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气势白清还顿时心惊肉跳,精神上遭受碾压,如临猛兽单足力压,霎时就忍受不了。
但白里清及时出现在一旁,两人手臂竟是各自抵挡对碰一记,冷道:“堂堂一个修行者前辈,竟然会对晚辈出手,当着我的面对我族人动手,把我不放在眼里吗?
其他前辈此时劝道:“二位,切莫在此地出手!”
白里清丝毫不惧,道:“你肖家竟然知之甚多,我们还蒙在鼓里,肖家所知的,我们也想知道,到底什么东西让你如此激动。”
“日月神明花!”
肖远山眸光犀利。从一开始红芒起到母蛇与肖鹏之间的联系,就知晓到,一直想要得到秘境,连番派人暗寻觅,甚至遭白家跟踪,也未泄露,到头来竟然空无一物,怎能沉住气?
心里竟然因一个小辈还是这样的仇家小辈而有不甘之愤,“将花交出来吧!”肖远山脸色变沉,非常摄人。这个时候此子不再单独磨砺,已经回归己族,想必白家可能早就吞噬。但白里清竟然浑然不觉之样。
其余前辈脸色各微变也纷纷站在肖家一边,事实上白里清真的浑然不知,也凝视着此子,要其坦白。
白清还本想推脱给白里清,看来并不能如愿,“啊,我知道花的下落了!一定是你们肖家!”白清还如恍然般说,“是你们寻到秘境,杀了花境主,夺取所有,还想污蔑我,因为误会我,所以盯上我,借此想除掉我,觊觎我。”
“你说什么?!”肖远山金刚怒目,顿时勃然大怒。
前辈们目光瞬移,道:“肖老兄,如此胃口,还将东西交出来吧。”他们想肖族怎么可能找不到这种地方,“若不然它日南方战役众人回来,你们肖家还不是一样。”
肖远山此时此刻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当初暗中所见资质庸俗后生,又被肖家废去灵身,今日竟然这般让他此时哑口无辩。他分明甚至连花的毛都没看见,
甚至之前那般辩解,可见白家此子之深沉,非单纯谎话,叫人心惊不能小觑。
这时,白里清却道:“如果是这样,肖兄何必言出秘境,让我等能来此地?”白清还一听心里暗愤。
白家为肖家脱困?祭祀之地袁前辈道:“为道乡谋福,形势所逼,迫不得已罢了。”他也暗暗看出,此子破具深沉,心性不一般。
前辈们觉得言之有理。两家之仇纵是再争,也未脱离顾及道乡大局的范畴,或者说这也是为了争斗。但有的前辈未能站在肖家一边。
“你所言极是。”肖远山脱困,无误看出白里清的真意,但看来白家丝毫不知,而且此子之野心勃勃。
白清还四面楚歌,一个个前辈怒形于色,目光极为冷峻,此子又添罪过,当焦点重新落在他身上时,被盘问:“你为何修为如此长进?”
“我不是说过吗?我救了藤妖,花境主又救了我,才能有如此长进修为。”白清还有些心虚。
“撒谎!此地分明没有境主,”肖远山怒气冲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你句句谎言,巧言善变,挑拨是非,离间我等,若不惩你,我道乡颜面、规矩何存,何以释众。”
其他前辈道:“后生,既然如此不懂珍惜自己,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几个灵身!”
白清还于是否认并无辜道:“我不知道什么日月神明花,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被人触及,我看是花境主见你们来者不善,带东西跑了吧!”
“你……”前辈们怎么说也是修行一生,活了那么大岁数,此时正同仇敌忾,全都哑然。
“此子狡猾甚蛇!”肖远山心里极度不甘,仇家此子的深沉,让他感觉到威胁。
前辈们分为几个阵营,一者相信白清还前后所言,一者站在肖家立场。
“吾倒要看谁敢对我族人动手动脚。”白里清把话落在这里。
“花境主既然离开,你们若不赶快追踪下去,恐怕来不及了。”白清还好心提醒,告诉众人,河流是秘境隐秘出口。
“小辈!不论找不找得到花境主,你记住!能避得了一时,避不了它日,所有账会一一清算的!”不少前辈威吓,当即就离开秘境,前去追赶境主。
在出河流后,前辈们对四周纷纷感到惊异,白里清也吩咐族内人同去追踪花境主。
只剩下白里清和族内几位长者。
白里清道:“现在,你可以说实话了。”
“什么实话?我没说谎话啊!”
“在自家人面前还敢撒谎!你不招来,谁也帮不到你。”长者说。
“看着我!”白里清脸色一变,逼视道。
白清还暗自咬牙,说:“我果真是那样,那干脆就丹宫境界了,还在命血吗!”
白里清疑道:“你的表现实在古怪得很!看着是命血境界无疑,却有丹宫修为的表现,以你平庸的资质,表现可堪两位天才,让我一探究竟!”霎时一掌触及腹部,眸光湛湛。
白清还脸色微变,他现不能反抗,免得更起疑,更没有能力反抗。其他长辈在一旁皆想知道结果。
接触的刹那,就感觉到滚滚磅礴的血气,白里清就神色一变,没有细探,只灵身那里如同坚硬的天门,无法撼动,牢不可破。
“如何?”长者们均已露出极度讶然之色。
白里清因太过震惊而没有回应。灵身既然已经重塑,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无法窥得灵身的情况。顿时爆发强极的气息,准备再次一观。
这般