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沉了沉,他看向上官舞的眼神很耐人寻味。

南宫瑾本来想趁此机会多靠近东方宵-一点,如果让他欠她人再好不过,但是当她看到东方宵-看着上官舞的目光时,突然泄了气一般。

因为她发现,根本没人能介入此时的东方宵-与上官舞。

东方宵-的眼中,根本容不下别人。

默默从病里退出去,南宫瑾也懒得招呼,直接就走了。

不过这并不代表她放弃了东方宵-,她只是暂时让他松口气。

“是不是后遗症不好说,我等下安排给林小做一个脑部扫描,结果出来后才能做判断。”

“……好。”

上官舞醒来的时候,离事发仅仅经过了三个小时。

她一醒,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况,东方宵-就拎着她回家了。

医生说上官舞现在的状要尽量免太过激动,保持心舒畅很重要。

因为暂时也没确定出是什么原因造成她突然晕厥,所以东方宵-觉得还是让她回家休养比较好。

期间,沈老板给东方宵-过电话,大抵是询问上官舞的况,然后说会跳开启动仪shi直接开机,具体日期后面再通知。

在挂断电话前,沈老板还意味深长地对东方宵-说媒体那边虽然封口,但现场人多嘴杂,并不能保证一定不会有小道消息。

东方宵-明白他是什么意si,不过他现在没有心si来管这些事。

回到家,上官舞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危重病人,因为东方宵-直接让她去乖乖躺着。

可能是看到东方宵-的表十分严肃,上官舞破天荒没有抗议,不过她也确实有些不舒服。

尽管现在头不晕,但是那一下摔得着实不轻。有一段时间没锻炼体,这老胳膊老以及老腰都有些招架不住的样子。

轻声地哼哼着,上官舞像老翻一样,深吸一口气,慢慢给自己挪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这时,门开了。

因为是背对着门口,上官舞只知道东方宵-进来了,但不知道他手上还拿着东西。

腰背酸痛的她不愿在东方宵-面前示弱,也就没有僵硬地转,直接就抓着枕头装睡。

东方宵-坐在边,他拿进来的是温好的药酒。

二话不说,就直接掀开上官舞的被子,上手就要脱她的服。

“诶诶诶!你要干嘛!啊!嘶……”

服掀到一半,上官舞一下就“醒”了。她猛地翻过算用眼神斥退东方宵-,然而刚转到和东方宵-面对面的时候,就听到小蛮腰咔了一声。

“疼吗?”

东方宵-面不改地看着五官都皱到一起的上官舞,很冷静地问了一句。

“……”上官舞闭着眼睛等酸胀感过去,而后没好气地瞪了东方宵-一眼,“你来试试!”

“我的腰很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俩此刻的坐标是在,上官舞总觉得东方宵-这句无心的话听起来有些气。

不过她不想直接被东方宵-这么岔开话题,双手紧紧拉下摆,质问他:“你刚才,脱我服干嘛!”

昨晚是昨晚,现在是现在,上官舞可还记得东方宵-和南宫瑾一起出现的样子,现在可不是能不能脱她服的问题,而是能不能继续住在这里的问题。

东方宵-显得很无辜,他抬手指了指放在头柜上的药酒,直白地回道:“帮你擦体。”

“……”紧紧盯着东方宵-几秒,上官舞才警惕地瞄了瞄他所指的方向。

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东方宵-是想帮她擦药。

这就尴尬了,闪烁着眼神,上官舞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

“也行,抵租。”

上官舞这么说的时候,东方宵-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他俩此时的姿势是,东方宵-在上,上官舞在下,俨然就是昨晚的姿势,换到了而已。

有些害怕发展脱离控制,上官舞索把心一横,讪讪对东方宵-说:“搭把手,把我翻个面。”

东方宵-没说什么,照做。

其实上官舞默认让东方宵-替她擦药,多少还是眷恋他的体温。

特别是今天看到他和南宫瑾站在一起,上官舞顷刻就明白了自己心的想法。

即使克制,也明白他们之间存在很多已知和未知的问题,但上官舞仍旧无法将东方宵-这个人从她心中那个位置挪开。

如果说之前因为看不见,摸不着,所以绝起来也不那么费力的话。

那么现在,东方宵-就在她跟前,和她同一个空间。

这种认知是极具的,击溃了上官舞的自制力,让她得随逐。

不过她还需要给自己重新做一个心理建设,起码把该问的话问完,这样即使擦枪走火也不会太吃亏。

东方宵-当然不会知道上官舞是这么想的,他轻柔地褪去上官舞的物,白皙光滑的脊背出现在他面前时,他的目光微微一暗。

但下一秒,他就移开了视线,伸手去拿药酒,开始给上官舞按摩。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是静止的,间里十分静谧,只有尔摩擦到被子发出的声音。

上官舞趴在枕头上,不得不说,东方宵-的手法很棒,按过的地方一片**,她几乎舒服得快睡着。

不过她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谈心”时间,想了想,就直接问东方宵-:“当时你对林氏做了什么,能告诉我吗?”

因为半个脑袋都埋在枕头里,所以上官舞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的。

东方宵-手上的动作一滞,他没想到上官舞会突然抛出这种问题。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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