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晷法祭,瞬间修复了所有的伤口,麾下骏马铁蹄碾碎那屏障,闪烁火花的长戈直刺巫祓面门!
“这个负担,你能维持到几时?”巫祓用手抓住长戈,暗色的火扭曲曳动,“这个疗伤的星术,能缓解多少精神上的损耗?”
巫祓挥随手将之甩开,接着一掌将越暲击飞。随着施展了另一个巫术“雨化山雾雾沿西风海若揭面来此间皆允”!
宿羊山,位于两国之间的混乱之地,地势险恶,了无人烟。此次因越暲邀战巫祓,变得热闹了些。考虑到两人的力量,观战人集中在山下远处,借助巫师此任水主和风主的力量,观看两人的战况。
“如何?”此次七成国来者是文职官员,尚书苑大人。“大人,就目前情况,越暲远远达不到和大巫一较高下的水平,不过大巫很显然没打算很快结束的意思,这很不符合大巫的性格。”随行的有宫廷武者陈埙。
“越暲弱?”苑大人很明显不同意,“以也阁主的推论,此人是有一个计划的,三个月前,此人最多和也阁主持平,如今却认为自己可以胜得过巫祓?”陈埙可没想这么多,他只能拱手称是。
“这就是‘此间皆允’?”封期,前程国国师的下任候选。“是,看来祓还是那么善良。”前程国神巫巫月也来到了这里!作为当今世上仅次于巫矩的人,他应该是这里最有发言权的人。
“这位越暲的星术每一个都令人印象深刻,巫术也没有多少能达到这种夸张的地步吧?”封期问巫月,“他的实力应该能到司主了吧。”巫月看着水幕上的两人,“巫术中的确甚少有这么极端攻击力的,越暲施展过的这几个星术的确很优秀,更重要的在于这几个星术的融合性,以他现在弱小的力量却造成出如此的破坏力,不得不说是很值得惊叹的。”
巫月看着不断交汇的两道身影,接着讲到:“祓说他是来杀越暲的,可是自初始,便没有真的动过手,我和他自小相识,这很不像他。”“怎么讲?”封期很想多知道些他们的过往。
“‘此间皆允’让他已经不需担心越暲的星术,越暲迟迟没有新的招数,有等下去得必要?”巫月很想知道为什么,“而且,祓和我们不同,他不会有试试看对方有没有别的招式这种想法,那么,为什么?为什么越暲这么特别?他有什么秘密?”
封期没有回答,他对巫月从不质疑。
突然,山顶传来巨响!强烈的冲击随之向四周冲开!撞击在山下众人布下的结界上!
于此同时,水主和风主的巫术海市蜃楼也突然无效了。
“开始了。”巫月抬头看着山峰,“越暲动手了!”
所有人自然的转头看向巫月,巫月并没有打算解释,“‘海市蜃楼’已经不能窥探山顶的情况了,这样也好,现在山顶的情况你们最好不要知道。后退一些吧,接下来,这里也不安全了。”
没有人反对,没有人提问,所有人开始远离,甚至有部分人开始归去。
远远望去,宿羊山从半山开始被一团黑火围住,阳光犹如被那火吸收了一般,山下也是暗成一片。远远望去,山下的老者就如同黑夜里的一只萤火虫,闪烁着那一点冷光。
“果然,阁下去过了。”巫祓自一开始便感觉他身上有什么不对劲,“你的巫力现在已经不再低于我了。”
这场决战终于有了样子。巫祓在巫力上的优势已经消失了。
“若是可以,我也不想这么做啊,”越暲伸手抹掉嘴角的血迹,“我太弱了,我的灵力和你们相比犹如无物。我总要想些办法不是。”
“这就是你和你的国主做的交易?”巫祓还是那么平静,与他身上残碎的平谒长袍严重反差。
“算是开始吧,那么现在,让我来见识更多的巫术吧,神巫祓!”越暲明显变强了,“天晷法祭”还在运作,但已不会对越暲造成任何负担,巫祓明白,越暲本质上不同了。
“你知道这样下去,会是什么结果吗?”巫祓皱着眉毛,“很快,你的巫力就超过老夫了,你的身体会承受不住的。”
“所以,我只好尽快杀死你了!是不是?”越暲看着巫祓,“在我没有崩溃之前。”
自越暲身上,火渐渐脱离,再次变回人形,形成了暗红色的“铁马金戈”,越暲手上多出来一柄剑,剑未出鞘。
巫祓的目光胶着在那柄剑上,“若要杀老夫,你最好拔剑。”越暲迟疑了,好似拔剑是一个界限,“不需要,我已经超越了你!”越暲信步走来,手提那柄奇特的剑。
“山北为神山南为人吾居山中号曰赤冥”巫祓先出手,他很清楚自己处于弱势。
再多的山石在越暲面前都没有意义,剑风将一切轻松粉碎!巫祓只能借助被击碎的山石做掩护躲避。
可是没用的,“铁马金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他身后!“还以为能凭借地利,看来,老夫是老了,是不是?”用山石堪堪挡住,巫祓看向已经发现自己的对手。
“你在拖延时间,神巫,你该明白这没有意义。”越暲越来越强了,即便是什么也不做,也能感应到。
“好吧,没有骗到你,”巫祓拍拍手,倒是放松了一些,“还以为能骗到你呢,你就不怕你真的会因为承受不住而死掉?”巫祓显然是多此一问。
越暲用未持剑的左手轻挥,宿羊山顶被毁坏的一切烟消云散,山顶被变成一个完美的平台。他轻笑着,弓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