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被太仓合护在身侧,司允此时怕是性命难保了。这还有什么打的啊!?
“走!”姜中府话出口,将几人带离原地。
未等问询,强烈的冲击奔来!
觋起的还击更可怕。
即使是号称最强防御的剑术,在那种力量面前也是无用。
自觋起处,一种引发幻象的力量由无形化实,最后化作一道光柱穿向主父为。
强大的力量将远处的众人如同划出了界限……若当时没有离开……
“问天有情否,天曰无情。”姜中府当然知道这种力量,“合春子问天帝。由巫觋手中施展这个力量,真是可笑啊。”
“你一直说他用的是仙术,这也是?”太仓合还在思考这个问题。现在这种术法不是巫术!?那巫术要可怕到什么地步?
“观星术、仙术、巫术看来并无不同,不过仙术是以自己之力效神之力,神教的人认为神的力量无处不在,万物皆有神,仙术本质上是一种效仿,是对先代修真者或灵妖异兽的术法、能力的修习。巫族认为万物皆有灵,万物皆应道,巫术是借道,本质上算是影子。”或许他没发现,他现在大部分思想投入到了那二人的对决上,无意识开始了回答。
“影子?”太仓合对他的说法很感兴趣。
“所有的东西都会留下印记,神的力量也好,兽的捕食也罢都是一样。巫术是将其重现的方式,力量不过微乎其微,勉强算是影子。”
咦,那这样讲,巫术也不过如此啊。太仓合觉得那里有些问题。
姜中府在前挡下了一切,也让前方的搏杀少了真实感,可这时,即便在这里也能感受到那种压迫感,[段思珏!]是的,这是在当时段思珏杀死郑北客那刻散发出的压迫感!司允只能想到这个。
[发生了什么!?]太仓合一直估算着若是自己能做到什么地步,刚刚把心思放在姜中府的话上的他立刻转身望去![这如同——]
觋起侧綣在半空,右手作砍击状,地面上已无主父为人影,留下一道深深的一人多身宽的长口。
主父为还是输了!?
此时,姜中府下意识的迈了半步,步伐很小,就像是站累了换一种姿势,“破而后立,入道!”
“怎么了?”太仓合不知他说什么。
“主父为,气运真是极好。”司韶不是很诧异,倒有些艳羡?
这一点让姜中府很是看好——太仓合及尾密都还未察觉,他已经发现了。
司韶开始并没察觉,他只是看出了觋起的表情变化,那种奇怪的表情,不是失手的失望,也不是对对方的认可,那是一种“困惑”!?然后,他才发现主父为的变化。
“怎么可能,主父为更强了?不对,他是主父为吗?”太仓合不是呆子,可他还是不懂这变化,他转头问姜中府:“你刚才说入道?”
“相比武者,三才剑门更像修身者,不过与巫族相反,三才剑客认为道不可行,循道而行人道。这个主父为之前不曾见道,道未成而破,是为绝境,所以我说他胜不了,可是人的气运真是不可说啊……”为大气运者,人不可料之……
“可刚才觋起那一击,彻底的毁掉了他以过人的天资及坚韧习成的[绝境],境毁道消,破道入道,原来真的存在。”司韶更想是在解释,并听不出有惊疑的意思。
道之意,玄而无论。谁能说的清,他又怎么能……除非——司韶对姜中府的几种猜测已经可以定下,要这些说来,思珏为什么没……。这时,司韶注意到思珏的手势!原来如此,此时不宜啊。
这样说来,日公的弱点或许有了些眉头,也说不准呢~司韶心思转了好几轮,看来此次收获要颇多啊!
从沟中爬出,主父为满身的尘土,散开的发落在肩头,不过本严冷寒肃的人气却松了很多。腰腑右侧的伤口似乎还有血迹散开,本人对此看来是不在意。
玩性,这是姜中府的看法。
“我太自大了,我自以为是的揣测着他,却不想人家根本意不在此,真是可笑啊我。”司韶自然看出来了。
杀意仍有而敌意已无,这已不是厮杀。
“他现在使的是地剑?”尾密不明白,主父为的剑势剑意全变了!?
“是也不是。”封逸不知何时来到身边,“天地人,三才剑,本就是师祖的剑法,我们这些徒子徒孙使的本就都不算数,主父师兄的剑出自地剑而成己道。”
“恭喜恭喜,贵门又出一位人杰!”尾密较忙道贺,“唉,这样说来,封兄的道也成了吧?”
搞什么?封逸没想到这也是个笑脸鬼,“哈哈,星牧说笑、说笑,我哪有这么能耐?区区不过持剑心境,哪里有论道的资格。”
谁会信你个笑脸鬼啊!太仓合心中喊道。不过,更深处是对封逸的进一步忌惮!
“这是!?”尾密惊呼道。
远处的二人几乎都门户大开!主父为左手虚张,右手侧斜刺剑;觋起更加过分,他半悬空中,五肢全开毫无防备。他们在做什么?简直如同唱戏般。
“你怎么看?”姜中府想知道司韶的看法。
“我不明白的是,觋起为什么要配合他。”这是让司韶搞不明白的。
真是个图利的家伙。“或许觋起是在找三才剑的弱点呢?”姜中府又将话引向封逸。
“主父师兄的已经不是三才剑了,不过拿觋起试剑,真的是心大啊。”封逸也不傻。[这家伙,真是烦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