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什么都看不到。”

“我们,做一笔交易。”这时,东方宵-忽然出声,将男子的注意力又吸回自己上。

男子幽幽看了东方宵-一眼,笑了笑:“你主动提出来,我还真的不敢信。”

耸耸肩,东方宵-不置可否:“不做,我无所谓。”

“喂,东方宵-,现在应该是你求我吧,你们两个可都在我手上。”

男子眼角抽了抽,不明白为什么忽然就本末倒置成这种状况。

“是吗,我们已经分手,这个人怎么样,和我有关系吗?”

东方宵-面不改地说着大胡话,他紧紧盯着男子,却一眼都没有看上官舞。

男子哈哈大笑起来,而后猛地收住笑意,阴阴说道:“唬谁呢,不在乎她刚才动作那么快?”

“让你亲体会,你困不住我。”

“……真是自大的家伙。”男子还是第一次碰到像东方宵-这样的人,软硬不吃,难不成他还白抓了上官舞?

“那好,无所谓的话,我怎么做都可以是不是?”

将其中一只枪丢给刚从地上艰难爬起来的手下,男子让人看着东方宵-,而后将上官舞一把从东方宵-边拉开。

牵拉得太过突然,上官舞手中的指环一下滚在地。

“呜呜呜!”用憋在口中的声音表达抗议,上官舞急之下,重重踩了男子的脚面一下。

男子痛呼出声,往后跳了两步的同时,上官舞忽然向拿枪指着东方宵-的人撞去,现场顷刻得一片混乱。

东方宵-眼疾手快夺过枪,顺便再次将男子的手下们撂倒,电光火石之间,形势突。

可就在东方宵-想拉上官舞走的时候,却发现她双手呈投降状瞄着背后。

男子从上官舞后走出来,有些气急败坏:“你们两个,真的让我很火大,磨光我的耐,你们会后悔的!”

此时男子的墨镜在刚才的混乱中已经掉了,露出来的浅双眸氤氲着怒气。

“东方宵-,把枪丢了!”

男子说着就整了枪的撞针,仿佛只要东方宵-稍微犹豫一下就会开枪一般。

东方宵-微微眯起眼睛,男子不动他是因为他宫家人的份,但是对上官舞,恐怕就不会手软。

“哐啷”一声,东方宵-眉头都不皱一下就将手上的枪丢掉,他不愿意拿上官舞的命赌博。

“你刚才说要和我做一个交易,那么现在反过来,我和你做一个交易。”男子抓住上官舞的胳膊,他完全忽略掉上官舞和东方宵-口中关于他们之间关系断绝的言辞,讳莫如深地说道,“你会随随便便把本子给我,是以为我不知玄机对吧?但是刚才你改主意了,证明你注意到我和其他人的不同。东方宵-,我要真的本子,如果你觉得人所难,我们可以合作,毕竟这本子一开始并不是宫家的东西,我说得对吧?”

沉下脸,东方宵-对小黑本的了解其实也不多,他父亲一直不让他碰,但眼前这个人说得头头是道,似乎知道很多秘密一般。

然而,东方宵-自有算,他还是那个意si。

“先放了上官舞。”

“你能不能好好听人说话,你现在没有立场和我谈条件!”

男子有些崩溃,仿佛为了泄愤一般,牢牢抓住上官舞的胳膊。

似乎有些抓疼她了,上官舞轻轻地嘤咛一声,东方宵-立刻沉了脸。

“我说,放了她,否则一切免谈。”

东方宵-的硬摆在眼前,男子有一瞬间的错愕。

他这一生还没有过如此憋屈的时候,虽然只见了不到二十分钟,但综合某人对他说的那些关于东方宵-个的分析,男人最后还是屈服了。

他愤恨地瞪了东方宵-几眼,而后就一把将上官舞推向自己的手下,十分不高兴地说道:“带她出去。”

“老板,是……”

“对对对!放了她!”

“到门口还是……”

手下显然以为男子另有算,男子被问得有些不耐烦,不过虽然他答应东方宵-的要求,却不是简单地答应。

他一字一句地重复自己的意si:“只到门口,能不能走出这里,就看她自己的本事。”

男子之所以这么说,是有足够的把握上官舞没办法很快走出这个地方。

这栋长方形的牢笼外面,还有许多错综复杂的小lu,如果没人领lu,很容易失其中。

东方宵-自然不会知道这一点,他是被人带过来的,在他看来,现在优先让上官舞脱离桎梏比较好,这样他和男子的谈判就能趋于平等。

一瞬不瞬地盯着东方宵-,男子其实有些担心他会突然出手,在手下转移上官舞的时候,紧紧跟在旁边,防着他。

东方宵-倒是十分淡定,他双手兜,平静地看着上官舞走下梯,纹丝不动。

看着东方宵-,上官舞走得很犹豫,但是她心里也明白,如果她一直在这里,只会给东方宵-添麻烦。

不管了,既然男子算放了她,她就要以最快的速度逃出,然后报警救东方宵-。

当下,也只有这条lu可行。

定主意,上官舞的脚步就快了一些。

男子的手下带着她到门外,还真的就只是到门外。

上官舞刚跨出门的范围,背后就“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在上官舞面前,是送东方宵-来的那些人,他们三三两两分散在门外,看见上官舞出来,纷纷量她。

这种量可不是善意的,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上官舞转,在她的视野中门牢牢紧闭,仿佛门里门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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