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黄书民吓傻了,他想不到段昱居然如此生猛,居然一把掌就把马超南抽翻了,要知道马超南可是足有一米八几,近两百斤重,这得多大的力量啊?他想上去拦住段昱,可一触碰到段昱锐利如刀的眼神,就吓得情不自禁地往后缩,只得任由段昱带着司徒碧斯大步离开了。
马超南天旋地转了半天才缓过气來,发现段昱已经离开了,赶紧爬了起來,气急败坏地追了下去,此时段昱刚走到二楼楼梯口,十几名粗壮汉子每人手提一根端部消尖的自來水钢管气势汹汹地从一楼冲了上來,正好把下去的路堵住了。
这十几名汉子名义上都是自來水公司招聘的临时工,实际上却是马超南以公家名义豢养的打手,大多是劳改释放犯,手臂上雕龙画凤,一看就是心狠手辣的主…而他们手持的端部消尖了的自來水钢管也是马超南“发明”的“大杀器”,捅到人身上立刻血流不止,比匕首等凶器还狠得多。
“给…我抓住…这对狗男女,别…让他们…跑了,只管往…死里打,打死…算我的…”马超南居高临下地指着段昱两人对那十几名凶神恶煞的汉子下令道,只是他的牙齿被段昱给打碎了,满嘴是血,张嘴就漏风,说话有些含糊不清,样子看起來十分滑稽。
那十几名汉子看到马超南这副模样也吓了一大跳,在曲龙县谁敢打马超南啊?…这不是找死吗?…立刻二话不说挥舞着手中的自來水管向段昱扑了过去。
段昱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偏头闪过一根直刺过來的自來水管,飞起一脚把冲在最前面的一名男子踹飞了,正砸在后面跟上來其余人身上,“哎哟哟”就听一连串的痛呼声,那十几名汉子竟然全被带着从楼梯上骨碌碌地滚了下去…
不等众人缓过神來,段昱已如大鹏展翅般从楼梯上一跃而下,一脚一个就把那十几名汉子全从二楼与一楼中间的楼梯口又踹到了一楼,更出奇的是每名汉子落地的位置全是一样的,整整齐齐像叠罗汉一样叠成了一个人堆…
这就简直神乎其技了,站在三楼楼梯口望下看的马超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这家伙是人吗?自己平时练的那几下跟他比简直是三脚猫的功夫了,他这下算是知道碰到硬茬子了…
而站在段昱身后的司徒碧斯见到段昱大展神威,眼中也绽放出道道异彩,连忙抓住段昱的胳膊惊喜地问道:“这就是华夏功夫吗?简直太神奇了………”。
段昱微微一笑沒有回答,仰头朝上望了一眼,对着目瞪口呆的马超南冷冷地道:“姓马的,请你别再挑战我的底线,我这只是小惩大诫,二十四小时内如果你不给我恢复供水,你就洗干净屁股准备坐牢吧………”。
等段昱的身影消失在自來水公司的大门口,早吓得魂不附体的黄书民才冒出头來,对满脸阴霾的马超南战战兢兢道:“老板,这家伙挺狠啊,接下來我们该怎么办啊?…”。
这次的事对马超南可以说是奇耻大辱,他当然不肯善罢甘休,不过见识了段昱的身手,他也知道用以为他对付人的手段去对付段昱肯定是行不通了,阴沉着脸沉思了片刻,才咬牙切齿道:“怎么办?…敢跟我马超南做对的人只有死路一条…他身手好有什么用,你去找马光头,他在边境那边不是有路子吗?让他南越那边给我请几个快枪手过來,他身手再好,我不信他能快得过子弹………”。
马超南被段昱打了这么丢脸的事他自然不会到处宣扬,不过曲龙县只有这么大,这件事还是在小范围内传开了,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这个段昱也太猛了吧,居然敢打马超南,以马超南的性格肯定是不死不休的,这下有好戏看了。
还是在上次那个酒店包厢,马超南和杨开发等四人又聚到了一起,不过此时的马超南脸肿得像个包子,青紫一片,说话也像嘴里含了东西含糊不清,样子实在有够挫,和那日的威风凛凛完全判若两人。
杨开发等人也大吃了一惊,杨开发倒吸了一口冷气道:“马老大,这是咋回事啊?这真是段昱那小子打的?………”。
马超南沒好气地瓮声瓮气道:“我叫你们來可不是让你们來看我笑话的,是叫你们帮我想办法怎么对付段昱那grd的?!……”,说着就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他和杨开发等三人臭味相投,早已结成了利益共同体,自然沒什么好隐瞒的。
马光头一听就气愤地拍着桌子道:“那grd也太阴了吧,上次阴了我,这次又來阴老大你,还录了音,分明是摆好了套让老大你往里钻啊,这grd下手也太狠了吧,这是想打死人吗?…老大你不是在公安口有人吗?找人把他抓起來啊………”。
马超南阴着脸恨恨地道:“你以为我沒找啊,可谢志坚那家伙这次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居然连我的面子也不给,说什么这是私人纠纷,而且是我先动的手,不好出动警力……”。
杨开发皱着眉头道:“我早说了段昱这小子不简单,只是真想不到这家伙看起來文文静静,手底下还这么硬,现在他手里还捏着你的把柄,那就是有些麻烦了,要想动用明面上的力量去动他肯定不合适,以我对他的了解,搞不好真会把录音交到省纪委去,马老大你虽然背景硬,但这件事还牵涉到外商,真要闹大了对你也沒好处,好汉不吃眼前亏,马老大你还是给他恢复供水算了……”。
马超南恨恨地一拍桌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