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什碦环视一圈,双手环在身前,趾高气扬地说道,“你那俩随从呢?”
“哎...我纠正一下,那俩是我的家人,可不是什么随从。我让他们帮我打打下手,难免要进进出出,你们还派人跟着呢!怎么?没人跟你禀报吗?”
阿什碦瞪着陆士清,一时半会儿也挑不出什么错处,陆士清坐回到条案前,继续摆弄着各色药粉,“无关人员暂且退下吧!有人盯着,我不舒服。万一我一个分神没掌握好药量,出了差错,小心你家主子。”
阿什碦气急,“那你就好好地跟毒药打交道吧!若出了什么差错,小心你们的命!”说罢,一甩衣袖,带着随从转身离开。
房间重新陷入沉寂,床上的石溪,挣扎着动了动身体,声音因激动有些颤抖,“他是个恶鬼,我亲眼见过他杀人,手段极其残忍。那还只是个孩子。”
石溪痛苦地回忆起,那日他刚被抓来时,戴面具的黑斗篷为了让他屈服,让阿什碦当着他的面,给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喂下毒药,没多久,那小姑娘就七窍流血,抽搐而亡。
陆士清毫不介意地笑了笑,“我连人都不怕,难道还会怕这些恶鬼吗?”说着,看向石溪,“你还是想想自己吧!”
“怎么?”石溪有些疑惑,“你不接着问了吗?”
陆士清默默地不说话,石溪睁圆了双眼,“难道你只是以能治好我身上的毒为借口,哄骗我说那些话?你们果然都是一样的人。”
“别那么激动,我们只是各取所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