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上官舞没说话,男子就更加嚣张,一把揽过刚才劝阻她的年轻美说道:“你今天来这里,也是为了名额吧?那么,你就要像这样去讨好大老板,否则凭什么给你呢?”

说完,男子自顾自哈哈笑起来,听在上官舞耳里分外刺耳。

她不想和如此不可理喻的人继续说下去,转就想走得远一点。

却在回的一瞬间,差点和人迎面撞上。

没反应过来,上官舞就感觉到自己腰间搭上了一只手。

条件翻地想闪躲,却被扣得死死的。

然后,她就听到从她头顶上方冷冷响起一句:“那,凭什么给你们?”

是东方宵-的声音,上官舞相当于面对面对他揽在怀里,越过肩膀能看到乐总和何总监,他们两个也脸不佳。

“林,东方宵-!”

男人看见东方宵-的时候表瞬间大,但不想在众人面前丢脸,就回了一句:“当然是平竞争,你和沈老板有交大家都知道,但是来这里等机会的人这么多,开小门未免太不道了吧?”

洪老板还是有点脑子的,否则以他这种格要混到现在这样根本不可能。

然而,他忘了他现在面对的着的人是谁。

“这样啊,那我岂不是犯难了,林总,你说呢?”

闻言,沈老板幽幽从东方宵-侧转了出去,听这语气,有点耐人寻味,却让人心中莫名抖了一抖。

“沈老板,这……”

男子想借机和他说上话,不料却直接被断。

“我没和你说话。”

虽然语气听起来没有任何化,上官舞能想象出沈老板在这么说的时候,肯定还保持着温和如风的笑容。

然而,他此言一出,男人就不敢说话了。

气氛在一瞬间得严峻起来,这位沈老板到底是怎样的人,上官舞并不了解。

但凭他轻轻浅浅一句话就瞬间让全场安静的能耐,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也许他比他纸面资料上所赘述的那些更加深不可测。

“林总?”

又问了东方宵-一次,沈老板似乎对东方宵-的回答很感兴趣。

上官舞几乎屏住呼吸,这种场合,她根本不上嘴。

这时,她忽然感觉到东方宵-扣在她腰上的手力道稍微加重了些。

而后,就听到他不容置辩地说了一句。

“她的事,不需要讲道理。”

“哈哈哈!”

东方宵-此言既出,沈老板就笑开了,上官舞听着他这笑声,都能想象到他捂着肚子几乎要滚的模样。

老实说,她并不觉得东方宵-说的话有多好笑。

不仅不好笑,还让她腔聒噪起来。

心脏一下一下,有力地加速,上官舞不觉得她和东方宵-挨着的这片空气温度似乎有些高。

他刚才这句话,是什么意si?

是说,在东方宵-的眼里,她的事是摆在第一位的吗?

甚至他一个做事如此有原则的人,都可以放弃所谓的平正义,只因为是她上官舞的事?

脑海有些乱,但si维又极其清晰。

电火石间,上官舞最终将东方宵-的这句回答定义为“逢场作戏的必要”。

因为如果真的去相信他的话,那她一直以来的刻意回以及各种隐忍的克制都将得没有意义。

她的自尊心不允许出现这种事,就当作是自己最后坚持的骄傲。

东方宵-没再说话,而是轻轻往后退了一步,放开了搭在上官舞腰间的手。

这时上官舞才得以看到他的表,依旧平淡无,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转面对着姓洪的男人,上官舞其实本来就不畏惧他,此时更是紧紧盯着他。

男子的表得十分阴沉,他的目光如同阴毒的蛇一般在她上绕了一会儿,便愤慨离去。

沈老板看着怒而出门的男子,一点挽留的意si都没有,反而转几步走到上官舞面前。

微妙地瞥了东方宵-一眼,沈老板一脸抱歉地对上官舞说道:“让你受委屈了,看来以后应该让下面的人再斟酌斟酌邀请名单。”

“没什么,个人的一些私事罢了。”

回答得风轻云淡,上官舞并不会把那种人的话放在心上。

然而沈老板却觉得这是一件大事,顿了顿,他就问了东方宵-一句:“我借走林小几分钟可以吗?”

他这句话问得上官舞直接懵了,东方宵-眸光一凛。

但他只是看了上官舞一眼,幽幽回道:“我不是她的老板。”

言下之意,应该去问乐总。

似笑非笑,沈老板也不含糊,直接就操着恨不得别人都听见的声音冲近在咫尺的乐总吼了一句要借走上官舞之类的话。

这下,场上的唏嘘声就更大了。

上官舞面发紧,但这种况,她只能乖乖跟在沈老板的后,往里面的间走。

莫名心跳加速了些,她有些紧张。

虽然她还没摸清这位沈老板的脾,但是东方宵-也在这里,他总不能大庭广众之下跟皇帝翻牌一样,看中谁就翻谁的牌,所以上官舞并不会太担心进了小间后会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然而沈老板的这个举动,无疑是在向所有宾客透露出一个信息。

那就是,沈老板已经相中了一个人,他们少了一个机会。

门“咔哒”一声重新关上,上官舞才从si绪中回神。

定睛一看,这里是一个小茶室,沈老板一进门就特别自然地走到茶桌前泡起茶来。

“喜喝什么?红茶,绿茶,乌龙茶,俄罗斯茶,伯爵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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