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庄伟国紧紧握住刘枫的手:“您就是刘教授?久闻大名久闻大名啊!在燕京党校进修的时候,就听说过您的传奇,却一直无缘相见,今天难得相逢,实乃三生有幸啊!”
刘枫淡淡一笑:“庄部长太客气了,來到贵宝地,发生这样的事情,给你添麻烦了,还请不要见怪呀!”
庄伟国满面堆笑,手上并沒有放开:“瞧刘教授说的哪里话,您是燕京党校大名鼎鼎的客座教授,我虽然不才,也是延州市党校的校长,天下党校一家亲,您到了这里,就是回家了,我怎么会见怪呢?”
庄伟国心里想的和嘴上说的完全不一样,此刻他心里火大。这位來延州市不打招呼也就算了,还在党校门口惹是生非,是在不愧于丧门星的称号。
庄伟国忽然有点担心,这位之所以叫做丧门星,那是每到一地,必有高官下马!这一次遭殃的会是谁?庄伟国有点不淡定了,他不敢确定,遭殃的那群人中,会不会有自己!
刘枫微微皱眉,轻轻抽回手,叹口气说道:“说实话,延州市党校的秩序有点混乱,不知道这个什么派出所是不是钱红卫私家开的?我想知道,前几天王晓航科长的事情怎么处理了?”
庄伟国一脸尴尬,早就听说这位眼睛里不揉沙子,沒想到刚一见面就哪壶不开提哪壶。按理说那样一件小事,怎么可能闹到燕京城里去?
可是人家偏偏知道了,看样子知道的还很详尽,或者根本就是冲这件事來的!庄伟国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一个保卫科长罢了,不过是享受科级待遇的小干部,怎么就被这位看上了?
莫非王晓航的身后,有着不为人知的背景?万一是这样的话,那可是糟糕透顶!庄伟国的笑容有点勉强:“这个,刘教授,这件事正在调查中,还沒有定论,您放心,党校绝对会为自己的干部主持公道的。”
此时潘长贵脸色惨白,原來如此!这位是特意來找茬的,难怪会和钱红卫发生冲突,而且毫不留情。,这是为党校的那个科长找场子來了。虽然钱红卫有着省长做靠山,可他潘长贵可是啥也沒有哇!
此刻潘长贵有了明悟,看來自己距离下课也就是时间问題,原來捧臭脚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可是这能怪谁呢?当初王晓航事件处理的时候,他选择了权势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结果。
其实,假如沒有刘某人掺乎,潘所这次事件的处理还是得到了某些人的赏识。甚至已经有人承诺,事件完全平静之后,潘所会飞黄腾达,上位分局局长!
那时候,他潘局就不再是享受副处级待遇,而是实打实的副处级小官僚了!可惜的是,如今那一切似乎都远离了潘所,潘局更是遥遥无期,甚至身上的警服是否还会穿在身上,潘长贵都开始担心。
潘长贵仅存的理智,让他组织起警力,驱赶闲散人群,布设戒严带。很多东西是不可以曝光的,这种类似于现场会的方式,更不能让普通老百姓旁观,那很有损官员形象的!
很快,党校门口的人群被驱散,此时钱红卫再也不那么嚣张了,别看他有省长姑父,但是面对中组部的高官,他还是明智的选择了沉默。
刘枫伸手一指远处的培训大厦:“那里是怎么一回事?”
庄伟国赶紧介绍:“还是夏荷书记在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下培训目标,要对全市的乡党委书记以上干部,进行培训。这个计划,会在未來普及到村支书,这个培训大厦就是去年开始上马的。”
早就听闻,这位最重旧情,所有和他关系亲密的干部,几乎都会捞到好处,而不是相反。此时庄伟国忽然有点期待,期待刘枫会因为夏荷,不再追究其他的事情,那就万幸了!
刘枫摇摇头:“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想知道,这栋所谓的培训大厦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党校的工程会交给私人來经营?为什么这个私企在党校里面拥有无上的权威,居然连保卫科长都要被打伤?
为什么一件如此简单的案件,迟迟沒有结论?为什么这个具有黑社会姓质的团伙,还在逍遥法外?为什么这个团伙的头头还在这里扬威耀武?是不是延州市真的已经无法对社会治安进行掌控?”
一连串的为什么,问的庄伟国脸上汗水顺着腮边往下淌,尽管这位沒有权利对这些事情插手,可是想想这位身后的背景吧!
庄伟国对去年年底在黔州省和桂江省发生的事件心知肚明,那都是这位造成的后果。当时的事件震动整个华夏官场,身为官场中一员,庄伟国认真研究过两件事的始末。
黔州省那个案子,按理说影响更恶劣,姓质更严重。只是黔州省方面处理及时,措施得当,一件贿选案很快销于无形,这个案例被地方官奉为经典。
谁也不敢保证自己仕途之路一帆风顺,尤其是下属会不会惹事,更是老天爷也无法掌控,那可是人心!人心是什么?如果说天心难测,那么人心就是变幻莫测!
纵然是当初看好的干部,谁知道几年之后,他会不会被糖衣炮弹击中,变得腐化堕落?因此上,大家都把黔州省领导对事件的处理奉为圭皋,作为一个标准范例。
与之相对比的就是桂江省那次突击提拔干部事件,本來不过是程序问題,那其中并沒有涉及到太过严重的违规违纪,最起码不是外人知晓的。
可是偏偏桂江省的一帮二世祖,给父辈惹下大麻烦,让刘教授在桂江省掀起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