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琦意气风发的出门,准备干出一番宏图大业。
可惜,想法很美好,现实很残酷。而她的想法,也注定被扼杀在摇篮中。
这不,晏琦二人一狼才刚靠近大门,就被杵在门口的侍卫拦下来,晏琦的一腔幻想就像被雷劈了一样,焦糊了!
晏琦气鼓鼓的瞪着乌黑的大眼睛,责问侍卫为什么不给她出门?她们又不是他们府上的犯人,她们是客人,那有人家不给客人出门的道理?
是的,晏琦把她们定义是国师府上的客人。
难道那块寒冰脸还交代过不准她们出门不成?想想又觉得不会,这几天那人半点声响都没有,可能早就把她们忘记到九霄天外去了。
晏琦眯起了小眼,这么说,这些人不给她们出门是为了――谋私利。想不到啊,堂堂国师府,外表瞧着光鲜亮丽的,内里却已经腐化不堪了。
侍卫面无表情的回答五个字,“请出示令牌。”
什么令牌?
她哪来有什么鬼令牌?
晏琦立马换了副讨好的笑脸,“这位兄台啊,不大哥,我不是你们府上的人,我是来作客的,现在我有点事需要出去一趟,你行行好吧?”
然,侍卫依然丝毫不为所动。
“那我倒要去问问你家国师,你们们府上是待犯人一样待客人的么?”
“……”
气死晏琦了,依旧没人鸟她。
“小姐……琦,怎么办?”俏儿本来就觉得出府这事不明智,不能出府她倒是挺松了一口气的,不过小姐好像很不开心。
“走。”
晏琦能怎么办,她小胳膊小腿的,是打得不过人家还是怎么着?
等气冲冲的晏琦走后,从隐蔽处走出来一男子,不是初七还能有谁。
初七拍了拍和晏琦对话侍卫的肩膀道:“成邺,干得不错。”
侍卫不搭理他,退回原来的位置继续站岗。
“……”
初七只得讪讪的收回手,摸了摸鼻头,这家伙还是这么的无趣。
那头,晏琦带路越走越偏僻无人,眼前骤然一片梅林时,俏儿才发现不是回延福院的方向。
“小……小琦,我们不回房去哪?”
晏琦把手指放在嘴上,做了个“嘘”不准出声的手势。俏儿不知她想干嘛,只好亦步亦趋的跟紧她。
这几天,晏琦可没闲着,国师府的布局她已摸清七七八八,自然除了那些有人把守的地方。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她现在寄人篱下,不会傻到上去挑衅别人的底线。
晏琦记得,梅林前边有一间木屋,住着国府上的一个老花匠。晏琦猫着腰踮起脚尖,蹑手蹑脚的靠近了木屋,不发出半点声响,俏儿也学着晏琦的样子,不明白晏琦是要闹那样。
透过窗户缝,晏琦看着里面有个弓背的老头在睡觉,她慢慢挪到了门边,悄悄伸只手进去,顺利到手一把铁锹。
得手了,在晏琦刚转身的刹那,屋内本该睡着的老头,突然睁开一只眼睛疑惑,这小鬼不是前两天来过,又来干嘛?
跑出来老远,俏儿还是不明所以问她,“小、小琦,你拿这个花匠的工具有什么用?”
晏琦嘿嘿一笑,“跟着姐来干坏事。”
接下来,晏琦围着国师府转了一圈,在这里敲敲那里敲敲的,挑了一堵最薄的围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