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她直接点了名:“是他,还有前面一、三、五、七,一共五个人,够了!”
水蓝:“……”
叶婉笑眯眯的对她摆手:“去吧,领他们去登记!”
水蓝一贯不反对她,当下还是领命去了,虽然心里对此并不太高兴,却还是很认真的执行她的命令。(. v m)
这一点,水蓝要水青讨喜的多。
水蓝领着人去登记了,没选的,因为京都衙门的官兵的到来,也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留在大堂看热闹。
一对官兵大刺刺的走进来,领头的人身还带着寒气,一手把着腰间的佩刀,目露凶光的质问:“谁是苦主,谁要报案!”
水蓝在办事,慢了一些,被先前那哭喊的女人抢了先。
“我我我!”女人忙不迭的从地爬起来,高举着手,大声的喊,“官爷,这里,我是苦主,我要报案!”
领头的官兵瞪了她一眼:“你是苦主?什么冤情,速速道来!”
这一句话,像是开启了女人身的某个开关一般,她口齿伶俐、语速飞快的将昨天怎么带着男人来看病,之后男人又看起来好了,回家之后却又病重的过程说了一遍。
医馆里的员工们听着,倒是不由对着女人刮目相看了。
叶婉更是明确的了解,这件事情,果然是一个阴谋。
她想回后院的药房里看一看,培养皿的唾液发生了什么变化,可眼下,估计是走不开了。
果然,那女人一说完,领头官兵凶神恶煞的朝叶婉看过来,怒声呵斥道:“好大胆子!竟然敢在京都地界行医害人,来人,把这庸医给我抓进大老,好好审问!”
然后,他的手指在医馆内扫了一圈:“还有你们,你们这家医馆的营业准许呢,你们这些个大夫的行医册呢,都拿出来,检查!”
水蓝眼下已经领着人办完了登记的具体事项,听到领头衙差的话,不由得冷冷一笑。
她迎来,板着脸十分强硬的问道:“你是京都衙门的衙差?”
衙差不由一愣,随即怒道:“哪里来婆娘,好没礼貌!衙差也是你可以随便质疑的?”
水蓝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甩了甩发疼的手心,冷笑道:“我看你才是好大的狗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跑来撒野!你说你是京都衙门的衙差,证据呢,拿出来我们看看!”
那衙差却突然卡壳了一般。
哭号的女人见状,立刻扑了过来,跪在地大声嚎叫:“衙差大爷啊,您可要替民妇做主啊,不能让这种黑心医馆在京都开下去,否则,不知道又有多少百姓要被戕害哦~”
她一着急,说话漏了馅儿。
先前还是一副无知农妇的形象,这会儿却咬嚼字起来。
水蓝也看出了其猫腻,更是底气十足的对那领头衙差说道:“现在,我怀疑你们假冒衙差!来人,去京都衙门报信,这里不止有人当众行凶,还有人假冒衙差,恃强凌弱!”
底下的员工自然是听水蓝的,当下两个人一起跑了出去,往京都衙门报信去了。
那衙差和他领来的一队人这才慌了神:“你你、你胡说八道!我是衙差,这身衣服是证明!”
“是不是胡说八道,你把证据拿出来啊!”水蓝冷声道,“京都衙门的衙差,可是都有随身腰牌的,你难道不知?”
门里门外看热闹的人,听到这一句,不由得都哄笑了起来。
领头的衙差涨红了脸,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叶婉见他眼神闪躲,知道水蓝说的没错——这人果真是假冒的衙差。只是,谁要陷害自己,竟然这般不走心,连真的衙差也请不起了吗?
卫碧水看起来不像是那般没脑子的人啊……
可这京都,自己还没有得罪过其他人呐!
想不通,叶婉索性不再想了,丢到一边,淡定的坐下来看热闹。
舒七想走过来的,刚抬起一只脚,水蓝已经像个老母鸡似的护在了叶婉身边,防备的瞪了一眼舒七。
他只好摸了摸鼻子,讪讪的退回去。
叶婉四下里看了一眼,问水蓝:“水青呢?又跑哪儿躲懒去了?”
自从被自己狠狠的折腾了几把只好,水青现在能能躲懒多懒,能不出现在自己面前不出现在自己面前。
水蓝也很是怪。
但眼下水青在与不在并不重要,所以水蓝只是说了句“不知道”,然后岔开了话题:“小姐,您还记得昨天那位病人吗?”
叶婉点了点头:“怎么了?”
“您有没有觉得,这一切,像是谁故意安排好的?”水蓝压低了声音问她,“那男人确实病了,您给用了药之后,烧也确实退下来了,可人都没醒。那女人说她家男人病好了,不想再留下来,我们不同意,她扯着嗓子喊,说我们医馆要坑她的钱……”
既然不同意,最后怎么又让他走了?
叶婉的心思都写在了脸,水蓝一看便知。
她迟疑了下,才说道:“当时水青听到了,和那女人吵了起来,我劝了几句也不管用,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我看实在不行,索性让他们走了。”
她说着,有些担心的望向叶婉:“奴婢自作主张,还请小姐责罚。”
叶婉倒是想骂她两句怎么不来通知自己,可一想到是她自己定的规矩,她人在药房研究的时候,谁都不许来打扰,又把话憋了回去。
这叫,搬起石头却砸了自己的脚。
叶婉无奈的摆了摆手,示意她没事。
等了又一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