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个神奇的生命,无关容貌的美丑,市井粗妇也好,倾国倾城也罢,都有着一种能力,对付男人的能力,美丽的女人谈笑可破城池千万,颦蹙可杀人于无形。粗陋的女人同样也可以让丈夫对自己言听计从。区别只是在于男人,忍气吞声或心甘情愿,结果并没有任何的不同。因为无论你招惹了怎样的女人,你的结果都不会太好。
晨新现在的心情就不好,马鞭重重的挥动着,拉车的马发出一阵阵嘶鸣。
“小姐,那两个家伙突然说有事要办让咱们先走,你说,本来说好同行,说走就走,太不像话了吧?”晨新掩饰不住心中的不快。
“怎么?又管上闲事了?”慕容婴宁静静的说
“姐姐,我看刚才茶坊里那三个人不是善类,他们好像也往两位大哥离开的方向去了,你说他们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初晴也担心的问。
“可不是,尤其那个妖里妖气的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想到他看秦子京的眼神晨新不自觉忿忿地说。
“他们不会有事的,我们在松山等他们就是了”慕容婴宁依然很平静。
晨新不再说话,她向来很相信慕容婴宁,她说的话从来都没有错过。想到这里晨新紧绷的心松了下来,手中的缰绳一抖,马车扬起一阵尘烟飞驰而去。
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月亮拨开云雾踱了出来,松山派的里里外外早早的挂起了红色的灯笼。高墙之内传出阵阵管萧笛笙,五彩斑斓的焰火为这夜色描上艳丽的妆容。前厅之外一方临时搭起的高台布置的也是精美异常,红毯铺地,花柱四立。台前便是寿宴的宴席,设下足有五十桌,高台近前的圆桌上柳之风居主而坐,慕容婴宁已坐在了柳之风的右手,梁游岳,仇天虹,方亭钧,冥姥姥这四人也依次而坐,柳之凡坐在下首。而柳之风的左手边还空着三个座位,其中一个自然是留给富甲天下的秦家公子秦子京,另两个却不知是留给什么人。
“慕容小姐大驾光临,我松山真是蓬荜生辉啊。哈哈哈哈”柳之风的笑声中透着欣喜。虽然慕容朗没有亲自来,但是慕容世家第三代的唯一传人能来给自己祝寿,在他看来已是很有面子。
“伯父,父亲因有家事缠身不能道贺,特遣侄女前来贺喜。”慕容婴宁起身行了个礼。
“来来来,凡儿,见过慕容姑娘。”柳之风笑着唤过了柳之凡。
“小生柳之凡见过慕容姑娘。”柳之凡微笑着向慕容婴宁行了个礼,他望着她,眼睛好像也在笑,其实在柳之凡刚刚见到慕容婴宁的那一刻起,他的眼睛就没有眨过。
柳之凡相貌英俊,行事也是潇洒异常,自然少不了怀春少女的青睐。柳之凡并非登图浪子,但今日见到慕容婴宁竟也有些痴了,如此清丽脱俗的女子,不禁想到了《洛神赋》中的一句:“髣髴兮若轻云之闭月,飘飖兮如流风之回雪。”
慕容婴宁浅浅的一笑还了一礼。只这一笑已让柳之凡的心飘到了九天之外。
“慕容小姐,令尊的伤可还好吗?”方亭钧抱拳问道。
“烦方大侠惦念,家父的伤已无碍了。”慕容婴宁道。
“有花圣医的妙手,慕容兄的伤自然是不打紧的。”梁游岳的眼皮垂着,一张胖脸上堆满了笑。
“哼,想那天魔堡的卓老头,不知是我的铁掌厉害还是他的天魔手厉害,要是被我遇见一定要教训他一番,替慕容老兄报仇。”方亭钧说着双手搓动,仿佛随时要动手拼命。
“仇老弟,你的病何不也让慕容小姐看上一看,必是手到病除。呵呵呵”冥姥姥嗓音依旧尖利笑声更是诡异。
“仇总镖头并非染病,只是所修刀法过于犀利,发动时如不配合心法护体必会伤及内脏。仇总镖头年少时必定是过于追求刀法的凌厉,却没在意心法的重要,以至于留下隐疾,我写个药方,虽不能根治但缓解的功效还是有的。”慕容婴宁缓缓的说道。
“咳咳咳咳,那在下就谢过慕容姑娘了。”仇天虹听得慕容婴宁只一看便知自己病情的由来,不禁心中骇然。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对了,柳老弟,这还没到的几位是?”冥姥姥看着桌上的空位问道。
“几位稍等片刻,想是马上就要到了。”柳之风微笑着说
“不必等了,我们已经到了。”只见座椅上已多了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