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别咬。 ”下巴传来微刺痛的感觉,耳边响起了舒七低沉的心疼声,叶婉惊异地看着眼前黑影面孔。
“你想让我帮你治的那个人景大公子还麻烦?”天没有白吃的午餐,叶婉一下子想到了舒七提到了那个想让她医治的人。
要知道舒七可是听到她说可以治景大公子的心疾,他才提出让她帮着治人的。
“我不确定是不是他麻烦,我只知道所有的医师都查过,她没有任何的病状,可是她的身体却一天不如一天,每天都在衰败,以前用名贵的药材养着还能维持,可近几个月里,吃再名贵的药材都没有用了!”
舒七简单地做了一下解释,只说了大概的情况,再具体的东西他没说了。
“若是在医治景大公子和你要治的人身花了太子的时间,你却还没有帮我把我要找的人找到,恐怕……”
“我会全力帮你寻找的。”舒七打断叶婉的话,向她保证。
“你让我把话说完。”叶婉白了一眼这个抢话的混蛋:“如果一年内找不到景云志,有些事情我无法做到的话,到时候面临死亡的是我了。”
听到这番话,舒七第一时间翻手把叶婉的右手抓在手里,食指快速搭了她的脉搏,安静地仔细地看过之后他说:“你的身体并未有任何异常?”
“你刚才也说,你要治的人,天下名医都看不出异常来,不是吗?”叶婉挑挑眉头,这人刚说的话这么快忘记了。
虽然说她并不是因为生病的原因,可是判官牛五歌可是说得很清楚,三年内完成景云志三个愿意,完不成的话没有了重生的机会。
“去衙门翻户籍的事,如果你找你的父亲办不成,你再找我想办法。”舒七向叶婉许下承诺,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不希望她有任何的事。
“我怎么找你?”叶婉连忙追问。
“若是有急事寻我,去第一酒楼找掌柜的,报我的名号即可,跟第一酒楼的掌柜约好时间,吧!如果要找我递个纸条给他,他自会通知于我。”
“第一酒楼?”叶婉惊疑:“你的产业,还是那个掌柜是你的人?”
“你猜。”舒七凑到叶婉的耳边低语,如大提琴低鸣般的嗓音让叶婉有一瞬间的失神。
“你真无聊。”叶婉翻了个白眼。
舒七掀开薄被下了叶婉的步摇床:“我要走了。”
叶婉跟了下来,送他一起走到窗边:“你怎么知道顾嬷嬷发现你了?”
她一把拽住舒七的手臂追问。
刚才,如果不是她自己的手抓着舒七,连她这么近几乎都感觉不到他的存在,顾嬷嬷如果武功高过舒七的话,那一次在门外应该发现了。
这次不过是进了个门,舒七能暴露在顾嬷嬷的眼皮底下。
“说你笨,你还不信。”舒七叹息。
他能夜视的事,估计这丫头又给忘记了,总是这么健忘,真不知道她在叶府是怎么活到现在的,还能轻松地反击她的继母,给她的继母下绊子,不会是有人在背后算计到了一切,帮她安排吧!
反过来想想,舒七又觉得自己这种想法太不现实了,不可能有人把所有的一切算漏无疑的。
“你才笨,你全家都笨。”叶婉手用力,掐住舒七手臂的一团内是一拧。
“撕……”舒七对叶婉并不高防,叶婉的掐拧让他的脸都变形了:“你这是泼妇行为。”
话音未落,叶婉咬着下唇,手底下再加了一把力向更加扭曲的方向拧去:“是泼了,怎么样。”
“肯定紫了。”舒七叹息一声,声音里有隐忍和无奈。
换作别人近他的身,他都会一脚把人踢飞,他对这个丫头已经非常的容忍了,结果这丫头似乎还得寸进尺起来。
“活该。”叶婉有些心虚地松开手,假意地抚了一记自己散乱的头发,嘴里不饶人地嘀咕了两个字。
“叶大姑娘,你还想要景云志的资料吗?”舒七反问。
“当然。”叶婉紧张。
“讨好我。”
“啊!”
“否则找到人了也不告诉你。”
“喂……明明帮我找人是交易,你这样是公报私仇,不对,是,是……反正是不对。”叶婉一时间想不到那个词,只能语塞地霸道强调自己的反对意见。
“交易按规矩办,你什么时候帮我治好了人,我什么时候再帮你找人,这么愉快地决定了。”舒七轻而易举地揪住了叶婉的弱点,她急着找人。
“你……”叶婉气得半死。
微凉的月光从窗外溜进闺房,落在立于窗边的两人身,叶婉半眯着双眼,看到舒七半边面具下翘起的嘴角。
怒火烧的她一下子扑去,双臂环住舒七的脖子,颠起脚尖,她整个人吊到他身,嘴一张,她用自己锋利的牙齿咬住了舒七露在外的左颈。
牙尖勾住那一小块肉不放,叶婉在牙关咬紧的情况下言语不清地威胁:“找不找人。”
咔嚓……
舒七被扑得向后退了半步,后腰顶在了窗沿前的横桌,叶婉整个人的重量压在了他的身,受惯性的影响,舒七只能一手撑住自己身后的横桌,一手揽住叶婉的腰,防止两人掉到窗外去。
“找找找,快松口。”舒七忍着没有大叫,嘴里快速地认错。
“你保证。”叶婉咬着的那块内依然没有放,她不自主地用牙齿磨了磨齿间的肉,嘴里含糊地向舒七提要求。
“保证保证,男女授受不亲,你快松开。”舒七感觉自己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