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叶婉不由地有些囧,在现代是她活得像个配角,而重活一次她却活得像个多灾多难的主角。
“也许是齐家的报复吧!”叶婉随口乱掰了一句。
“不可能。”景喻矢口反驳,表情认真。
叶婉挑了挑眉,看着景喻的眼神充满质问和疑惑,“你这么确定?”
“这……”叶婉的反问让景喻变得不自信起来,说实话,他对齐欣然并不了解,只是因为她是弟弟的未婚妻,爹娘对她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多次在他面前夸过她。
偶然见过几次齐欣然,觉得娇俏单纯,不像是有歹毒心思的人。
突然,马车剧烈地颠簸了一下,紧接着马车内有一阵淡淡的甜腻的香味散开来。
叶婉皱眉:“你马车里放了什么香料打碎了吗?”
“我身体不好,身边从来不会有味道过重的东西?”景喻有些莫名。
“闭气。”叶婉一惊,说出两个字来自己便也闭气起来,只是太迟了,她瞪着景喻的脸眼前越来越模糊。
该死的,果然是调虎离山之计。
想到这里,她整个人便没有意识向景喻倒了过去。
景喻虽然在叶婉的提醒下也闭气了,但他身体还虚弱,闻到的香味也不算少,眼看着叶婉倒在自己的肩膀,他连抬手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也跟着失去意识。
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一道翠绿色的身影掀开车帘进来,看着倒成一堆的两人她冷笑一声,然后开始扒拉两人的衣服。
左拉右扯,景喻和叶婉的衣服被叛乱地半遮半掩,两人交叠在一起看起来像是做了什么之后的模样,特别是两人脸颊处微红的样子更加能让人信服了。
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翠绿衣裳的女子满意地退出车厢,离开。
大约过了三柱香,两人幽幽地清醒过来,意识虽然清醒了,手脚却依然无力,叶婉第一时间警惕起来,还没等她脑子里有猜想,马车车帘被掀开……
“柔……儿!”景子舒焦急的脸出现在马车,可在看清车内两人的状态之后,他的急躁僵在脸,车厢即刻像是有一股寒风在里面盘旋一样。
叶婉觉得酸软,张嘴想叫景子舒,想起身,可是她什么都做不到,能动的只有眼珠而已。
景喻此刻不合时宜地低哼了一声,“水柔。”
他居然能说话。
叶婉脑海里只有这个印象,该死的,她怎么说不出话来,还动不了?
她不住地用力,想动一动身子,她想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表哥?”景喻坐直,顺便扶了扶瘫软的叶婉。
“你?们?在?做?什?么?”景子舒冷着脸,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质问。
看着两人衣衫凌乱的样子,还有叶婉露在外面白细的脖子紫红的印记,他瞳孔里掀起猛烈地暴风雨。
此刻他杀了两人的心都有了,可是心底却有个声音不住地告诉他,要冷静。
“猪……丝……”在叶婉的拼命努力下,她终于发出了一点儿声音,她叫景子舒的名,却发现自己的舌是麻的,完全无法正常发音。
“表哥,我们刚才被人下药了。”景喻的声音很低,他更多的精力在扶稳软成一团的叶婉。
听到景喻解释,叶婉也立刻拼命地眨眼睛,她想告诉景子舒,是这样。
景喻的一句解释让拼命压抑自己愤怒的景子舒脑子一凉,愤怒消失,一个念头突升,这是一个局。
再仔细观察两人的状态,衣衫虽然凌乱,可亵(xie)裤非常整齐,车厢内也没有丝毫事后的气味,景子舒松了一口气。
他抿着唇前一些把靠在景喻肩头的叶婉搂进自己的怀里:“从失去意识到清醒,这间大约过了多久,有印象吗?”
景喻掀开车窗的帘子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眉头也皱了起来,“本柱香是有的,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下了mí_yào,三柱香劫人走是够时间的?东西也没有见有翻动?”
景子舒一边帮软靠在自己肩膀的叶婉整理衣衫,了然从眼底一闪而过,“回去之后向姨父姨母提出向水柔提亲的要求。”
“啊?”景喻先是惊喜,后却变成了疑惑。
叶婉也同一时间用能动的手指拽住景子舒的衣袖,瞪着他,“不……”
再多的话,也还没办法说出来。
“乖,娶你的除了本王,不会是别人,咱们演一出戏给人看。”景子舒摸了摸叶婉的脸颊,把她被弄得碎乱的发丝理向脑后。
景子舒的话让叶婉松了一口气,却让景喻像吞了黄连一般,他失落地看着对面两个抱成一团的两人,心痛得无法自拔。
难怪他总觉得表哥跟水柔之间的气氛很怪。
难怪次他跟水柔单独说话,表哥突然推门进来时冷着脸。
难怪……
难怪他想向水柔提亲却遭到爹娘和表哥的一致反对。
原来,原来最后的原因是因为表哥看了水柔,而水柔看样子也心系于表哥。
沮丧感充斥心头,他想拒绝,却说不出口。
最终,他只能萎靡不振地唤了一声,“表哥。”
“之兴,提亲的事委屈你补偿你,你想要什么只管说,表哥想千方设百计都弄来给你。”景子舒认真地向景喻保证道。
景喻苦笑,“不用了。”
“一定要的。”景子舒语气坚定,不容反驳。
景喻张了张嘴,我想要水柔,你给吗?
这翻话只能在心底想想,他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视线从靠在表哥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