡醒,仁兄帮她把最后一个难题解决了,心里蓦然一下松了,团着被子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因着刚睡醒,她白皙娇嫩的双颊就跟抹了胭脂般,两朵绯红淡淡晕开,像那三月里迎风长开的桃花,灼灼其华。
唐心月眼中快速闪过一抹妒忌,最后就挂上笑吟吟的笑容,温和道:“兮颜,我从楚医生哪里拿了要回来,脚快伸出来,我帮你搽搽药。”
木兮颜打个一个哈欠,摆摆手拒绝:“没事,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说完话还揩拭眼角因打哈欠而溢出来的泪水。
唐心月不为所动,只说:“你还是休息吧!看把你累的,眼睛都睁不开。”
木兮颜的手一顿,艾玛,戏做的太过了,就容易露馅。她嘴角起了一丝弧度,既然唐心月这么想看她的脚,那就给她看就是。
虽然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