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女人绝美的模样,那是白公子最引以为傲的,一向视若珍宝,恨不得每天拥在怀里呵护,只是杨晓凤远沒有白公子荒诞,虽然天天來探视,却从來不肯让白公子有一点轻薄。
这让白巧志心中痒痒的,已经很长时间沒有好好安慰自家的美妇人了,偏偏小美人却一直在这个家伙身边,在白公子看來,就像是一只肥美的羔羊,在大灰狼面前晃悠一样危险,甚至犹有过之。
最稳妥的办法,无疑是争取逃出这个牢笼,那就只有向刘某人低头,这家伙是茅坑里的秤砣又臭又硬,谁说情也不给面儿,想要出去只有靠白公子自己。
面子重要还是老婆的那啥重要,白公子分得很清楚:“还要谢谢刘书记给我这个机会,以后会报答你的。”
眼中**裸的怒火,刘枫根本沒放在心上:“报答就不必了,我更希望白家成为匡庐省经济建设的助力,我想白公子可以做很多事情。”
白巧志面色一变再变,想到如花娇妻,最终沒有把手边的茶杯砸过去:“匡庐省是白家祖籍,这里欣欣向荣是白家的期盼,怎么可能做阻止经济发展的事情呢,刘书记放心,我的公司只会做有利于经济发展的事情,绝对不会妨碍地方经济发展。”
“那是最好不过。”刘枫深深的看一眼白公子,“白家战争年代为国家贡献了全部,白老这一代仅有他老人家走到了今天,匡庐省的人民是知道感恩的,但是这种感恩,不会长久。
如果白公子一如既往,我想很快会让白家以往的殊勋成为档案中的一段记载,到了那个时候,不光白公子会在匡庐省寸步难行,纵然是白书记回到故里养老,恐怕也会失望得很。”
白巧志目光一凝,几乎要暴走,除了爷爷,就连他老爸的教育都沒有承受过,哪里会接受一个小两岁家伙的宣教,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里还是刘某人说了算,等······偏偏的这个混蛋还在白巧志身上轻轻一拍,让白公子瞬间恍惚,像是长辈安抚小娃娃一样么,白公子挤出一个笑:“刘书记说的沒错,白家不能继续躺在功劳簿上享受了,我会为匡庐省的经济发展尽一份绵薄之力。”
之所以放过白巧志,绝不仅仅是因为白家在匡庐省的势力,而是这个浪荡子虽然行事荒诞,还真的沒有犯过什么大错,和某些人比起來,这家伙充其量也就是坏孩子,远远谈不上坏人。
只不过白公子身边的人,就未必会有那么好运了,常常会有这样的人,混迹在势力强大的人身边,狐假虎威,就像某些秘书犯罪同样道理,假如刘枫的秘书不是秦少,或者说洪江市的一号不是刘某人,秘书在各种各样的诱惑面前,还能把握住本心吗。
一直在调查低保资金冒领事件的李默琪,终于有了一点收获,他呈交给常委会一份资料:“这个是目前为止我们掌握的东西,据调查,下面低保资金冒领极其严重,有些是干部贪墨,有些是不符合身份的人领取。
很多人沒有廉耻心,把国家发放的低保金当成是外快,有一个开着宝马车的在领取低保金,还有一家三口都是残疾的却沒有一分钱补助,这些在下面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