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叶敬远摇头，他见过好多次大姐跟二姐一起学习的背影，怎么可能二年没出过院子？
“我，我没有撒谎。”叶婉很慌张：“刚才父亲也说我跟妹妹一起学习好多好多东西，可我从记事起呆在荷园里被要求不能随意出院子，除了昨日，一次出来是大年三十，父亲突然问到我，把我叫去前厅吃了顿饺子，然后送了身这套衣裙给我，再之后我没有出过荷园了。”
“谁能证明你没有出过荷园？”叶敬远站起来，冷静地询问。
“青柳。”叶婉脱口而出，然后她又突然捂住嘴：“不，不，她可能不会帮我证明，她，她，我……我无法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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