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他的资质差,两堂伯方全力一战时却还自觉束手束脚,白清还心觉可笑。
再度进入火山内,下方滚滚岩浆,他突然被七堂伯一手扔下去,
“七哥,你……”九堂伯慌忙亦不解,这般极端举动令之欲出手,被七堂伯制止。
白清还眼皮直跳,长辈擒他而回不但故意离浆面近,讶异以他的身躯竟能长时间承受下来,此刻还要试探他。
没得选择,时间仓促,堂伯似乎铁了心不打算救他,反正他会驭剑已经为人所知,虽有准备,可御剑飞行上来的一幕令两位堂伯“怀疑人生”。
继而果不其然,他们在前,故意把白清还丢下,次子竟然真能生生地御剑飞行回到圣树!
两位堂伯情不自禁身躯晃动,状如眩晕,被白清还看在眼里。
“你…竟然…怎…真能如此……”两堂伯口舌结乱,根本无法想象。
很快,在众人知道外面发生的大事情后,比起以先觉更大危机,立刻遣人支援!
“但是,圣树这里不能掉以轻心!”有惊慌后辈道。
“大可放心!二妖王以及几妖兽实力之辈都不在此处,即便是河妖,无法进入这等火热的地域,即便进入也很难驻足下去。”黄家主解释。
有前辈附道:“不错,此圣树之大已超乎想象,不是谁就能找到我们。”
“此地乃我道乡圣地,妖王孽心不灭,想要击杀重要战力,此时支援,正是如此。”
这么说,晚辈们才肯安心。
接下来,两堂伯与族内其它长辈互相交谈,余光不时扫来,露出无比诧异之色。
白复武正无全心修行,白清还总有种不好的感觉,于是问:“我的东西呢?”而白雪的修行已到了关键,正全心全意无暇它顾。
白复武支支吾吾:“被天苍脉…的长辈们……收走了。”白清还立觉头晕目眩,痛心如同失去了重要的东西,“那些长辈不由分说直接就拿走了,后来所有长辈更不许作声。”
四象铜镜是一桩看起来古朴实则超凡的宝贝,难免会生出好奇心,他的不自禁反应,令白复武有些沮丧更是愧疚,“没事。”白清还拍了拍其肩头,而后镇定自若地走到天苍脉长辈那里,说:“请将铜镜归还我吧。”
一股浓浓的陌生感,天苍脉的一位长辈开口:“这镜非一般重宝,绝非你所能拥有,在你手里更是发挥不出价值,无论怎么看,它都不是你的。”
白清还登时不服道:“我既不偷也不抢,自是我所得,就当是我的。明着抢晚辈东西,你也配做长辈?”
倒是一干长辈听完大多古井无波,一位严问:“此物你从何而得?”
“我自历练时所遇。”
“是吗?你恐怕有所不知。此镜阴阳两面,造诣颇深,而家族功法正含纳阴阳至理,道乡无二,也就是说它本就是吾族之物。吾族历史,遗失的东西不少,收回自是应当。”
“这是什么歪理?”白清还忍不住浮怒。
见此,天苍脉的长辈们对他本来脸色就不是很好看,此时更冷冽了,说道:“此宝假使不是家族之物,凭它拥有的阴阳造诣,也绝对与家族有莫大关联。”族内它脉的长者甚至是天海脉,也都站在这一边,静漠不语。
继而道:“怎么?难道对你来说,充公是一件无法接受的事情吗?或者在你眼里你认为我等长辈是冠冕堂皇贪婪之辈?”
天苍脉的长辈气势凌人,连连压迫道:“话说回来,你偷学吾脉剑技,已是触犯族大忌!”
白清还解释:“当时堂伯深陷僵局之境,河妖立于不败之势,实在迫不得已,若非我,不要说两位堂伯,更别提你们能前去支援。我算是救了你们,不该好好感谢我吗?怎想我颠倒是非?”
“愚妄!”长辈们纷纷怒意,一位道:“凭你之资,怎可短暂学会吾脉秘招,定是你早有此心,还想乱人耳目!”
白清还再看自己分明就是众矢之的,于是终于道:“学会苍泣化雨是一桩巧合,并非吾学,乃是剑自己学。”他的这个回答使得众长辈惊讶万分,一时各自呀然说不出话来。
他们清楚此剑名为灵纹,本是白秋忆之器,曾经磨砺之际所得。在西方有一剑术国度,因为出过剑圣,所以改称为圣国。据闻,圣国有一威震剑界的无剑榜,就是没有剑能在此留痕的意思,所以但凡有剑能够留下痕迹,皆非凡品,灵纹剑便是之一,所以放在哪里,它都是令人眼热的存在。
白清还趁此道:“在这里的,谁能短暂学会深奥剑技,这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不然堂堂白家天苍脉岂不太让人低估了吗?剑学剑招,于我本意无关。”
一位长者立刻作声:“剑学剑招,剑怎会自作主张?必是你已有此意。”
白清还并不慌,回应:“我的意,就是脱困,就是就是退掉河妖。”
“纵然如此,可你是剑的主人。对于白家人而言,剑就是生命,是自己的一部分。固然你有助功,却仍触犯族规。”
“笑话,功大于过,岂是随你任由之意?”白清还怒气填胸。
“功过不能相抵,这是白家规矩。有错就当受惩,至于你有功,这方面会奖赏你的。”长辈们仍是极冷静地说。
而后又冷冽道:“我问你,既是剑学剑招,你可有法让剑除去这招?我等便不追究你。既或不然,便将剑交上,让我等处理。”
心知四象铜镜仍是无法索要回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