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上哪儿去了?”
不地嘟囔着,上官舞重新走回大前,一屁股坐下。
也许是因为这里无垠的白能让人抛掉杂念,上官舞刚坐下,就记起声音之前说的。
它说它看到她主动放弃了比赛。
如果和现在所发生的事串联起来,倒是可以解释。
只是她还没有完全输,这种时候,如果席慕蓉能站出来怒斥罗伯特诽谤,抵死不认她这个儿,也许还有点生机。
但不知道为什么,上官舞却莫名觉得席慕蓉不会这么做。
可是,难道就坐以待毙,让罗伯特这么嚣张?
上官舞下意识握了握拳头,也许,还有一个方法,可以化解目前的窘境。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既然罗伯特要玩这种阴的,那她也不会客气。
只是,要做当前这个决定对她来说,着实是一个煎熬。
但一想到她之所以苦练十年舞蹈,最后来到皇家舞蹈学,并苦苦支撑到现在的衷,上官舞突然就眼眶一红。
她只是想在席慕蓉面前证明自己可以跳舞,但并不想给她带来麻烦。
她不认她,没有关系。
她对她从来没有温柔以待,也没有关系。
毕竟是上官舞她自己找上门来的,她只是想让席慕蓉看看她,然后觉得,生了她这个儿,总算没白瞎。
可只是这么简单的愿望,却即将被摧毁殆尽。
上官舞知道,如果事继续发展下去,不止是她自己,席慕蓉肯定也会受到重创,这不是她想看到的。
那么,就这么办吧!
眼神在刹那坚定,上官舞站了起来,与此同时,漫天的白也开始溶解,慢慢成已经是修罗地狱一般的礼堂。
“你真的算这么做?”
在白还没完全消退之前,声音及时跳了出来。
它的语气十分惊讶,也带着极致的担忧。
上官舞微微笑了一下,轻声说道:“她是妈妈。”
声音一下就噤了声,顿了顿,吐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去做吧,即使所有人都背离你而去,你还有我。”
声音这番话在上官舞脑海里回的时候,她差点没忍住湿了眼眶。
深吸一口气,随着脯的起伏,所有声音,颜,感官都回来了。
上官舞眼神一凛,子像离弦的箭一般朝罗伯特冲了过去。
罗伯特此时正看着被围的席慕蓉一脸洋洋得意,丝毫没有注意到上官舞的接近。
以至于他手上的话筒突然握空的时候,他一下反应不过来。
直到上官舞的声音在场响起来。
“这件事,我想我最有立场出来说句话。”因为紧张,上官舞握着话筒的手都在抖,她极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眼神深沉地看着席慕蓉的方向,对方也正看着她,眼里是诧异。
不着痕迹地深呼吸了一口气,上官舞忽然伸出手指着席慕蓉说道:“我和她,不是母,甚至连普通的师生关系都算不上。”
上官舞此言一出,一大票的吃瓜群众再次哗然。
知道会是这个反应,上官舞继续说下去:“既然已经闹到这个地步,那我也不隐瞒了。”
上官舞这么说的时候,罗伯特的表忽然得狰狞,但是台下那么多人,他不方便直接扑过去抢上官舞的话筒。
“罗伯特先生,不好意si了,我不能继续着心和你合作。”说着上官舞就对罗伯特鞠了一躬,这个举动,估计很多人都看懵了。
重新直立起子的上官舞仍旧昂着优雅的脖子,但说出来的却是骇人听闻的“实”。
场下的动明显已经控制住,所有人都在听上官舞说话,当然括,一直被樊授住的席慕蓉。
她瞪得目眦尽裂,难以置信地看着上官舞,看着她单薄的子在台上如何面不改地说着谎言。
而她所说的那些谎言,全部都是为了保她。
有温热的东西顺着脸颊淌下,这一瞬间,席慕蓉心中那道被上锁了十几年的门悄悄被开。
“没错,我的确是走绿通道直接进了半决赛,也是席副长给我开的门,但这些都是被罗伯特先生逼的。”
被上官舞倒一耙,罗伯特此时的脸得十分难看。
“你们一定想问为什么?”微微笑着看向罗伯特,上官舞此时的表明明人畜无害,看起来却莫名有些渗人,“因为眼前这个冠一直垂涎席副长,此前我出过事,要直接参加海选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就在我十分苦恼的时候,罗伯特先生找到了我。”
说到这,上官舞顿了顿,她将罗伯特哗众取宠的聚焦技能学得有模有样。
“他向我承诺,只要我帮他,他就会让我一lu得到冠军,不止是学的选拔赛,还有接下来的区赛,甚至总决赛。这么人的条件,我当时一下就答应了。而罗伯特先生让我做的,就是给席副长抹黑的事。等东窗事发,席副长就会因为丑闻下不了台而去寻求他的帮助,这样,他就能顺理成章向席副长提出过分的要求。我说得对吗,罗伯特先生?”
罗伯特震惊地看着上官舞,没想到她能眉头都不皱一下就编出如此荒唐的故事,一时无言以对。
这正是上官舞想要的效果,她的呼吸有些不稳,但还是端着继续说道:“其实在今天比赛前,我没想到罗伯特先生会把我也拉下水,但既然要鱼死网破,我也豁出去了。事实上,在上台前,我碰见过罗伯特先生追进厕所向席副长暗示好的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