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痛得要命,完全使不出力气。

东方宵-看上官舞龇牙咧嘴的样子,一步上前,问她:“哪里不舒服吗?”

“不舒服,全都快散架了……”

嘟囔一声,上官舞不得不放弃和自己的较劲儿,瘫了一般躺在上。

“什么?”

东方宵-没听清她呢喃了什么,当下就摁了呼叫铃。

“放轻松。”

迅速赶来的医生正在为上官舞做体检查,上官舞则一直望着东方宵-。

看来不是她的幻觉,东方宵-真的来了,她当时昏之际,看到的人真的是他。

明明还对她爱理不理的,短信一次也没回,敢得她出事了才会出现是吗!

上官舞毫不怀疑东方宵-是俞倾喊过来的,一想到他俩已经谈婚论嫁,也许东方宵-只是看在俞倾的面子上才勉过来理自己的破事,她就不痛快。

执拗地撇过头,上官舞不再看他,而是自己问医生:“医生,我的况应该不是很糟糕吧?”

闻言,医生就笑了,他收起听诊器,看了东方宵-一眼,无奈回道:“在回答你这个问题前,你先回答我几个小问题。”

“好。”

不理会东方宵-后,上官舞显得更自在。她此时的si维已经很清晰,只是体还没有适应过来。

“头晕吗?”

“不晕。”

“有恶心感吗?”

“没有。”

“手脚会麻吗?”

“左脚好像有点麻。”

若有所si点头,医生没再问,而是说:“你的运气挺好的,除了一些皮肉伤,要害一没伤到,骨头也没事,再住两天,就可以回家休养了。”

听到医生这么说,上官舞自然是很高兴的,但是她没有注意到,医生向东方宵-使了眼,两人前后出了病门。

一到走廊东方宵-就看见医生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正在慢慢地擦眼镜。

“有影响是吗?”

在医生旁边坐下,东方宵-已经猜到对方想和他说什么。

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医生重新将眼镜戴上,说道:“明天ct过,才能知道会影响到什么程度。她现在左脚有麻痹感,并不是一件好事。”

“……可能再也跳不了舞吗?”

“……”

听东方宵-这么说,医生沉默了一下:“我会尽我所能,希望不会是这种结果。”

“谢谢。”

重新回到病,东方宵-一进门就和上官舞的视线对上。

但仅仅就一秒,上官舞就当先别过头。

东方宵-倒是觉得没什么,关上门,就走过去问她:“感觉怎么样?”

“感觉……糟透了。”

自嘲一般笑了笑,上官舞深呼吸一口气,只觉整个腔像被巨石重击过一般。

虽然医生说她上只有皮肉伤,但这皮肉伤也太厉害了一点吧?

“很快,就没事了。”

不自抬手摸了摸上官舞的头,东方宵-自然不会把走廊里医生说的话告诉上官舞。

其实他是有想法的,但一切都看医生最后的诊断。

如果确定上官舞无法继续跳舞,那即使会被憎恨,他也会在上官舞自己发觉之前,断了上官舞的舞蹈之lu。

因为他明白,由于体原因无法坚持梦想,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

他见过一次,不想见第二次。

“诶,俞老师不在这啊?”

见东方宵-说了一句话就神不附体的样子,上官舞瞬间来气,不愿意呆在这就不要来啊!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见了东方宵-就一肚子火,也许是因为他对她和他对俞倾截然不同的度使然。

东方宵-于她,可算是千呼万唤始出来,但是俞倾只要手指,他就出现了。

看来在他东方宵-心里,未来媳比可有可无的侄重要得多。

“我没让她留着。”

“为什么?”

转头看向东方宵-,上官舞表微妙。

东方宵-眉,上官舞一上来就问俞倾的事,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她需要留在这里吗?”

东方宵-问得理直气壮,上官舞竟然一下被问住了。

不对,是她一开始就问得不对,她应该问,东方宵-为什么还在这里。

但是现在改口未免有点下面子,她就硬端着,继续说:“小叔真狡猾啊,我看再不久,我就得喊俞老师小婶了吧?”

听到“小叔”二字,东方宵-微微蹙眉,上官舞已经很久没有喊过这个称谓,现在听来,心脏莫名有种刺刺的感觉。

不过他不理解,为什么上官舞会突然提到俞倾。

“这件事你不用操心,休养两日,我和你一起回去。”

“回哪?”

本来还想发作,什么叫不用她操心,俞倾都说让她帮忙了,可是听到后面一句,上官舞心里蓦地有不太好的预感。

她记得她是被那个男人从二推下来的,这件事,不知道家里知道了没有,以她父亲的脾气,肯定不会让她继续呆在皇家舞蹈学。

东方宵-表淡然,他看着上官舞,仿佛是在说这还需要问吗。

“你想回哪?”

没有直接说出来,东方宵-倒是想先听听上官舞的想法。

如果她不愿意再回学,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再次被东方宵-问得一愣,上官舞到嘴的话生生卡住,因为她被自己第一时间跳出来的想法吓到了。

她的潜意识告诉她,她最想回的,并不是那个住了十几年的林家,而是才住了几个月的东方宵-家。

但是,她不会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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