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意外的答案,但上官舞就是心里不,不给东方宵-喘息机会,直接跳了一个话题:“你回东城,到底是干什么?”
眼睫微动,东方宵-回答得十分平静,他说:“理司的事。”
这么回答上官舞,也不算是在说谎,只是没有说明全部。
上官舞微微眯起眼睛,一脸不相信:“真的假的,你是不是还瞒着我什么?”
“我瞒着你什么?”
东方宵-的反应显得底气十足,上官舞差一点就要觉得是自己多疑了。
但是东方宵-的这种淡定,在她眼里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比如说,什么不能告诉我的事之类的。”
“比如?”
“比如……”东方宵-逼得这么紧,上官舞反而有些不好出口,又或者说,她根本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假设。
东方宵-回东城,除了司的事,也只有他爸爸那边有可能了。
可是东方宵-不是已经和他脱离关系了吗?
不对,即使脱离了利益关系,到底还是父子,怎么可能说断就断。
而且刚好是这个节骨眼,刚好是她和他说,林家宅子事的第二天。
有些事,也许然,但是碰得太巧,就不让人产生遐想。
咬咬牙,虽然觉得这么说可能会让东方宵-不高兴,但上官舞还是说了:“比如,和你父亲见面,是不是和林家宅子有关?”
本来,东方宵-就不想就这个问题发生争端。
他会直接不回答,或者说点别的扯开话题,但是上官舞突然这么一问,他不微微睁大了眼睛。
因为他没想到,上官舞竟然会这么问,难道她认为,事到如今,他还会背着她,对林家做什么事吗?
虽然表面上还是很平静,但东方宵-的绪已经降了一个level。
“你真的这么想?”
听不出绪的一句话,上官舞因为还在愠怒中,所以没听出来东方宵-话中的不愉快。
“你要不让我这么想,就应该方方和我说,有什么事是必须瞒着我的吗?”
“我没有要瞒你的事。”
“那你说你到东城到底干嘛去了?”
面对上官舞的质问,东方宵-有些矛盾。
他的确见了他父亲,上官舞猜对了一半。
但是他父亲让他去做的事,他不想将上官舞也牵扯进来的想法也是真的,如此,不如就让上官舞误会下去算了。
总比知道更加深重的事实来得,况且上官舞的这种臆测,紧紧只是空想,并不会有什么实质的伤害。
想到这,东方宵-沉默了。
见东方宵-不回答,上官舞更有些气不过。
她上前,迫东方宵-看着她,一字一句说道:“说好了要两个人一起开始新的生活,你现在这么做,算什么?说得不好听一点,是不是就是在我背后放暗箭,捅dao子?”
因为很生气,上官舞的话也说得越来越重,她也不想和东方宵-起冲突,但是东方宵-一贯的沉默,只会让事得更糟。
“随你怎么说。”
大概是想先将这件事往旁边放一放,人在发火的时候,往往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东方宵-也不觉得现在是理他们之间矛盾的时机。
事实上,他本并不觉得有什么矛盾。
“你!”挺东方宵-这么说,上官舞更加气愤,“你说什么,随我怎么说?那是不是我怎样,你现在根本就不在乎了?因为有了新的……”
“不可能。”
看到上官舞这次的愤怒似乎和以往不太一样,东方宵-难得断了她的话。
还是一样平静的语,仿佛只有上官舞单方面在撒泼一样。
这种认识,让上官舞心里又气又觉得委屈,她会这么想知道东方宵-究竟去做什么,还不是因为怕东方宵-再去做什么危险的事。
然而东方宵-明显不配合,这让上官舞很挫败,就好像正说着很好的建议,却生生被人以无理的原因拒绝掉了一样。
怒火被彻底点燃,上官舞觉得已经不能好好交谈下去,大踏步就从东方宵-边走过。
她一把抱起被两个人的争吵吓到的玛雅,斜了东方宵-一眼,凉凉说道:“在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前,你的是玛雅的了。”
说完,上官舞转就要回。
这时,东方宵-忽然很不合时宜地问了一句:“我睡哪儿?”
“……”简直要被东方宵-气疯了,上官舞回头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狗窝,沙发,自己选!”
“砰!”用力关上门,上官舞贴在门后喘着粗气。
这可能是她出生到现在,有史以来最生气的一次。
先是知道东方宵-瞒着她回到东城,问他还三缄其口。
然后是电话不接,回答意外的冷淡。
这样看来,对上官舞来说,“绝对要生气的理由”,反倒是看见东方宵-和那个人吃饭还好一点。
但是,一样不可原谅。
毕竟是忽略了她,而进行的晚餐,即使是未来的合作伙也不行!
她现在和东方宵-说到底只是“侣关系”,也就是说,如果有一方感了,或者觉得两个人不适合继续在一起,关系随时都可能有化。
东方宵-一直以来都是一人,也许除了爱之外,根本不知道“生活”是什么。
而上官舞本也是一知半解,天真地认为只要两人都坦诚,就没有过不下去的日子。
但还是被现实败了,摆在他们面前的未知,有太多,而且让她无措。
这种不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