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年的思念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黄真真抱得很紧,生怕一松手,她此生最深爱的人又消失在她眼前。
失而复得的喜悦,在这一刻她竟找不到语言可以形容,唯一眼眶的热泪无法克制般越溢越满。
许是她勒得太紧,玉清凡的小脸涨红起来。
“姐……姐姐……”
村子里的人纷纷纳闷的看着黄真真。
这个女人那么激动做什么?难道她跟玉清凡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又或者玉清凡才是她的私生子?
“小凡凡,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再也不会了。”
“姐……姐姐……你勒得我喘不过气了。”
黄真真这才惊觉,赶紧松开玉清凡,心疼的帮他顺气。
“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你没事吧?”
玉清凡使劲摇头,“没事。姐姐是不是银子丢了,所以太着急了。”
黄真真扑哧一声,忍不住捏了捏他的小脸蛋。
五两银子算什么,哪怕把全天下拱手送给她,都及不上小凡凡的一根手指头。
村长马上出声,“那五两银子是我的,村子里谁不知道有一个女人用五两银子买了那块玉佩。”
“什么?村长,你不是说玉佩卖了一两银子吗?”
“对呀,村长,你跟大伙说的明明是一两,现在怎么又变成五两银子了?”
村长恍然大悟,为了那五两银子,他竟然说漏嘴了。
村长赶紧解释,“我本来跟那个女人说好是五两银子,可那女人不肯,只给了我一两银子,现在这五两银子其中的一两银子,就是那女人买玉佩的钱,还有四两是我的家当。”
村民们半信半疑。
玉清凡小小的身子毫无畏惧的站了出来,“你胡说,那五两银子明明不是你的,你又没来我家,银子怎么会落在我家门口。”
“你怎么就知道我没去你家了,你怎么就知道那五两银子是这个女人的,瞧她穿的粗布麻衣,她有那么多的银子吗?”
黄真真找到玉清凡,心情大好,不愿意跟一些无知的村民计较太多。
只是拉着玉清凡的手,面色愉悦,“把东西放下,你们可以滚了。”
“笑话,你好大的口气,你是谁?”
“村长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谁,再好好看看昨天是谁给你五两银子?”
村长揉了揉眼睛,忽然大惊失色。
居然是她。
难怪看起来那么眼熟?
昨天她穿的不是绫罗绸缎吗?今天怎么就变成粗布麻衣了?
到底哪个才是她?
村长有些没底,对她态度也硬不起来了。
如果只是一个寻常女人,他根本没什么好怕的。
偏偏看她的气质,也不像寻常女人,特别是她昨天一身贵气。
村长的儿子拉了拉他的小手,嘟囔道,“爹,你在发什么呆呢,好多人都看着你呢。那五两银子明明就是咱们家的,咱们把银子拿了就回家吧。”
“这……”
村长满脸纠结。
好一会咬咬牙,“对,这五两银子是我们的,走,拿着银子回家。”
管她是谁,整整五两银子呢,可不能这么放过。
黄真真右手一吸,五两银子跟粮食在众人不可思议下到了她的手上。
惊呼过后,一个村民指着黄真真大喊道,“小偷,她是小偷,她把东西都给偷了。”
黄真真掂了掂钱包,淡淡道,“你说这银子是你的,你可有凭证?”
“银子还能有什么凭证,这就是我的。”
“那就是说,村长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些银子是你的吧?”
村长见众人都看着他,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我说这些银子的底部,都沾有一层层黑色的墨迹,尘封已久的干涸墨迹。因为这五两银子,是我用衣裳在大和当铺典当换来的,大和当铺的老板喜欢书画,抽屉里沾了不少墨粉,这五两银子许是在里面放久了,底部也沾了不少。”
黄真真一边说着,一边将袋子里的五两银子取出,底部朝上。
村民们盼大眼睛看着银子的底部,那里一层层的都是黑色的墨迹。
村民们又把视线投向村长。
村长怒道,“你这小偷,不仅偷了我的银子,还跑到我家去踩点了,若不将你送到官府,我……”
“村长,送我到官府前,你还是先考虑清楚,栽赃陷害可是大罪,也要坐牢的。”
村长脸色一变。
眼前的女人这么说,他心里实在担心。
可村民们都看着他,他又拉不下面子。
“大胆女人,偷了我的银子就算了,居然还敢反咬我一口,我告诉你,我可是村长,双水镇的捕头,可是我的小舅子。”
村长以为,他搬出小舅子,黄真真应该会害怕,哪知道她从鼻孔里面哼了一声,甚是不屑。
这鄙夷讽刺太浓了,村长有些受伤。
可他也彻底看明白了。
这个女人根本不把捕头放在眼里,她的身份应该不止寻常百姓那么简单。
“你等着,我去告诉我的小舅子,让官府来严办你。”
说罢,村长拉着自己的儿子急急忙忙的离开。
“爹,你拉着我做什么,银子还有粮食还没有拿回来呢。”
“拿什么拿,官府会帮我们出头的。”
“不就是一个女人,你怕什么,直接把银子抢过来不就好了,瞧她穿得破破烂烂的,她怎么可能会有银子。”
“你知道什么,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