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男子轻笑一声,此时神已经恢复如常,带着一丝压迫,“我只是来要回自己的东西而已。”

要回自己的东西?

东方宵-对宫家以前的事,其实知道的并不多,一是因为他在外求学,二是他父亲也甚少向他提及,现在突然出现一个讨债的,东方宵-有些郁闷。

“我拒绝。”

再次拒绝了男子,东方宵-这么说的时候,紧紧盯着男子。

男子当即眼角抽搐了一下,怎么又拒绝,难道东方宵-的口头禅就是“我拒绝”吗!

没好气地睨了东方宵-一眼,男子拉长脸:“你没资格拒绝我,本来就是我家族的东西!”

“是吗?”东方宵-幽幽瞥了瞥男子,十分实诚地问道,“你谁啊?”

言外之意就是,即使是债主,也应该让他知道是谁,好判断是否真的存在债权关系。男子一直模棱两可,不说出自己的份,这下被东方宵-啪啪脸了。

“你!”男子再次气急败坏起来,但毕竟硬来也拿不到对码子,他堪堪压住火气,考虑着是否要将上官舞再抓回来,“你回去问问你父亲,就知道我是谁,现在你只需要把里本给我翻译出来就行。”

说到这,男子又补充了一句:“别人想怎么样我不管,你翻译里本期间,我会派人保林小,翻译完成后,我保证不会再扰你们,怎么样?”

男子语气还算是诚恳,给出的保证也可圈可点,然而东方宵-还是说了不。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做不到男子的要求。

“什么?你不知道对码子?”十分错愕地看着东方宵-,男子愣了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东方宵-还是十分镇定,他耸耸肩点头:“我的况你应该也知道,做了十年林家人,对码子不会在我上。”

“怎么可能!宫家就你一个传人,对码子不传给你,难道还带进坟墓吗!”

听到东方宵-说不知道对码子的时候,男子有些慌,因为他潜意识选择相信东方宵-所说,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麻烦了。

“我没有骗你的必要。”

“……”不愿意承认做了无用功的男子抿了抿嘴,忽然诡谲地笑了一下,继而抬手将自己的口除下。

“真暗啊,这个地方。”

脚下不停地迈着步,上官舞也不知道自己走的方向到底对不对,这里的lu并不是只有一条,重点是大小lu根本分不出来,都是一样宽的。

旁边也没个灯,只能靠时不时藏进云层的月光勉看出自己在走的是什么道。

这个地方也不知道荒废了多久,亏得绑架自己的那个男人能将根据地放在这里,还真的不太容易被发现,基本就是鸟不拉屎人不问。

不过虽然是个很荒凉的地,也不需要搞得跟宫一样吧?

再次站在一个十字lu口,上官舞左看看右看看,只能通过远的灯光来判断出lu。

却在这时,她后忽然响起一阵轻微的响动,硬要说的话,就像是谁在蹑手蹑脚接近她的感觉。

瞬间汗毛倒竖,上官舞脑海里跳出的第一个念头是,东方宵-和对方谈崩了,那人差手下要把她抓回去。

怎么可以被得逞!如果真的是谈崩了,她得赶紧逃出去搬救兵,不能让东方宵-一换一。

“这个笨蛋!不是已经分手了,还自己跑来送!”上官舞低声骂了一句,就直接换了一个方向疾走起来。

但是没走出几步,上官舞就猛地回,果然一下就把黑暗中跟着他的人吊了出来。

双方都愣了一下,此时圆月从云层里慢慢显现出来,清冷的月晖洒在这片土地上,上官舞看清了对方的样子。

“杜,杜!”几乎快喜极而泣,上官舞没想到会在这里到杜弦,刚才还生怕被重新抓回去失去主动权。

“嘘!”杜弦示意上官舞不要大声喧哗,现在也不知道周边有没有对方的人,“你怎么出来的,东方宵-呢?”

看到形似上官舞的人时,杜弦就猜到东方宵-做了什么。

现在只看到上官舞一个人,多半东方宵-是用自己把她换出来的。

“他还在里面和那个人谈判,你们是来救他的吧?”上官舞感觉自己抓到了救命稻草,却没想到杜弦讪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对她说他们lu了。

“lu?”

简直匪夷所u。

“这里的lu太多,又不能用照明工具,结果绕了几圈还是在原地。”觉得是很丢脸的事,杜弦的语气都带着羞耻感一般。

这时,覃悦从旁边的黑暗走出来,她和上官舞了个招呼便直入主题:“林小,你记得来时的lu吗?”

被这么一问,上官舞默默走回刚才的那个lu口,艰涩地咽了下唾沫:“我试试。”

其实上官舞心里也没底,她一lu出来感觉都在走直线,但在这种空间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走的直线,她只能凭感觉,以及自己记忆中在lu上看到的东西来判断。

“东方宵-,东方宵-,你等着,再坚持一会儿,我马上带人来了。”喃喃念叨着,上官舞带着一拨人往回走。

虽然那个男子看起来对东方宵-好像挺友好,但东方宵-的格她太了解了,对方想要的东西,他是一定不会给的,所以难保对方不会狗急跳墙。

而现在,男子确实有些杠不住了。

他沉脸看着东方宵-,抬手就让人将他绑起来。

空间里的照明灯过不稳定的电后忽闪了一下,男子的手下便向东方宵-走去,其中一人手上拿着之前从上官舞手上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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